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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唄!”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警察部的事兒,你聽見了也當沒聽見。”
“那昨天金州民政署韓副署長他老婆打來電話,讓你幫忙給她老公疏通一下,不讓她老公被調查這事,我也要當沒聽見?”
“是他們的侄子被神谷川打死這件事吧?我也是剛聽說。”廖靜深說,“沒想到這電話都打到咱家來了?等這幾天看看調查結果再說,要是她老公確實沒有嫌疑,這倒是個來錢的好活兒。”
“要是有嫌疑呢?”
廖靜深眼睛一瞪:“這你也敢想?找死啊?”
廖夫人白了他一眼:“誒?你看這睡袍我穿著咋樣?”
“挺好!”廖靜深背過身去肯定道。
“你都沒看!”夫人又嘟囔道,“這胸前還露著一塊,這要放在俺們農村,非得被大家的唾沫星子淹死不可。”
“你都出來這麼多年了,怎麼總忘不了農村?從小拿著鋤頭翻地球,沒翻夠啊?”廖靜深厭惡道。
“你就沒聞到我身上新買的日本香水味?”
“我太困,咱們明天再說好不好?”廖靜深明白老婆想幹什麼,很不耐煩地把被角又往上拽了拽嘟囔著,“在一張床上睡了幾十年了,還噴什麼香水。一股子貓尿味兒。”
廖靜深說完就捱了老婆一腳。
林重這天去實驗室裡對著表計時進行化學實驗,經過多次失敗之後,終於長出了一口氣,然後把配製成功的起火裝置帶回家。他觀察了風向標和溼度計,往後幾天都是北風,空氣也比較乾燥,很適合放火。正想到這裡,街上響起了叫賣糖葫蘆的聲音,這是章魯來了。
林重走到街口,見章魯正在推著腳踏車賣糖葫蘆,等別人走了之後,他上前問道:“滿洲棉廠的情況都摸清楚了?”
“這幾天俺們正在加緊趕製軍用棉衣和手套等物品,所以工廠一個勁兒地招工,來了很多工人。”章魯說,“那些棉花和羊毛等原料倉庫根本放不下,都堆到外面來了,那裡從沒出現過起火的情況,警惕性不高,所以很容易放火。俺們隨便扔個菸頭就……”
“不行,菸頭起火慢,而且不能定時起火,火勢很有可能還沒擴大就被發現了。而且你們那裡肯定禁火種,帶煙進去被查出來就很危險。你們晚上幾點下班?倉庫裡的溫度最高是多少?”
“這幾天加班,我八點下班,半小時之後就封廠,高傑住在工廠宿舍裡面。倉庫溫度最高也不到十度,晚上就更低了。”
林重把一個煙盒大小的起火裝置遞給章魯,又說,“下班之前把這個拿進去,記住,正面朝上拿著。這盒子裡有個小玻璃瓶,放火的時候把瓶塞拔掉,然後把盒子倒過來放進棉花堆裡,趕緊撤離現場,一小時左右就會起火。起火之後工人肯定要去救火,讓高傑藉機去起火點,把現場搞得越亂越好。救火的時候如果能發現這個玻璃瓶,就把它踩碎。”
“這個玩意兒有什麼神?你自己做的?”章魯問。
林重點點頭,又囑咐道:“我不知道這場火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它被當成一起普通的自燃案件最好,但是一旦它被交我們特調科手裡,那就沒這麼簡單了。我們警察部有隻警犬叫威力,它很出色,我現在還弄不死它,火災發生之後你最好在身上抹一些辣椒水之類的東西,擾亂它的嗅覺。”
“一個畜生而已,用得著這麼小題大做?”
“畜生並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這樣掉以輕心的思想。”林重說,“你已經知道上次大連特委被捕的事了吧?那就是因為他們一個成員買了條鮁魚,氣味兒留在了身上,在逃跑的過程中,威力順著氣味一直追蹤,直至發現了那個成員。”
“只要你不給安德烈打小報告,俺都聽你的。”章魯說道,林重朝章魯笑了笑。
這天林重上班的時候又餵了喂威力,和它玩了一陣,威力已經開始對他友好起來了。林重帶著人押吳小松等犯人去關東州監獄。
“你們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吳小松在車後座惶恐地問道。
林重也不回答,到了關東州監獄門口,被推下車的吳小松褲襠立即溼了,連站都站不起來。這是林重第一次來到這所監獄,他想看看被捕的那些大連特委成員。高築的獄牆之內盤踞著數十棟紅磚大瓦的監樓,四周林裡的塔哨裡都有荷槍實彈的關東軍站崗。他站在這座偌大的怪物跟前,忽然覺得自己無比渺小。
“這犯人叫吳小松,也是中共特委的。”林重看著失去意識的吳小松被連拖帶扶地押進去,給看守遞了支香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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