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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勳和樊曉庵等幾人走到林重身邊,看著陸遠南,對林重說道:“這小子挺愛出風頭的啊?”

“彈得不錯。”樊曉庵閉上眼睛說道。

“很流暢,我像是回到了上海。”錢斌品著酒喃喃道。

陸遠南一曲彈完,在眾人的掌聲中走下臺。柳若誠焦急地看著林重,說道:“你不是也會彈嗎?上去彈一曲唄?”

“我彈得太差,還是別現眼了。”林重樂呵呵道。

“大哥你就彈一曲,殺殺這小子的威風。你瞅他今天下午那德性,簡直太猖狂了……”翟勳嘀咕道。

“林副科長,想聽聽我的意見嗎?”廖靜深盯著春風得意,正在和眾高官頻頻碰酒的陸遠南,說道,“我認為你應該上去彈一曲,這種場合,你要再不露一手,那些高官肯定認為咱們警察部都是隻會低著頭推磨的驢。”

“就是!咱丟人不丟份,輸人不輸陣。”翟勳在一旁幫腔。

“林副科長,聽說你也會彈鋼琴?不知柳小姐以前是否聽過林副科長的演奏?”陸遠南端著酒走向林重身邊,挑著眉毛問道。

“彈鋼琴是個屁?我們小時候還會彈棉花呢!”翟勳搶話道。

“土肥原先生曾經給我說過這麼一句話,男人有兩樣東西不能謙讓——榮譽和女人。”廖靜深在一旁眯著眼故意嘟囔道。

林重再也說不出什麼,他緩步走向鋼琴,慢慢坐下來。手指撫在琴鍵上,腦子裡卻出現下午執行槍決的畫面。這揮之不去的場景讓他憤然地按下了第一個音符,然後是沉重地幾下敲擊……

全場的人們本來還想跳舞,但是大家發現這根本不是適合跳舞的樂曲。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林重的身上,他忘我地演奏著這首曲子。

“嗯……這是命運之神敲門聲。”錢斌半閉著眼睛嘟囔道。

“只有不肯向命運屈服的人才能演奏出這樣高亢的樂章。”廖靜深陶醉地囈語,手指不由地跟著音節顫動起來。

“聽得出來,林副科長似乎有些憤然。”樊曉庵端著酒杯說道。

“你錯了,我倒覺得他很平靜。”廖靜深繼續糾正道,“這看似是大海表面的洶湧,實則波瀾不驚,內涵深厚。當然,又略顯年輕,青澀……”

柳若誠什麼也沒說,只是面帶微笑,靜靜地聽著。

一曲下來,全場鴉雀無聲,半晌,掌聲雷動,林重走向柳若誠。看著柳若誠對林重投以崇拜和火熱的目光,陸遠南不情願地拍著巴掌,渾身不自在地動了動。

“這命運交響曲是誰教你的?”廖靜深用重新審視並且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林重問道。

“我中學的音樂老師,是個日本人。”林重淡然道。

廖靜深點點頭:“日本人很懂得藝術對人的重要性。”

“廖科長,我得先告辭了。家裡的老婆孩子還等著我呢!”林重穿上外套說道。

“那我坐你的車回去。”柳若誠馬上接話。

“到我這歲數還是身體要緊,我也得回去了。你們幾個年輕人再玩一會兒。”廖靜深難得擺出一副調皮的神情,朝錢斌和翟勳擠了擠眼說道,“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姑娘。”

陸遠南朝柳若誠說道:“柳小姐,我送你回家吧?”

“謝謝,不用了,向來是林重送我回家的。”柳若誠說著,趁機摟緊林重的胳膊。

“哎?最起碼留個電話吧?”陸遠南還想追出去。

翟勳藉機撞了他一下,嘴裡故意嘟囔著:“噢!到嘴的鴨子飛嘍!”

錢斌等幾人藉機跟陸遠南碰杯,陸遠南白了翟勳一眼,鬱悶地一飲而盡。

“若誠,這都出大門了,你別摟得這麼緊。”林重走出大門,想把柳若誠的手掰開。

“摟得緊怎麼了?上大學時又不是沒摟過你胳膊。再說了,這種地方,逢場作戲唄。”柳若誠不滿意地鬆開手嘟囔道。

林重上車後壓低聲音說道:“今天咱倆的戲已經演完了,你剛才的話提醒我了。我也注意了一下,現在日本人和偽滿政府在軍、警、憲、特各個機構啟用少壯派,我估計他們可能在謀劃什麼。”

“你是說對共產黨?”

“不止針對共產黨,而是對整個中華民族。”林重憂心忡忡地開著車說道。

柳若誠不語,她眼睛盯著前面積雪的路面,又聽林重說道:“憲兵司令部的陸遠南好像對你很有興趣。”

“你瞅他那德性,舞伴輪著換,整個一個公子哥。我覺得只要是女人,他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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