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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鬼上身了?”林重被強吻一陣,一把推開童娜說道,“咱先找柳若誠行嗎?”
“弄得好像我願意親你似的……”童娜揶揄道。
自從林重他們離開碼頭之後,神谷川又在那裡等了一會兒。看來朋友的船晚了不止半天,頗為不滿的他揹著手拿著報紙,踱到了自己的專車旁邊,敲了敲車窗,對正在打盹的司機問道:“我錶停了,現在幾點了?”
“九點五十。”司機說著下車點了根菸。
神谷川對了對錶,然後百無聊賴地將報紙撕成一條一條,將紙條捏成小團,用中指和拇指夾著,挨個朝對面的垃圾桶彈過去。他正欲到處走走,一拔腿,踩上了一坨狗屎。
混蛋!神谷川咬著牙,在地上蹭了蹭。抬眼看見一隻剛剛會走的小狗正在聞聞撞撞地朝自己走來,於是一腳踢去,小狗嗷地一聲劃出一道弧線,撞在牆上,鮮血從鼻孔和嘴裡流出來,倒地不起了。神谷川上前又發瘋般地一頓跺,嘴裡還罵著,直到那隻狗一動不動,一種發洩後的快感才讓他渾身暢快了許多,司機在旁邊愕然地看著。
忽然,身後一輛車駛來,下車的是翟勳,他見是神谷川,於是想上車,但是神谷川卻轉過頭來看著他。
翟勳就硬著頭皮問道:“神谷次長,你也在這裡?”
“我來接朋友。”神谷川朝他笑了笑,“你來幹什麼?”
“我來……找……”翟勳支支吾吾地想編個幌子,但他看見神谷川直視的目光,舌頭就像打了結似的,再也編不下去了。
“大約兩個小時前,林重已經回家了。”神谷川踱到他身後說道,“你是來找你派來接林重的那個手下的吧?”
“是。”翟勳無奈地點了點頭。
“中午的時候我倒是見過他。他呆了沒到半個小時就走了,估計又去你們東關街了。”神谷川特意強調了“你們”二字。
“不是——”翟勳轉過身想解釋什麼。
神谷川的手指放在在嘴唇中間,做了個噓的動作,然後摟著翟勳的肩膀,往前邊走邊說:“不必解釋什麼,有些事情我只是不想知道,但你要知道我已經知道了,你絕不能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這麼考慮問題,知道嗎?”
“知道。”翟勳說。
“回去吧!”神谷川的手拍了拍他的後脖頸子,翟勳只覺得後脊樑骨一陣陣發涼。
翟勳上了車,看著神谷川朝自己詭異地笑著招手,他都沒敢再多看一眼,一腳油門絕塵而去。這個神經病,我在他眼裡幾乎是透明的,翟勳心想。
“神谷君!”一個男人在看著翟勳的車正出神的神谷川身後叫道。
“涼介!”神谷川回頭,與這個叫山野涼介的人緊緊地抱在了一起。
“這幾年你瘦了不少。”,半晌,山野涼介捏了捏神谷川的肩膀說道。
“可是我的劍道厲害了許多。”
神谷川說著將手裡的紙團朝垃圾桶彈去,一發即中。
“你看,我來關東州這麼長時間,只跟滿洲人學會了這個本事。”神谷川笑著說,“走,我帶你去喝酒。”
兩人互相嘲弄著抓了抓對方的褲襠,像兩個小孩似的上了車。
林重到家之後下車一看,院門是虛掩著的,似乎有些不對勁。他和童娜進到院裡,見房門緊鎖,門口放著疊好的皮衣,裡面露出一張紙。
紙裡包著一把鑰匙,林重讓童娜開門,自己開啟紙,上面用娟秀的字型寫著幾行鋼筆字:我的腳不疼了,先回家了,務必把嫂子找回來。對了,屋裡有我給孩子買的進口奶粉。今天讓嫂子誤會了,請代我跟她說聲對不起,改日我再來看她。柳。
林重半晌說不出話,童娜也看著這張紙,對林重說道:“她腳崴了應該走不遠,你開車去找她,趕緊送她去醫院。”
“不用了,她早走遠了。”林重抬頭看著枝葉間透下來的月光,淡淡地說,“這世上不止你一個人很固執。”
當晚,童娜把童童哄睡之後,路過衛生間,對正在洗漱的林重說道:“你快點洗,洗完來客廳,我有事問你。”
“又怎麼了?明天我還要上班呢!”林重嘟囔著,洗完之後在客廳對童娜說道,“對了,幫我找找鬧鐘唄?調到七點。”
林重洗完臉看著鏡中的自己,忽然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切。柳若誠、翟勳、那個特務和被打死的那個記者,這些畫面像幻燈片在他腦中一閃而過,尤其是那個神谷川,幻燈片定格在他站在人群中對自己詭異一笑的那個畫面。這個人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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