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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再正常不過的選擇而已。”
“只不過是沒人發現罷了，若是早就知道如此可以延續生命的話，你看他們會不會如此？”
“天下萬靈，都是爭渡者，人和畜生，都是為了活命而掙扎，有何區別？”
老教皇的話，一遍又一遍地在他們耳邊重複，就像是魔咒般，明明很不合理，很不對，可卻又好似就是這樣的道理。
一個為了活下去而做出的選擇，誰能說那種選擇的對錯？
良久，此地一片安寧，秦嶺龍脈已經徹底沉了下去，神峰仙池全部消失，大霧消散後，出現在人們眼前的，只有綿延無邊的山川，再也看不到仙池出現的痕跡。
天邊，神鼎閣和北斗世家的人都已經保護著自家勢力的人離開了，其餘修士也全數離開，除了李墨他們還在此地外，沒有一個人逗留。
彷彿此地的一切都劃上了句號。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宋辰飛才失落無比地說道：“走吧，我們也走吧，都結束了。”
大家齊齊動了一下，但也僅僅是動了一下，很快又停了下來，心緒難明。李墨忽然抬頭看著玄振，認真且嚴肅地詢問，“師父，我認真的喊你一聲師父，你來自天外，你知道的事情應該比我多，你告訴我，是不是直到今天，你也才知道，修士吞噬修士的心頭血精，能夠延續自身的壽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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