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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時候,吳玉東已經把串烤好,就是技術不到位,烤焦了一大半。

正常操作,兩人誰都沒在意,就著煳串,啤酒對瓶吹。

沈灼喝得有點多,頭暈腦脹的,看吳玉東時,怎麼對焦都是兩個腦袋,兩個腦袋就是兩張嘴,兩張嘴像嗑瓜子似停不下來。

沈灼喝完酒不愛說話,吳玉東正相反,醉了比清醒還嘴碎,恨不得把家裡祖墳埋在哪都叨叨出來。

“灼子,你說我差在哪了呢,怡然小時候還跟在身後東哥東哥地叫,長大了也不叫我哥了,還總讓我把嘴閉上。”

他臉色漲紅,抱著個空酒瓶,眼淚汪汪的。

沈灼就算不醉,也不會溫柔安慰說好聽話,他扔嘴裡一顆花生米,毫不留情地直指問題核心。

“你這個頭配著一身肥膘,冷不丁一看和方缸成精似的,我要是女的,就算是二婚帶倆兒子,也得好好考慮考慮。”

吳玉東酒精上腦,接收資訊慢,待全都讀取完成,眼淚瞬間啪嗒啪嗒掉下來。

他哽咽:“你還是人嗎?”

沈灼沒搭理他的委屈控訴,把他懷裡抱著的空瓶搶走,揮手招呼他:“走,這屋太冷了,回樓喝去。”

吳玉東捂著臉,簡直喪到家了,嘆著長氣:“還喝啊,我現在不想喝,想死。”

沈灼雖然醉著,聽到這個字時眼底閃過一絲陰霾,他拎著吳玉東衣領,把他拽起來,硬是把他塞進計程車裡。

大醉的一夜。

初春的北方漫天黃沙,這沙竟也刮進夢裡,沈灼知道自己喝醉了,也知道眼前這條河是假的,卻還是不可自抑地順著河道往前跑。

前方黑壓壓的人群,他跑過去,手裡還捏著一顆快要融化的糖。

有人聽到他的腳步聲,低頭看到他,笑呵呵地摸了摸他的頭,雖是惆悵的表情,卻掩蓋不住隱秘的興奮。

那人拍了拍他肩膀,怪聲怪氣地嘆了兩下:“你以後可咋辦,你媽抱著你妹跳河了,河漲這麼大水,都不知道把人衝哪去了。”

黑白色的世界是虛假的,已經在他的夢境裡重播上千次,沈灼身心抗拒,卻被冷漠的觀眾裹挾著,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直到,他聞到一股煙味。

猛地睜眼,宿醉還沒過去,頭像被劈開似的疼,他把胳膊壓在眼睛上,深呼吸。

逐漸清醒,河是假的,煙味是真的。

嗓子像被人掐住似的難受,他咳嗽一下,還是疼。

頓時火起,扯著嗓子吼:“吳玉東,你他媽的一宿抽了我多少煙。”

室內安靜的詭異,這句嘶啞的怒吼還沒落地,他撲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被子滑落,他光著膀子,下身只穿著平角內褲。

喝斷片了,衣服怎麼脫的都忘了。

可這不重要。

窗外的天要亮了,初春的北方,日出越來越早,晨光爬上窗沿,卻進不來屋,青煙瀰漫,好像誰家著火了。

“草!”

沈灼反應慢半拍,意識到不對勁時趕緊捂住鼻子,跌撞著從床墊上爬下來,穿過一堆空啤酒瓶,焦急地找吳玉東。

煙是從廚房管道飄進來的,不濃,就是辣眼,他找了一圈,沒看著人,手機在客廳的音響旁邊。

按亮,螢幕上顯示來自吳玉東的訊息。

——我爸早上四點殺豬,先撤了,有好肉先給你送去。

傳送時間是凌晨三點。

他不在,沈灼的心終於落到肚子裡,隨手摸到舊睡衣套上,褲子不好找,索性不穿了。

開門,腳剛踏出去,心裡突然咯噔一下,怔怔地看著對門。

心裡大罵髒話的同時,手已經開始忙了,他去水錶箱裡摸鑰匙,手剛進去才想到鑰匙已經給她了。

開不了門。

他頭痛欲裂,急得想吐。

什麼都顧不上了,用盡全身力氣,暴躁地捶門,“蔣誦,開門,給我開門聽沒聽到!”

才吼了兩嗓子,喉嚨就針扎似的疼,他洩憤地踢了門一腳,隨手把水錶箱門口掛著的鐵絲拽下來。

室內濃煙瀰漫,卻都聚在天花板上空,蔣誦平躺在陽臺地板上,窗外天氣晴朗,一輪紅日正從遠山升起。

她現在很清醒,清醒到懷疑這個方法到底行不行。

鎖眼時不時傳來異物擰動的聲音,男人的髒話聲像唸咒似的忽隱忽現,直到一股清風吹散煙霧。

她眯眼,看到兩條細長的白腿狂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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