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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自己又擔心滄海珠會因此而易主,這不叫虛偽又該叫什麼?我們不過是冒昧前來一趟寧海縣,二話不說便幾番給我們臉色看,實乃小人所為。”
蘇永邱不禁有些驚訝,“這也是覃先生教你的?”
徐長風搖搖頭:“不是覃先生教的,不過另有其人。”
蘇永邱也沒有追問下去,他知道自己這個師侄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他尊重徐長風的秘密,但又不希望徐長風掩蓋的那些秘密會影響到他前進的道路。這倒是讓他左右為難,索性不管。
“諸位,我左家有幸請來江南十大有名畫師,今日為了慶賀我九十大壽,他們會當場作畫,而所作之畫,也會免費贈與有緣人。”左佑才這話出口,在場不少人紛紛眼紅起來。
這滄海珠註定得不到了,但若是能得到一位有名畫師所作之畫,這一趟倒也不算白來。據說江南第一畫師古千秋所作的一幅山水圖,曾在黑市中被炒出了三千兩的高價。三千兩對於修行者而言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即便如此,也只不過抵上一枚丹藥的價格罷了。
不住半柱香的功夫,左家大院中間便被下人搬出了十張木桌,呈一字排開。木桌之上皆放著畫筆畫紙。緊接著九位穿著各不相同的老者紛紛走上畫桌前,其中為首的那名自然就是江南第一畫師古千秋。
左佑才瞧見最末位的畫桌遲遲不見人上去,不禁疑惑了起來。直到下人急匆匆跑到他身旁低聲私語了幾句,他這才有些惋惜地說道,“諸位不好意思,這第十位畫師許江虹似乎是受了風寒,今早便臥病在床不起,無法前來作畫了。”
眾人聽聞,到沒有太大可惜。他們所渴求的,是左千秋的畫,至於那許江虹來不來,並不重要。而蘇永邱與徐長風卻是一臉平靜地聽著,似乎早已知曉一般。
就在此時,一位灰衫少年昂首挺胸邁著步伐走進了院子中間,直徑朝著那空著的畫桌走去。
“這是誰家的小娃娃?竟然如此無禮!”左佑才見狀,不禁大怒道。
徐長風先是對左佑才做了個揖,接著大聲喝道,“在下此舉是為了替我師叔蘇永邱為左前輩作一幅畫,當做是壽禮獻上,不請自來,多有得罪。”
“你說的可是那位青竹劍院的蘇永邱?”左佑才驚訝道,他兒子左顧年並沒有將蘇永邱前來的訊息告訴他,如今聽聞這話,很是驚訝。
“正是。”徐長風點了點頭道。
誰想左佑才一聽,不禁沒好氣地放聲說道:“蘇永邱你這老不死的,居然還沒死呢?”
眾人一聽,同樣驚訝不已。雖說大部分人並不知曉蘇永邱的名號,可青竹劍院多少還是知道的。他左佑才竟敢如此無禮,難道連青竹劍院也不放在眼裡?
“呵呵,你都沒死,我怎麼好意思先走一步呢?”一張石桌前,因為頭髮花白的老者站了起來,他目光散發著靈動之氣,凝視著身著大紅袍的左佑才道,“我們應該有幾十年沒見了吧?你居然還能認得我。”
蘇永邱這話,一語道破了兩人之間的關係,原來他們兩人幾十年前便已經相識。左顧年自然是知道自己父親曾經與蘇永邱相識,所以會這般刁難他。父子同心,他父親最討厭的便是那些熟人仗著幾分關係前來討好處,他自己也是如此。否則的話,也不會被徐長風用虛偽二字來評價。
舉手投足間頗有幾分豪爽之氣,實則卻是小肚雞腸處處刁鑽,徐長風最討厭的便是這種人。
左佑才凝視著蘇永邱,不禁疑惑的問,“你還記得有幾十年沒見,既然如此,你如今不請自來,所謂何事?”
徐長風聽聞這話,心頭不禁舒暢許多。他就喜歡左佑才這樣的為人,直來直去,不繞彎子。
蘇永邱面帶微笑,沉聲說:“說起來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就是想借滄海珠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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