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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靠坐在旁邊的石床上,支著一條腿,手裡拿著個火把,褲腿挽到膝彎,蒼白的腳踝上一道傷口深可見骨。
他正想問,便見梁夜將火把湊近傷口……
程瀚麟忍不住“嘶”了一聲,彷彿燙疼的是他。
梁夜面無表情地向他瞥了一眼,隨即垂下眼簾。
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只有臉側滑下的冷汗和微微顫抖的身體,顯示他有多疼。
程瀚麟想問問這傷口是怎麼弄的,但見樑子明冷若冰霜,拒人千里,便識趣地閉上了嘴。
梁夜用火灼燙過傷口,又從衣襟上撕了條布條,一圈圈地把傷處纏上。
程瀚麟眼皮發沉,又泛起迷糊來。
恍惚之間,他突然想起件事,上半夜他醒來時梁夜不在房裡,他去正殿尋他,這才發現了江慎的屍首。
當時梁夜是從哪裡走出來的?他在混沌的腦袋裡搜尋著,可惜當時只顧著看屍首,沒留意。
這麼說起來,命案發生時,梁夜也不在房裡……
程瀚麟捶了一下腦袋,他是怎麼回事,竟然懷疑樑子明,樑子明半夜出門,一定有他的道理。
這麼想著,他安心地沉入了夢鄉。
萬幸下半夜沒出什麼么蛾子,清晨程瀚麟被一道清冽冷徹的聲音叫醒:“該起來了。”
他迷迷糊糊睜開眼,發現梁夜坐在石床上,長髮用一根樹枝挽得整整齊齊,中衣也烤乾了,交領一絲不苟地遮住脖頸。
看看人家這氣度,真真是瑤林瓊樹,玉魄冰魂!程瀚麟搔搔亂麻似的頭髮,不禁自慚形穢。
程大郎啊程大郎,你何德何能,竟然能和驚才絕豔的樑子明共處一室!
昨晚那一絲疑慮頓時煙消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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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時,五個人都來到了祭壇邊,按照帛書上的方位在四周站定。
第一縷天光自穹頂的窟窿灑下來,四周長明燈一盞接一盞倏然熄滅。
整座廟殿頓時籠罩在陰影中,只有鳥首人身像沐浴在晨曦中,投下不祥的影子。神像上的血跡已擦乾淨了,但仍然透著詭譎妖異。
天光漸亮,鳥首中間的第三隻眼緩緩睜開,紅色的光從鳥目中淌下來,仿若泣血。
腳下地面開始震動,發出轟隆隆的響聲,彷彿悶雷滾過,鳥獸人身像跟著顫動起來,灰塵蔌蔌地落下,越發顯得迷離而詭異。
青石地面緩緩從中間開啟,一座圓形的石臺慢慢升起。
良久,地面停止震動,灰塵漸漸散去,眾人方才發現那石臺通體瑩潤,宛如美玉,內裡透出光來,竟將整個窟殿照得煌煌如晝。
程瀚麟好奇地打量遍佈其上的鳥篆:“這些鳥篆書似乎比帛書上的更為古奧。”
和尚直勾勾地盯著那一看便價值連城的祭臺,涎水都快淌下來了。
梁夜看向供在神臺上的祭刀:“開始吧。”
陸娘子輕輕扯了扯海潮的衣袖,指指神臺上的祭刀,小聲道:“海潮,那把刀便是……”
海潮握了握她的手,發現她的手冰涼,寬慰道:“別怕,已經用水洗過幾遍了。”
程瀚麟卻是亢奮異常,甚至有些躍躍欲試:“誰先來?”
海潮和梁夜不約而同地看向那沙門。
沙門目露驚恐。
“當然是你。”海潮說著走過去,把被五花大綁的沙門連扯帶拽地拖到神像前,拿起祭刀,二話不說在他手掌上劃了一道。
鮮血滴落在紅玉石心上,立刻便滲透進去,了無痕跡。
不知是不是錯覺,海潮總覺得那顆石心變得更殷紅,更像真的心臟了。
幾人依次割破手指,把血滴入石心,石心的色澤越來越鮮豔,看起來幾乎與真正的心臟無異。
海潮捧起石心,發現它竟然觸手溫熱,細看裡面還有血液在流淌。
她把石心小心翼翼地放在圓形祭臺正中的凹槽裡。
石心開始有規律地搏動,一脈細絲般的血液從中心向外流淌,勾勒出一個個神秘莫測的鳥篆。
當最後一筆完成,祭臺上升起五簇火苗,如鬼火般懸浮在半空。
“這是我們的魂燈,”程瀚麟道,“帛書上有提到,若是我們遭遇不測,魂燈便會熄滅。”
魂燈中間升騰起一簇火苗,漸漸燃成三丈來高的熊熊烈火,當火焰燃盡後,濃煙緩緩凝聚成一道烏頭門,門上鑲著黃銅獸頭銜環鋪首,兩側掛著對白燈籠。
門裡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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