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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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處理，不必顧及我們二人。”

&esp;&esp;黎孟夜很善解人意地解了圍，離他們遠了幾步。

&esp;&esp;丫鬟心下著急，眼見著夫人沒有真得讓二人迴避，便湊近了同她耳語。

&esp;&esp;她說話如蚊吟，隔開如此距離必然聽不清，不過時雁一兩人不是普通人，愣是將這一席話聽了個明白。

&esp;&esp;丫鬟說的是——衛家女又發了癔症。

&esp;&esp;“荒謬！”

&esp;&esp;衛夫人呵斥，丫鬟一下跪地戰戰兢兢，不敢再多言半句。

&esp;&esp;時雁一看向這邊的鬧劇，很沒眼力見地攪和進來，“夫人，您不介意我說幾句吧？”

&esp;&esp;他繞行過院中的幾口薄棺，走向等候在外的衛夫人。

&esp;&esp;“您先前說不知何人下此狠手，刻意地引開我們注意，藉此撇清關係。可這傷痕，絕非普通人所為，您身為衛鎮的話事人，自家中出此紕漏，卻絲毫不見慌張。”

&esp;&esp;衛夫人緘口不言，人已經不見方才的失態。

&esp;&esp;“我僅僅好奇，”時雁一道，指出對方行事的矛盾之處。

&esp;&esp;“您既然擔心，或者說心存顧慮。為何不事先毀掉屍體，還特地將其擺在偏廳，隨時引人探查，生怕沒人發現，誓要將此事搞得人盡皆知。”

&esp;&esp;衛夫人看向尚在棺木旁的黎孟夜，對方事不關己地專注於棺中事物，無意介入話題。

&esp;&esp;她柳眉蹙起，再對時雁一時態度不再友善。

&esp;&esp;“空口無憑，公子上來就扣這麼頂帽子，又是何意？”

&esp;&esp;時雁一不回答，徑直走到衛夫人面前，也不看人，越過衛夫人的肩膀，看著她身後的空地……

&esp;&esp;衛夫人想駁斥，瞥見時雁一姿態後陡然失聲。

&esp;&esp;以她一貫眼底不容沙的脾性，第一反應竟不是叱責人不懂規矩，反倒微移眼珠。

&esp;&esp;她的額前逐漸冒出細汗，嘴唇嚅囁不見吐言，遲遲沒有轉頭去看。

&esp;&esp;像在害怕某種看不見又實際存在的東西。

&esp;&esp;“夫——”

&esp;&esp;一道尖利叫聲截斷時雁一的話。

&esp;&esp;衛夫人猛地退開好幾步，驚得跪地的丫鬟趕緊上前來扶，待得她重新站穩後，依舊不敢看向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