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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事已敗露,靈杳臉色一沉,腦海裡開始回顧著書中劇情。

原著中千尋確實疼愛著青梅竹馬的小師妹,成年後亦曾有過向師傅提親,迎娶師妹的想法。

可是當年皇考駕崩,又出宮俞譁變,嫁娶一事便擱置了。

千尋在尋回女帝途中,曾遭亂黨迫害,與女帝同經生死,更成為患難之交。

可最讓他寒心的是,自己疼愛有加的師妹,竟也參與這場迫害皇室的風波中,三番五次阻撓女帝回朝。

如今的師妹,已然不再是當年天真爛漫的小丫頭,哪怕再喜歡,也只能慢慢放下心頭。

可是明知師妹做過的惡毒行徑,他依然沒法置之不理。老帝師臨死之際曾囑咐自己,不管靈杳做了何事,但求留她一命。

靈杳垂下濃睫,蓋住那雙透著幾分狡黠的眼睛,眸中秋水盈盈,滿是無辜道:“杳兒年少無知,不知因何讓師兄有所誤會。”

感受到到頭頂一道質疑的視線,她施施然仰頭露出一個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笑容,不得不給自己洗白:“師妹一定反思自省,許是昔日驕縱慣了,等回都城,我一定親自給昭凰姐姐賠禮道歉。

果然撒嬌女子最好命。

原身的靈杳,靠這萬能法拿捏了所有人,可唯獨對那個鬼見愁洛染不管用。

千尋不再質問,嘴角微微揚起,無奈道:“希望師妹這次是真的有所覺悟了。”

曾經放在心尖上的人,雖知曉師妹的所作所為,他卻終是開不了這惡口,沒法斥責她。

黑沉沉的夜色籠罩下來,包裹著整座城池。

而這四周暗潮湧動,一切的舉動皆被秘密監視中!

原來早在千尋前來營救之時,另一頭,洛染就已快馬加鞭趕回天昭城……

城外密牢裡,前攝政王門士宮隱正被五花大綁在骯髒不堪的刑具上。四肢關節均被釘上了鑽骨釘,一身素色裡衣染成了紅墨。

“你這個大奸臣,果然還是露出了狐狸尾巴!”

宮隱嚥下口中的血,臉色灰敗,眼前是晃動的人影,胸腔裡都彷彿燃燒著殘餘的火苗。

紫檀木雕椅上,洛染不擲一詞,反倒拿起茶盞細細品茗起來。

須臾,抬首映入一雙冰涼的眸子,他倨傲得像看蒼蠅一般不屑。

“嗯?聽聞宮大人手裡有當年王侯勾結的佐證?”

只見他唇角肌肉牽動,隨即垂眸,掩住眼底的寒光道:“天網司作為陛下欽點的皇家軍事情報機構,為何不上報,還要勞煩本座派人跑這一趟?”

見對方未回應,陰螫的眸子繼而凌厲起來,聲音低沉:“知情不報,可是大罪!”

話未說完,被宮隱打斷,他突然仰天大笑,眼中盡顯懊悔神色:“當年宮俞譁變前,萬事俱備,提防了所有人,唯獨忘了你這蟄伏在暗處的小人。”

洛染抬手蹭了蹭高挺的鼻樑,不露半分慍色。

此時已是亥時,夜幕沉沉。

牢裡溼冷陰暗,地上的積水也是一灘又一灘。轉瞬,牢裡的聲音戛然而止,似乎連受刑之人心跳的衰減都清晰明瞭。

熱氣從宮隱的口中撥出,凝結成一團又一團的白霧,繼而冷笑道,“否則此時,攝政王早已入主天昭殿,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宮錦當年作亂,謀害皇考,這是他應有的下場。”洛染唇角肌肉牽動,表情似笑非笑:“我不過是保護皇室,奉命行事而已。”

彷彿聽到了這世間最可笑的話,宮隱瞳孔閃過鄙夷,呵斥道:“別在這假惺惺了,旁人不知你和攝政王的關係,你自己倒撇的一乾二淨。”

全身由於劇烈的痛楚而近乎抽搐,此時的他狠狠的喘著粗氣,試圖平息下來,吼間卻還是止不住的湧上血腥味。

宮隱沒有理會對方陰鷙的目光,“平日為了避人耳目,你與王府一向僅書信來往。風口浪尖之際,王怎會突然答應與你在城外華躍亭相見?”

洛染垂目,半臉掩在陰影中,神色晦暗不明。

僅一瞬間,薄唇中溢位一聲嗤笑,似在譏誚對方的不自量力。

他拂袖起身,骨節分明的雙指摩挲著黏膩的血液,並未作聲。

“次日王臨時改變了計劃,攝政王被捕,天網司老督主俞安被捕,你卻因此邀了功,坐上督主之位!”

當年之事是否參與其中,昭然若揭。

洛染一聽,饒有興致的揚了揚手中的摺扇,就像在聽說書人講述與自己毫不相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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