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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昭來時,永王世子祝祁安正在和好友顧延朝對弈。
顧延朝出身武將世家,父親是曾經平定邊疆的功勳大臣顧太尉,明明武藝高強,偏生喜歡找人下棋,棋藝極差不說還動不動反悔,會下一點都不愛與他一道。
祝祁安能坐在這兒下棋,純屬是因為二人從小一道長大。
顧延朝手持白子,舉棋不定許久才擰著眉落下,他摸著下巴打量著棋局,忽然察覺祝祁安已經沒聲了好一會兒。
“仲青,幹嘛呢,落子啊。”
青年修長的手指間仍夾著一枚白子,襯得他手宛如玉雕,無一處不細緻,此時這隻手卻愣愣的懸在半空,長睫之下,黑潤的眸光專注地投向遠方。
顧延朝順著方向望去,靠著百步穿楊的視力,硬生生認出來了拱門前那道青衣倩影是沈懷昭。
顧延朝瞭然,脊背忽而塌下,沒了興致:“我說你怎麼突然丟了魂一樣,原來是沈姑娘來了。聽說你前幾日登門又沒見到人?”
愛慕祝祁安的世家貴女能從京郊行宮排到皇宮正門,可他倒好,偏偏看上了一個對他沒意思的,一塊冰捂兩年都該捂熱了,沈懷昭還沒見半點融化跡象。
顧延朝痛心疾首:“兄弟,何必呢。”
一身白衣的青年眉目如畫,眼下一道紅痕恰如其分地添了幾分不入凡俗的仙氣,祝祁安抿唇收回目光,溫潤雅緻好似工筆畫一般眉眼裡不起波瀾,話裡話外卻都是袒護:
“你跟她素不相識,自然是不會懂。”
顧延朝翻了個白眼,百思不得其解。
世人皆說祝祁安儀容皆美,乃君子典範,但兩人從小相識,顧延朝最清楚他這個名滿盛京的好友,溫潤有禮的外表下,是怎樣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硬心腸。
被他放在心上的人一隻手都能數完。
結果一遇見沈懷昭就像變了個人,這兩年祝祁安為了沈懷昭做的樁樁件件顧延朝都看在眼裡,實打實為兄弟感到不值:
“你還要去找她?就為了說那麼一兩句話?”
顧延朝本以為祝祁安一定會點頭,誰知他搖搖頭,輕吐一句“不了”,轉而開始收拾棋局。
下到一半的棋局霎時間毀的面目全非,顧延朝阻止不及,瞪著眼睛看祝祁安收拾完黑子繼續收拾白子:
“不是你這人,不去就不去,好端端拿棋撒什麼氣啊。怎麼,你終於想開了要放下了?”
祝祁安收攏棋盤,喚來候在遠處的小廝拿起來收好,轉頭一馬當先往樹林深處去,徒留聲音在原地迴響。
“我湊的太近,若給她帶來麻煩就不好了,還是暫且保持距離吧。”
顧延朝被震得半晌緩不過神,好一會兒才深深嘆氣。
情愛二子當真害人,祝祁安這瞧著不僅沒放棄,反倒還病的更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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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懷昭也覺得這個黃岐怕不是腦子有病。
瑩珠先前所提之人裡沒有姓黃的公子,沈懷昭凝眸打量了對方好幾眼,實在沒法兒把他對上任何一張畫像。
沈懷昭痛心嘆息,這位黃兄長成這樣,怕是走在同一條路上來回三十趟,都沒人能記住他這張路人臉。
微微偏過頭去,沈懷昭用餘光掃了眼側後方的瑩珠,果不其然發現瑩珠同樣表情疑惑。
妥了,她以前不認識這人。
沈懷昭輕點額頭,一副想不起來的模樣:“請問你是?”
低低的嬉笑聲響起,黃岐呆杵在原地,好懸沒被氣個倒仰:“在下永陵黃家,黃岐。”
安和郡主先前顯然也沒認出來人,聽見永陵二字忽然恍然大悟,湊到沈懷昭耳畔補充:“先前黃家有一外放官調回盛京,還升了大理寺左少卿,據說是黃尚書舉薦的,看姓氏應當就是此人他爹,黃宣寧算是他堂妹。”
沈懷昭懂了,親爹官職都是靠著黃尚書升的,如今黃宣寧病了,可不得來找她麻煩。
安和郡主提醒完沈懷昭就抱手站了回去,眼裡滿是興味,近年來隨著沈懷昭聲名鵲起,敢來找她麻煩的人確實不多,還都是黃家人。
沈懷昭心裡嘆氣,當名人的麻煩真是多:
“不知黃公子想如何請教?”
春朝花宴有互相切磋比試的傳統,因為一般都是秉持著友好交流的心思,被邀約比試的物件往往都不會拒絕,往年透過此種方式揚名的人不少,向來很受人推崇。
黃岐抱拳:“黃某想請教沈姑娘琴藝。”
沈懷昭一下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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