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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房沒有再通傳訊息,祝祁安應當走了。
瑩珠嘆氣:“先前幾日有些詩會邀約送來,姑娘還在昏睡,奴婢就越矩代為拒了,想來姑娘生病的訊息就是這麼傳出去的。”
如今沈懷昭聲名鵲起,或好意或窺視的目光根本擋不住,盛京有名有姓的人家也不多,訊息一出私下裡都是傳的飛快。
他倒是當真有在費心關注。
沈懷昭面上還有些不自然:“先不管他,等避無可避了再說,緊要的是五日後的春朝花宴。”
兩年前的沈懷昭出門次數屈指可數,春朝花宴裡不出意外,大半的人她都認不出來,但人家來打招呼了,她卻支支吾吾喊不上人,只會平白教人疑心教養。
沈懷昭轉身從房間裡落著的巨大書架上取下筆墨紙硯——她放東西的習慣倒是沒變,環視一圈後在軟塌盤腿落座,招呼瑩珠一道坐下:
“瑩珠快來,我到時候能不能一眼認出來人,就全看你的了。”
瑩珠知道輕重,肅著臉重重點頭。
主僕二人在臥室裡埋頭畫賓客肖像,瑩珠說的時候倒是極其細緻,偏生畫完又發現不像,沈懷昭耐著性子反覆修改,耽誤了不少時間。
夜幕低垂,沈懷昭提筆落下最後一道墨痕,輕吐一口濁氣。
坐在一旁挨個數著畫紙數的瑩珠伸頭,看見畫上的人讚道:“這模樣,就是永王妃沒錯了,姑娘畫的真是傳神,見面肯定沒問題。”
沈懷昭笑著搖頭:“不過是曾經見過,有些印象罷了。”
瑩珠不滿:“哪裡的話,姑娘先前畫的四十一張,也分明都像。”
同輩的女孩兒沈懷昭沒怎麼畫,所畫的多是些夫人公子,瑩珠說他們都曾送過帖子到府上,言談舉止間對沈懷昭頗有好感。
祝祁安不在畫作中。
沈懷昭疲乏地動了動脖子,這幾日伏案多了,肩膀痠痛無比:“要是孃親在就好了。”
“夫人過幾日就該回來了,”瑩珠安撫道,“姑娘收拾睡吧,明日還要早起梳洗。”
想起明日寅時就要起床,沈懷昭深感頭疼,她一貫性子怠懶,哪知道短短兩年功夫就轉了性。
敏銳察覺自己應當是忘記了很重要的事情,但沈懷昭眼下實在無力多想:“都歇息吧,明日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瑩珠點頭,幫著沈懷昭將畫安置妥當,見她安穩地躺進被子裡,便吹熄蠟燭,輕手輕腳地帶上了門。
次日天色將明,床簷外懸著的琉璃燈火還明明滅滅閃著光,夜風四下飄蕩吹奏不停,沈懷昭滿面睏倦地揉著眼被瑩珠從床上拉了起來,一把按在梳妝檯前。
丫鬟婆子魚貫而入,一件件釵環首飾均用紅底托盤呈上供人挑選,瑩珠用溼帕子叫沈懷昭醒了神,指著面前首飾與她解釋:
“這裡都是姑娘素日用的首飾,不會出錯,姑娘看著選,選完奴婢幫您梳妝。”
沈懷昭目光挨個掃過,首飾多為青玉翡翠,偶爾幾件金飾也並不扎眼,這又與以往不一樣了,從前她雖然宅在家中,但慣常喜愛的都是明麗華貴的寶石頭面,托盤裡卻一件都見不著。
沈懷昭提不起精神,隨意指了幾件,沒被挑中的僕從們依次撤了下去,留下的則幫著瑩珠一道梳妝,沒用多時沈懷昭就已經盤好髮髻,淺敷薄粉。
瑩珠幫著梳理碎髮,最後持筆在沈懷昭眉心落下一點硃砂。
沈懷昭看著鏡子裡已經完全展露姿容的少女,原本清淡的妝面僅僅多出了一點硃紅,瞬間增了十分麗色,眼波流轉間盡是文人墨客的風流意態,又不失明豔大方。
沈懷昭不由感嘆:“瑩珠長大了,手真是巧,這髮髻樣式從前都沒見過。”
瑩珠輕撫過她鬢角的手微頓,低聲嘆息一聲,沒有作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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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朝花宴起初由太后發起,老人家上了年紀,就喜歡看小輩們熱鬧,陛下得知後特意給了太后京郊行宮用作宴會場地,也好叫太后光明正大出宮。
宴會一辦就是十幾年,漸漸變成了盛京子弟露臉結識的盛會,即使兩年前太后仙逝也未取消。
按理來說今年該是沈懷昭第三次參加春朝花宴,一切流程都熟悉,料想不會出什麼大亂子,也正是因此沈夫人才放心去五觀齋為她二哥春闈祈福。
沈夫人還是放心早了。
沈懷昭到時春朝花宴已經開始,行宮外馬車繞著宮牆排成一溜,她一下馬車便有內侍領著沈府車架尋地方安頓。
侯在一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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