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嬤嬤見縫插針地迎上來,嘴裡不住問著好:
“沈姑娘您可算是來了,裡面太子妃娘娘都問了好幾趟,早早便打發奴婢出來候著,眼下可算是把您盼來了,奴婢也好和娘娘交差。”
太后仙逝後,春朝花宴由皇后作主交給太子妃承辦,按理說太子妃本該忙的不可開交才對,居然還能關注到她人有沒有到。
承蒙太子妃關照,沈懷昭終於有了些自己現在是名人的實感。
跨過正門,宴會場地還要往裡走一段,沈懷昭一邊禮儀周全地搭著嬤嬤的話,一邊分神打量著四周景色。
京郊行宮她是第一次來,白玉鋪成的小路兩旁灌木齊整,再往兩邊沒有花木,放眼望去皆是假山高聳嶙峋,竟然硬生生做出了群山風貌,盡顯造化天工,有活水不知從何處而來,盤旋蜿蜒至高處後轟然下落。
跨過石拱門,沈懷昭眼前白光閃過,豁然開朗。
如同畫卷中的盛世場景,百花薈萃,群芳爭豔,兩三處涼亭坐落在幽靜處,其中影影綽綽有人影閃動,錦繡衣裳的麗人們三兩成群地站在花簇中,搖著扇兒輕聲細語閒話家常。
再遠處是一道約摸三尺寬的小溪,青石板橋橫跨而過連線南北,橋那邊以樹林灌木居多,比之近側視野開闊了不少,依稀也有人穿梭走動。
沈懷昭多看了幾眼,從身形服飾上大概能瞧出那邊大都是男子。
瑩珠落後沈懷昭一步,壓低聲音在她耳畔提醒:
“現在是宴會剛開始,人還未到齊,大家還都矜持著,過一會兒就該互相走動了。”
雍朝沒有什麼女子不能拋頭露面的思想,滿行宮的人大都早就互相認識,聊在一處再正常不過。
沈懷昭微不可見地頷首,知道那時她得更注意才行。
眾人聊的正是興起,沈懷昭環視一圈,樂得趁人不注意趕緊找個隱蔽地方藏起來拉倒。
可惜她剛看上一處無人灌木,就有人偶然往拱門處掃了一眼,剛好與四處張望的沈懷昭對視。
沈懷昭定睛一瞧,少女身著櫻紅宮裝上襖,下裙用金線勾勒出鸞鳥振翅,隨意歪著的挽髻上插滿了金釵環佩,放眼望去一片潑天富貴。
少女一望見她就表情驚喜,提著裙子大步向她奔來,沈懷昭放柔了眼神注視對方,緊咬的牙根中微不可覺地溢位聲響:
“瑩珠,她誰啊。”
瑩珠低著頭飛快作答:“太子獨女,安和郡主,姑娘好友。”
瑩珠話音剛落,安和郡主已經跑到沈懷昭面前,眼神亮晶晶地挽住她一隻胳膊,嗓音如同浸了蜜汁一般:
“你怎麼才來呀,先前聽說你病了,我本來想去探望的,但母妃說不要打擾你修養,現在怎麼樣了,身體完全好了嗎?”
安和郡主生得漂亮,即使神態驕縱了些也不惹人討厭,沈懷昭面上不自覺帶了笑意,身體自然而然地柔軟下來:“嗯,大夫說沒什麼大礙,後面小心不要著涼就好。”
“那你還在門口傻站著吹風,走走走,我們去亭子裡躲躲。”安和郡主聞言趕緊拉著沈懷昭往花園深處走,嘴上繼續不滿地抱怨:
“都怪那個黃宣寧,要不是她非要找你麻煩,你也不會淋了那麼久雨,回去就生了病。”
沈懷昭留意到這個名字,心下一跳,不動聲色地誘問道:“她今日沒來?”
“沒來,”安和郡主捂著嘴巴,幸災樂禍地笑了,“她也沒落得好,病的現在還爬不起來床呢,要我說都是活該。”
沈懷昭鬆了口氣,沒來才好呢。
瑩珠特意跟她囑咐過,看見這位黃姑娘記得趕緊繞道走,誰都不知道她究竟是哪根弦搭錯了,只要一見沈懷昭必然要找她麻煩。
若不是黃宣寧前幾日發瘋,在詩會上當著眾人面非要找她麻煩,她也不能頂著大雨和她掰扯許久,回去就發了高燒。
若真論起來,黃宣寧是導致她失憶的罪魁禍首。
沈懷昭與安和郡主一道往深處走,一路都有不認識的夫人、姑娘們來打招呼,大多是關心她身體。
沈懷昭逢人先笑三分,讓對方先說完再耐著性子答。
瑩珠每見一人過來都緊張提氣,想開口提醒又怕安和郡主聽見生疑,憋得一張小圓臉紅撲撲的,好在沈懷昭自己應付得當,沒出什麼紕漏。
安和郡主仍然抱著她不撒手,起初還能安靜聽著,可隨著湊過來的人越來越多,大有包住她們的架勢,面上漸漸帶了些不耐。
“好了好了,母妃還等著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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