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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說出了心裡話,一直到與祝祁安分別,回到獨屬於她自己的小院落中時,沈懷昭的心情都很好。
能從失憶的漩渦裡短暫的抽身出來,即使告訴祝祁安的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小部分,那也是記憶中真實存在的她。
天天裝成別人眼中她該有的模樣,時間長了,她真是受夠了。
也算是了卻一樁心事。
時間過得飛快,沈懷昭這兩天竭盡全力地控制自己不要亂想,數著時辰過日子也快,轉眼就是詩會當天。
詩會時間定在了下午近晚,每月十五明月樓都會舉辦燈火會,屆時樓中處處懸燈,夜色暗下,有如星河,是盛京一大特色美景,備受文人騷客追捧。
今日恰好十五,明月樓為了陛下所設詩會關門謝客一天,但燈火會依舊照常舉辦,好教京外學子瞧瞧盛京風采。
沈夫人知道今天女兒就要去赴詩會,一大早便早早來到她院中,瑩珠進來通傳時,沈懷昭還躺在床上沒有起,揉著眼睛勉強睜開眼:“孃親怎麼來了。”
沈夫人一進屋就直撲她床邊,前幾天將打聽來的訊息遞給沈懷昭後,沈夫人一直就睡不好覺,再過幾日女兒又撞了腦袋臥床不起,她又是好一通擔心。
這幾日憂思太過,沈夫人頭風症犯了,在床上一躺就是數日,瞧著比沈懷昭還嚴重。
沈懷昭撐起身子,瞧著比之前瘦弱不少的母親,沈相不在,京中又乍起風波,母親要在風雨飄搖中撐起沈家門楣,護住一雙兒女,說起來何其艱難。
“我不放心,過來看看你。”
沈夫人在她床邊坐下,把已經起身的沈懷昭輕壓回床上,美眸沉靜下來,像是小時候一般,緩緩撫摸著沈懷昭的額髮。
沈夫人細細描摹著女兒的眉眼,眼中感慨:“你剛生下來時,我和你爹都怕你養不住,沒想到一轉眼都長這麼大了。”
沈懷昭只笑:“再大也是母親的孩子。”
“是啊,”沈夫人也一道笑起來,眼睛卻從沈懷昭身上慢慢挪了開來:
“你一向是最懂事的那個,即使小時候我們困著你,強壓著不讓你出門,那麼丁點大一團小孩兒,居然只是哭鬧,後來大了,也沒有一聲不滿。”
“我其實挺後悔的,早知道有今天還不如繼續關著你,不要讓你見人。”
沈夫人應當是真的後悔了,連撫摸沈懷昭的手都開始打顫,聲音漸漸哽咽:“還不如讓你怨我們。”
至少能平平安安地過一輩子。
沈懷昭笑意斂下,安靜地抬眸望向頭頂,四四方方的頂下是一根一根交錯的房梁,她過去數過千百遍,但每次數都是一樣的,怎麼也不可能平白多出一根。
就像她關在府裡的日子,一潭死水。
“孃親,女兒從來不曾怨過你們。”
如果不是那日湊巧,父親在殿中與陛下議事,母親難產需要請太醫的訊息也不會遞到御前,被陛下聽見,親下聖旨。
這本該是件無關緊要的小事情,但她出生的時候恰好趕了巧,與史料上記載的高祖皇帝誕辰分毫不差,連時辰都能對得上。
訊息傳到御前時,陛下大悅,直言愛卿女兒與皇家有緣,當場為她賜名。
那時宮中幾位小公主都沒有正式名字,而她卻叫懷昭,沈懷昭。
高祖尊號昭烈大帝。
何其榮幸,又何其扎眼,訊息傳回家時,那時尚且在世的祖父在祖堂枯坐了一夜,第二天推門出來後第一時間找到沈相,只說了一句話——
除非當代陛下直系子嗣全部成婚,不然她絕不可出府。
這麼一關,就是十七年,直到太子嫡子成婚,她才被允許正常的出府社交。
那些年其實並不難熬,家裡怕她苦悶,知道她愛看書,不知道尋來多少古籍雜書,連不成體統的話本,她也是要多少有多少。
幼時是祖父親自為她開蒙,等到祖父過世,就由父親沈相接手,沈相每日下朝都會來她院中,將朝堂事宜細細說給她聽。
沈相希望她雖然身在方寸間,心卻能看見天下。
沈懷昭笑了起來:“孃親,我一直知道,兩年前我本不該出門的,永王殿下雖然已經過繼宗室,但按祖父遺言,他也是陛下嫡出,只是你們心疼我。”
正是因為知道父母兄長心疼她,她才嚥下了一切苦澀,只當自己當真那麼看得開。
抬手覆住沈夫人的手,沈懷昭笑的絲毫不見陰霾:“會沒事的。”
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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