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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蓮是從玉字輩的,這坤寧宮裡頭,除去冬兒雪弗是原先阮如安陪嫁來的,其餘的丫鬟女侍裡,便是以這玉蘇、玉荇、玉蓮、玉蘿這四位從潛邸起跟在阮如安身邊的人為尊。

也只有這四個人,是冬兒和雪弗以外的,能接觸到阮如安身遭要緊物什。

故而裡頭有人出了事,阮如安實際上是並不大覺得多麼驚訝的。

“嗯。”此刻,她面上並無驚詫,目光如水,淡淡落在銅鏡中。

鏡中人容顏如玉,膚如凝脂,眉如遠黛,目若秋水,唇瓣嫣紅如初綻的臘梅,柔美中透著幾分冷豔,那雙鳳眼微微上挑,眼波流轉間透著從容。

“一會子用過早膳,把她押到殿前。”阮如安心頭打著算盤,她回想起昨日程德妃那幅嘴臉,“堵了她的嘴,別讓程氏聽到半點聲響。”

“是。”冬兒點頭應下。

不疾不徐地用過早膳後,便到了眾妃請安的時辰。

阮如安端坐於主位之上,周身簇著淡淡的臘梅香氣。她目光掃過殿內的眾位妃嬪,見她們皆是恭謹侍立,不敢有絲毫逾越。然而,唯獨一人遲遲未到。

阮如安眸光微微一閃,心中已有計較。她狀似無意般的將視線輕輕轉向一旁的謝淑妃,眼神中暗藏著幾分深意。

謝淑妃自是心領神會,微微一笑,抬眸看了看殿外的天色,故作關切地說道:“想必是大雪難行,德妃氣運不好,又遇上宮人們灑掃積雪,心慈讓路了。”

這也不是謝淑妃有意挖苦程德妃,只因原先程德妃每每遲到,都要尋一些千奇百怪的藉口,總歸是沒法子準點來的。

謝淑妃的話音剛落,殿內眾妃嬪便悄然對視了一眼,氣氛一時微妙了起來。

正說話間,程德妃姍姍來遲,緩步走進殿內。她一襲絳紫色宮裝,腰間的玉佩隨步伐輕輕晃動,髮間的金步搖隨著動作輕顫生輝。

程德妃走到阮如安面前,盈盈下拜道:“臣妾來遲了,望皇后娘娘恕罪。”

嘴裡說著恕罪,她面上卻是並無半分歉意,倒更像是理所當然一般。

阮如安抬眸,目光淡然地落在程德妃身上,唇邊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德妃妹妹不必多禮,”她的聲音輕柔如水,“只是不知,今兒個是什麼緣故,竟耽擱了妹妹的腳程?”

程德妃面帶笑意,她緩緩站起身,開口答道:“臣妾在途中遇見宮人灑掃,見她們辛苦,便讓路稍候片刻,還請娘娘寬恕罪。”

瞧這滿嘴的漂亮話,字字都在說她何等體恤宮人,這不知道的,還真以為她程今楚是多麼高尚憐下的人呢。

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阮如安自然也懶得拿這些不要緊的事來來回回掰扯,她側身端起茶杯,微抿一口,淺淺笑道:“既是好意,豈能怪罪?坐下吧。”

語罷,阮如安撇了眼站在一側的冬兒,後者會意,她拍了拍手,高聲對著外頭道:“將人帶進來罷。”

不多時,幾名女侍押著玉蓮走入殿中。

她衣衫凌亂,雙手被反綁著。

嘴中塞了塊粗布,神色憔悴,雙腿顫抖,幾乎難以支撐自己的身軀,全然是被人拖拽著跪倒在大殿中央。

她臉上依舊掛著未乾的淚痕,蒼白如紙,眼中盡是無邊的恐懼。

“說來也是本宮疏忽,身邊出了這般背主貪財的叛奴也未察覺。”阮如安目光微轉,淡淡落在玉蓮身上,“本也就是關起宮門來解決了便是了,可不曾想……這叛奴竟一口咬定自己是德妃妹妹的人。”

程德妃聽聞此言,臉上的笑意瞬間僵住,心中猛然一沉,不待來得及看察玉蓮眼色,她起身為自己辯道:“娘娘莫不是糊塗了,這位姑姑不是您跟前兒的紅人嗎?怎的同妹妹扯上了關係?”

昨日拿著從阮府蒐羅出來的香囊脅逼阮如安,程德妃原本是勝券在握,可如今玉蓮居然暴露出來……

是了,玉蓮的確是被程太尉收買了。

這下藥讓阮如安假孕的主意,原本也是他出的。

但就在這一件事上,程德妃同自家父親的意見可不大一致。

在程德妃眼裡,阮如安不過是個整日裡沉溺於情情愛愛的痴兒,整日裡滿心滿眼就想著皇帝,全然沒有她們這些大官家女兒為家族謀策的該有的氣派。

就說先前阮相入獄,若換了程德妃自己,她是無論如何都要去聯絡阿耶的舊部,想法子將阿耶救出來的,再不濟也要想辦法去天牢裡頭見見阿耶,帶些衣物藥品去關照一番也是好的。

可阮如安是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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