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昔提示您:看後求收藏(2. 絕情,皇后是隻忽悠精,共昔,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皇帝只罰她禁足一旬,除此之外並無任何懲罰,若僅僅是因著她結髮妻的身份,僅僅是憑著她膝下的兩個孩兒,自是不能夠的。

這其中或是有真情,或是皇帝尚且還不捨得捨棄她這枚棋子。

畢竟阮相在朝三十餘年,其下門生無數,遍佈朝中各部。

也就是憑著這一點,穆靖南的至尊之路才能走得那麼順暢。

誠然,穆靖南是個有手段有能力的郎君,又韜光養晦多年,當年若沒有阮氏的扶持,他憑著自己也一樣能坐上皇帝的位子,無非也就是多經歷幾次刺殺,多幾次彈劾,再多幾次性命攸關罷了。

阮如安並不是個嬌滴滴的女娘,從皇子妃到秦王妃,從太子妃到皇后,她能走的穩穩當當,靠的不僅僅是雄厚的母家勢力,她少時苦讀詩書典故,苦練禮法四藝,可不是為了在飛花宴上頭作兩句詩,空得個京城第一才女的名頭的。

她要憑著自己的力量護住阮氏,這是她幼年時便許下的志向。

所以後來,三王鼎立,又有先帝對世家百般打壓,為求生路,阮如安將視線放在彼時的穆靖南身上。

穆靖南同其他幾個皇子不同,他的生母出自安南雲氏,如今雖已落寞,卻也是叫得上號的百年世家。

他年幼失怙,後因母罪,而被先帝幽禁於城郊寒山寺,十幾年來踽踽獨行,獨身一人,若能在微末時得她“傾心相待”,將來自然會永遠記得這番情誼。

阮如安便是看中了這一點。

於是,她毅然做了負心女,退了國公府的婚約,瞞著阿耶,多次同穆靖南“偶遇”,又哄騙著他許了情誼。

她十五歲那年,穆靖南奉旨前往南境擊退南蠻,她暗自跟去,後來又隻身潛入敵營,取得將領兵符。

那次兇險,阮如安險些丟了命,卻讓穆靖南徹底信了她的“真心”。

後來穆靖南大勝還朝,他以軍功換娶阮如安,不求其他封賞,可把正愁不想封賞的先帝高興了個壞。

要知道,南境異動困擾先帝多年,驟然得解,如此大功,穆靖南怎麼著也該得封個親王才是。

可他卻願意為了一個女子捨棄這軍功,縱然這女子出身世家,身份尊貴,先帝也未曾看在眼裡。

因為無論是先帝,還是其餘三王,都打定了主意要滅掉所有的世家。

他們以為,世家被滅,不過是早晚的事。

誰能想到,先太子謀逆被廢,穆靖南一個小小無銜皇子,能憑著阮氏和彼時鎮北侯府的助力一路扶搖直上,得登大寶。

阮如安並不是想讓世家多麼大權在握,她從頭到尾求的不過是一個安穩度日。

若當年先帝和那三王未曾對世家起過殺心,世家一系未曾走到進退維谷絕處無生的地步,阮如安自然也會嫁給青梅竹馬的郎君,雖不如眼下的皇后富貴,但英國公府人口簡單,那位小公爺又是個好的,不說多麼琴瑟和鳴,卻至少也能得個閒散日子。

倒不是說她一心念著誰,她只是更喜歡那樣的日子。

不必日日小心翼翼,裝腔作勢,不必與虎謀皮,不必偽裝扯謊,只講真心實意。

但開弓沒有回頭箭,她入了宮門,得了潑天富貴,自然也該承起該受的苦楚。

-

就譬如現在,穆靖南並未回話,只是直直看著她,那目光似鷹隼,似是想要從她的神色中找出半點破綻。

阮如安心頭冷笑一聲,她對著銅鏡練了多年的顰、笑、蹙、嗔,也不是為了去南曲班子唱戲的。

此刻,她由著淚如珍珠般滴落,輕輕拍打在錦袍上,纖柔的雙肩微微顫抖,宛如風中搖曳的柳條。

她低垂著頭,烏黑的青絲散落,映襯得她的臉龐更加蒼白。她輕咬著下唇,瞧著像是試圖壓抑住內心的痛苦,卻又偏能在不經意間露出那一抹因委屈而泛紅的齒痕。

她的哭聲如同銀鈴碎裂,婉轉哀婉,撕心裂肺,卻又隱忍剋制,好似不願讓旁人看見她的脆弱一般。

這一番柔弱哀婉的哭泣,淒涼得讓在場的人聽了都起了憐惜。

穆靖南約莫也是動容了,他面上閃過幾分不忍,膝上的雙手暗自捏緊,復又鬆開,似是在做什麼糾葛一般,他頓了頓,最終還是上前去將人輕輕攬過護在懷裡。

似是低哄,格外柔情,他暖聲開了口:“安安,你是你,阮氏是阮氏,你永遠都會是我的妻子。”

躲在穆靖南懷裡,阮如安眼淚仍舊不住的往下掉,可她眼神格外清明,根本沒有半點傷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都市小說相關閱讀More+

向量記

嶽來

[快穿]我的開掛人生

傳山

恐慌沸騰

相思洗紅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