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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殿前,眾目睽睽,你素衣來覲,豈想過丟了皇家臉面?”

穆靖南話語裡透著冷峻和威壓,眼神如刀般鋒利,直刺得阮如安的心頭髮慌。

成婚多年,穆靖南從未有過這樣冷情的時刻,大多時候,他都噙著溫溫柔柔的笑意,同她說話時也都是細聲細語,更遑論說是今日這般冷聲呵斥。

原先只需她稍稍起個頭,穆靖南便很能順著臺階下了。

如今熱熱貼上去,卻得了這樣塊鐵石的冷心腸。

若是私下兩人時便也罷了,可眼下殿內女侍丫鬟好說也有十來個,有貼身伺候她的、更有坤寧宮內的女官,倘叫這些人看了她放下身段的模樣,來日她還拿什麼威嚴來掌管六宮。

過往幾年不過是半推半就,穆靖南這個做丈夫的有意偏寵,她便也能做的個好戲,叫別人都覺著他們是郎情妾意。

可常言道,君恩如夢風中燭,自打入了皇室的那一刻起,阮如安便想好了往後若是恩寵盡失,她又該如何應對。

可在她原先的籌謀裡,阿耶已經辭官雲遊,阿弟也已回了姑蘇接手阿母留下的產業,宸兒自來聰慧,也定能將太子之位坐的很穩。

而不是如眼下這般......阮氏清名受損、名聲掃地,她束手無策,連這些年費心經營來的恩愛也要消失殆盡。

她尚且猜不到穆靖南今日這般動怒是何緣故,但既然君王起了怒,她這個做皇后的,不論如何也該要給個體面的回應。

她動了動身子,想要下榻跪著,奈何穆靖南離床榻實在太近,壓根也沒給她留什麼空餘下地。

既然如此,自然只得跪在榻上了。

皇后下跪,屋子裡的丫鬟女侍都是人精,自然也都應勢跪了下去。

“是臣妾的錯,臣妾驟聞父親出事,這才失了分寸,還請陛下責罰。”

實打實的在雪地裡頭跪了大半日,縱是此刻跪在鋪了被褥的床榻上,阮如安雙膝仍隱隱傳著痛意,她咬唇忍著痛,才剛紅潤了些的面頰又變得蒼白了幾分。

她話裡話外提起阿耶,的確是想試探一番穆靖南的反應。

說白了,阮如安根本不信自家阿耶會通敵叛國。

但是,這因著程太尉和刑部遞來的“鐵證”而被迫定罪,和他預設了這疑點重重的證據鏈並暗許處刑可是兩回事。

前者說明了他不過是被朝局所迫而暫時處置了阿耶,而後者......

則是說明阮氏出事原本就是他希望看到的。

換句話說,他忌憚外戚權高,早起疑心,此次有人遞上證據,他不過是順水推舟。

這輕輕一推,將阮氏推入萬劫不復,將清流一系推向位極人臣,便是他的目的。

阮如安跪的端正,她低垂著頭,等著穆靖南開口。

“怎麼?皇后是想陪著那罪人一道流放去不成?”穆靖南矜然的理了理衣袍,聲線如冰寒鐵冷,“阮氏落罪,朕留了他一命,已是恩典,倘若你執迷不悟,便莫怪朕不念舊情。”

聞言,阮如安咬緊牙關,纖手緊緊握著衣角,指節泛白。

-

眼下屋子裡可沒有前朝那些臣子,也沒什麼人值得讓穆靖南心裡發怵的,他字字句句說她阮氏有罪,可見他打心底就是這般想的。

這流放濟州島的路千里迢迢,阿耶素來清廉中直,也不似其他權臣喜養些暗衛之類的,她原先還擔心若哪個舊日政敵起了殺心,派了人在半路攔截,豈還有命活。

如今看來,皇帝信了那“罪證”,若真想動手,就算是養了千百個暗衛,這此去千里流放之路,又有什麼用處。

論起審時度勢的本領,阮如安自認不差,即使眼下心頭怒火中燒,恨不得要和穆靖南吵嚷上千百遍才好的。

可若真吵了嚷了,那她這皇后之位就別想坐了,那麼阮氏才是真的半點指望也沒了去。

臥薪嚐膽的道理,未出閣時,阮如安在自家阿耶身上看了個真切,嫁人後,又在穆靖南身上看了個全乎。

時至今日,她也更不會容許自己栽在這樣的坑裡。

-

“陛下您是誤會臣妾了。”阮如安眼角噙著淚,滿嘴違心話,她柔柔道:“阿耶糊塗犯了罪,陛下您未曾牽連臣妾和孩子們,臣妾已感激不盡,怎還敢有別的悖念?”

她手頭攥著錦帕,不時的擦拭著滑落的淚珠。

方才太極殿前皇帝的旨意,阮如安是聽了個真切的。

阮氏如此“重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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