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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和元年,臘月初四。

長安宮城籠罩在一片蒼茫的白色中,雪花紛紛揚揚,落在宮牆之上。

那刺骨的冷風穿梭於迴廊之間,發出幽幽的哀鳴聲,四四方方的高牆深院,只餘寒意滲骨,淒涼如影隨形。

阮如安跪在太極殿前,在這樣的一片冰天雪地裡,她那素白衣裙早已被雪水浸溼,緊貼在身,更顯單薄。寒風陣陣,她唇瓣被凍得烏青,額前幾縷亂髮,被拂得緊緊貼在頰邊。

可即便如此,她眼神仍舊堅定,倔強的凝視著緊閉的殿門。

五日前,國丈阮循被參通敵叛國,且鐵證如山。皇帝大義滅親,當即命北衙禁軍捉拿阮府一應上下,皆打入大理寺、刑部候審。

昔日門庭若市何等繁華的百年世家,就這般驟然崩塌,滿朝文武無不唏噓,嘆那阮相一世清名,卻因年老糊塗而毀於一旦,更嘆那膝下有子的中宮皇后,從此再無母家可倚,甚至連這個後位都岌岌可危。

殿前傳來幾道細瑣聲響,阮如安抬起眸子瞧著那處動靜。

前兩日來這太極殿前,她還有的檀木椅能坐,可到了這第三日,她只能跪在雪地裡,默然等著皇帝給個交代。

夫妻五年,她舍盡了渾身解數,成日裡甜言蜜語、溫情四溢,將人哄得團團轉,拿捏了一番情深似海的好作派,得了獨寵,得了子嗣,得了如今的皇后之位。

原以為皇帝的真心早早便是囊中之物,可如今看來......

那明黃色的門簾被掀起,又很快落下,一個身著厚重玄色內侍宮裝的大監走了出來。

他小步行至阮如安面前,面帶難色,上前來深深一揖,低聲說道:“皇后娘娘,陛下正與太尉商議要事,實在無暇見您,還請先回吧。”

正說著話,李大監又微微垂眸小心打量著面前人。

當初皇后貴為尚書令嫡女,放著青梅竹馬的小公爺不嫁,轉頭去嫁無權無寵的還是個空頭皇子的皇帝,在當時太子、齊王、安王三足鼎立的境況下,她能說服素來不涉黨爭的阮相舉全族之力扶持在朝廷中毫無根基的皇帝,甚至不惜以身作局,險些被逆黨殺害。

此情此舉,誰人不嘆一句用情至深。

皇后愛極了皇帝,人盡皆知。

可皇帝對皇后呢......

在阮氏出事以前,皇帝待皇后的確是事事偏愛,兩人膝下一兒一女,琴瑟和鳴恩愛多年,原先本是長安城裡頭的一段佳話,人人都以為是帝王家出了個千年難遇的情種。

可眼下......皇后已在這雪地裡求了三日,長安的冬日難捱,便是那些行軍的戰士都難熬,何況皇后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女郎。

對此,皇帝並無半點動容,帝王心思難測,焉知不是看著阮氏倒了,便生了廢后之心。

“便是見一面說幾句話也沒個閒餘的?”阮如安抬起眸子,她本也不是什麼好性子,那目光裡夾著的冷冽盯得李大監心頭髮怵,她攥緊了手心,沒再開口。

漠北遭了雪災,皇帝這幾日都在忙著這事,阮如安是清楚的。

故而前兩日求見,皇帝並未應允,她心頭也是能理解的。

可這一連等了三日,皇帝就算再忙,便是當真連見一面都夠不到的嗎。

何況這雪災往年都有,大多都是按著流程去便是了,皇帝整日裡同程太尉討論這討論那,豈能真的論出朵花來?

見阮如安大有長跪不起的架勢,李大監無聲的嘆了口氣,只恭敬地鞠了一躬,又快步入了殿回話去了。

這一進去便再沒了迴音,大半個時辰過去,雪忽而下得愈發大了,鋪天蓋地般傾薄而出,厚厚地堆積在太極殿前的石階上,帶來陣陣寒氣。

阮如安漸覺體力不支,只看著那白花花的一片雪地,便腦袋昏沉,神識模糊。

“冬兒,扶本宮起來。”

無論如何,她今日也要進到那太極殿.

冬日裡何等嚴寒,那牢獄裡頭只怕更冷,想來那些獄吏也都是見風使舵的,能留的阿耶一條命在都不錯了,還遑論什麼悉心照看。

阿耶年紀大了,豈能禁得住這般折騰。

阮如安顫顫巍巍的站起身,她早已乏力,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了冬兒身上,走得艱難,卻還是固執的一瘸一拐向著那殿門去。

離那殿門不過是三步之遙,殿前肅然而立的兩位羽林軍冷麵抬手攔了去路。

“皇后娘娘,未得陛下傳召,您不能入內。”

“膽子大了,本宮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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