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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攔?”阮如安睥著威壓,即使是面色不佳,仍舊帶著上位者的氣魄,她怒道:“讓開。”

“皇后娘娘,卑職......”

話未說完,裡頭傳來響動,幾人循聲望去,便見李大監抱著明黃色的聖旨走了出來。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

細長尖銳的聲音響起,眾人應聲而跪下,阮如安低眉垂目,心頭暗道不好。

“朕惟治國之道,首在勤慎,防奸佞以保社稷之安。今有尚書令阮循,負朕重託,不思報國,竟敢謀逆通敵,罪不可恕。特命阮循全家流徙,待明年春後即行,俾令後世知戒。”

“皇后久居深宮,不涉前朝政務,然阮循罪行昭著,牽連家室,亦需自省。特命皇后禁足一旬,令其反躬自問,無朕旨意,不得擅出,欽此!”

此話一出,猶如雷霆貫耳。

阮如安怔怔地跪在地面,她耳中嗡嗡作響,雙手緊握,指節泛白。

“皇后娘娘,還請接旨吧。”李大監見阮如安面色差的嚇人,他張嘴想要叫御醫,但看著殿前的軍士,兀自噤了聲。

待緩過些神來,看著那明晃晃的聖旨,阮如安蒼白著臉,心頭細細思索起來。

聖旨已下,便是她再如何鬧騰哀求,也難有迴旋餘地,可皇帝既然放過了她和孩子們,多半是念著舊情的緣故。

畢竟世家一系沒了阮氏這個領頭的,便折騰不起什麼氣候,不比當年;她的一雙兒女雖是皇帝僅有的孩子,可皇帝到底年輕,將來廣納嬪妃,又何愁沒個子嗣。

如此細細想來,多半是她過去幾年日日裝腔作勢的功勞,叫皇帝以為她情深不悔,叫皇帝信了她的“真情實意”。

多年前,為了阮氏,她不得已裝作對皇帝芳心暗許,叫外人信服,也好叫多疑的先帝親口賜婚;如今,為了阮氏,她自然也還能再裝得更痴心迷情些,叫朝臣無從彈劾,叫皇帝覺得她柔弱可欺。

左右人生如戲,既演了多年,也不怕再演一輩子。

心頭打定了主意,阮如安微微側目,向冬兒遞了一個眼色,冬兒心領神會,默默點頭。

夫妻多年,苦肉計這一招於皇帝而言,從來百試不厭。

隨即,她便深吸一口氣,身子一軟,整個人看似無力般地向前傾倒,猶如斷線的風箏,搖搖欲墜。冬兒動作很快,幾乎是飛撲一般上前攙扶,她眼眶含淚,配合的驚呼道:“娘娘!”

“娘娘,您醒醒啊!”

李大監見狀,心頭大震,急忙向周圍宮人高聲呼喊:“快,傳御醫!快!”

一片兵荒馬亂間,阮如安靠坐在冬兒懷裡,她閉眼聽著殿內傳來幾道響動,又是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之而來的一陣龍涎香攜了一個溫熱的懷抱將她攏起,將回廊裡的寒風隔絕了開。

阮如安心頭暗自鬆口氣,她放軟了身子,佯作不省人事的模樣。

但她素日裡養尊處優慣了,這會大抵是在雪日裡跪的久了些,體力不支,竟真累的睡了過去。

-

再醒來時,身下是柔軟的錦被,微微泛著暖意。

抬眼四顧,雕樑畫棟,掛著紅綃紗帳,正透出點點溫馨的燭光。

殿內靜謐,唯有那幾枝臘梅插在玉瓶中,幽香四溢,輕輕掠過鼻尖。

燭火搖曳,映照在四壁的宮燈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旁邊的銅爐裡嫋嫋升起一縷青煙,散發出淡淡的檀香,瀰漫在整個屋子裡。

她支起乏力的身子,正想開口喚冬兒,餘光卻瞄到坐在一側書案前的明黃色身影。

好嘛,她苦苦哀求三日無果,非要她體力不支“暈倒”過去,這才肯出面見一見。

不過也好,至少此人並非是完全冷血,對於她的“突發狀況”,也不是無動於衷。

那人大約是注意到了床榻這頭的響動,阮如安只聽見狼毫擱置在瑩玉筆架上的清脆聲響。

再然後,便是一張熟悉的俊臉闖入眼簾。

劍眉入鬢,雙目如星,深邃冷峻,威儀天成。

平心而論,阮如安的確是愛極了穆靖南這一張臉。

阮如安回過神來,她攥著錦帕,抬起手來撓了撓面前人的手心。

她語調軟柔,好似那蘇錦般綢滑,勾的人心裡泛起憐意。

“阿南,我以為你再不願見我了。“

阮如安是土生土長的長安人士,原先語調並不如這般軟糯可親。

只因未出閣時,她是仔細派人打聽了穆靖南同蘭太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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