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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說什麼渾話?”

阮如安神色複雜的看了看霍若寧。

現在是什麼時候,四面楚歌,何等兇險,阮氏倒臺,其餘世家更是自身難保,他還巴巴的來趟這渾水,難道是嫌自己活得太長了些?

一國皇后跟著臣子私奔,簡直是天大的笑話,皇帝就算再如何念舊情,也不會在此事寬容,畢竟損了皇家顏面,而若真這樣做了,阮氏才真是涼了個透,她的一雙兒女也更要遭人恥笑。

且退一萬步說,就算是阿耶阿弟真救不回來,阮氏從此落寞,她寧肯去那冷宮裡頭了了此生,也不願平白連累了霍氏幾百口人跟著她一起下地獄。

霍若寧早猜到阮如安這個反應,他並未惱,也未曾上前一步。

他深吸口氣,負在身後的手握成拳,開口道:“那我去殺了皇帝。”

聞言,幾乎是想也沒想的,阮如安低喝回絕道:“不可!”

誠然,她先前也的確是生出過這樣的念頭。

皇帝無情,縱容惡人陷害而無動於衷,她如今虛以委蛇,不過是蟄伏以待時機,等到大權在握,皇帝若仍舊執迷不悟,她定然是會下手的。

她下手是一回事,可這些歪七拐八的心思從霍若寧嘴裡說出來,又是另外一回事。

左右她覺著字字都帶著荒唐,甚至牴觸得很。

興許就連阮如安自己也沒察覺出來,此刻,她面上滿是不忍與猶疑,盡顯躊躇,任誰看了她這個反應,都以為是她對皇帝餘情未了,不忍下手。

“你捨不得?”霍若寧聲線微顫。

他那雙含情的眼眸落在阮如安面上,卻並未從中尋到半點慰藉。

阮如安冷著一張臉,好似連一星點的情緒都不願再給,她轉過身去,不知是當真不想回答,還是沒法給個準話。

到底是打小相識,阮如安心裡清楚,霍若寧今日冒險入宮,定然不可能是來敘舊的。

要麼,是他尋到什麼法子救出阿耶,要麼,則是他查到了什麼與阿耶有關的事……

想到這裡,她施施然半側著身子,撇開話頭問道:“你今日來便是要與我說這些的嗎?”

話說到這份兒上,霍若寧自然聽出阮如安已經沒什麼耐性同他周旋,他輕嘆口氣,緩緩從袖中取出一本冊子,抬手想著遞給阮如安,但兩人隔得極遠,他身子頓了頓,還是將其放在一旁的檀木桌上。

“這是我這些日子整理的伯父出事的卷宗,與程太尉呈在皇帝案上的所差無幾。”

霍若寧如今兼任兵部尚書,與刑部來往不少,若想要取得這些內部訊息,也不是什麼難事。

提到阮相,阮如安有所動容,她猶豫片刻,邁步走近那檀木桌,藉著微弱燭光,垂眸翻閱起來。

人走近了些,那臘梅香囊裡頭的香氣迎面撲鼻,霍若寧斂了斂心神,正聲道:“整個案子最要緊的,是那位不知所蹤的幽州節度使--郭子寒。”

聽了這個名字,阮如安神色一變。

這個郭子寒自幼家貧,空乏一身才能,若非得阿耶賞識,豈會才剛而立之年便得任一方節度使。

又是一個恩將仇報的人物。

阮如安心頭諷刺道。

那捲宗原不只是刑部蒐集來的,各方訊息都摻了些,雖是整理的有條有道,一時間翻找起來也不輕鬆,霍若寧見阮如安還正找著,他貼心補充道:“卷二伊始,便是記他的。”

“十月廿七,他領麾下一萬精兵叛逃突厥,還大放厥詞,說此行此舉乃是伯父授意,更甚還言,伯父早與突厥王室私下往來多時,後頭程太尉等人呈遞給皇帝的所謂伯父通敵的親筆書信……亦是出自此人之手。”

霍若寧背的信手拈來,連這出事的日子也未曾落下,顯然是對這本案宗格外熟悉,可見是用了不少心思的。

阮如安自是意識到了這點,她放下那冊子,眸光流轉間,終是抬眼看向了一桌之隔的霍若寧。

“為何助我?”阮如安想要一個答案。

這卷宗厚厚一疊,她雖未讀完,卻知曉全都牽扯著前朝要臣。

她雖是丞相女,自幼讀得聖賢書,明晰朝中策,卻因阿耶告誡,從不插手朝中事,亦無親信列前朝。

阿耶雖然門生眾多,可她真正相熟的屈指可數,往後若要報仇雪恨,自然需要一個強有力的助益。

顯然,霍若寧是極好的人選。

今日若能得他一個態度,往後做起事來也更方便。

霍若寧目光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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