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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十七,鎮北王戍邊還朝,帝大喜,攜後宮妃嬪為其接風。

麟德殿內。

地龍綿延著暖意,金燈高懸,玉盞瓊杯交錯,鐘鼓齊鳴。

阮如安端坐於帝側,一襲金縷鳳袍,青絲高綰成雲髻,髻上點綴著數枝金簪,皆嵌了珍珠寶石,流光溢彩,耀眼奪目,她額間那一抹火紅花鈿,如星辰點綴,愈顯容顏豔麗。

殿中賓客盡歡,酒香四溢,樂聲嫋嫋。阮如安靜靜觀望,目光掠過滿堂賓客,最後停留在坐於前座的霍若寧身上。

他如今已是一品國公,一身絳紫官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雙目如星,眉宇盡顯英氣。

他正舉杯淺酌,神態從容,似是察覺了那道炙熱的目光,他微微抬眼,正與阮如安四目相對。

兩兩相望,阮如安只瞧著霍若寧眉頭微蹙,正欲再看的仔細些,垂在膝上的手冷不防被身旁人摁住。

阮如安側頭抬眸,見得穆靖南的神色帶著幾分捉摸不透的意味,更多的則是噴薄欲出的佔有慾,那眼神如虎如狼,似是要將她拆入腹中一般。

她訕訕一笑,兀自收回目光,又握著銀箸捏了塊梅花糕,她一手輕攀在穆靖南肩側,一手將那果子湊近他嘴邊。

“阿南,這道梅玉果子你素來愛吃,瞧瞧可合你口味。”

阮如安仍舊記得當初剛成親不久,有不軌之人撰了她和霍若寧的舊事擺到穆靖南跟前兒膈應人,她原本還擔心著穆靖南從此生出隔閡,可他卻表現得很是稀鬆平常,甚至還出言為她辯解。

本以為這一茬便過了,沒想到當夜回了院子,便被翻來覆去的折騰,後來又一連被“收拾”了十來日,這才鬧得阮如安成親不到兩個月就有了身孕。

吃一塹長一智,阮如安是悟出來了,這郎君是要及時哄的。

她語氣柔柔,眼波含笑,滿目都帶著情意。穆靖南見她如此,眼中的怒意也稍稍消退,他低頭咬了一口那軟糯的果子,暖聲道:“還是安安知我心意。”

此話一出,阮如安便鬆了口氣,她親暱的撓了撓穆靖南的手心,沒再敢四處亂瞧,只半軟著身子靠在穆靖南懷裡,嘴角眉梢都帶著端莊合宜的笑。

觥籌交錯間,她耷拉著眸子細細沉思起來。

鎮北王雖是親王,卻到底不與皇帝同脈,為他接風,自然只能設宴在外宮。

自入了宮門伊始,後宮嬪妃便少有能再出內宮的機會,即使是身為皇后的阮如安,她若想要出宮去,也需要層層劃批,最終得了皇帝恩准,才能出得去的。

這一年到頭,只五月的萬壽節、正月的元旦宴能在麟德殿朝賀、與外臣同席。

阮如安便是要藉著今日的機會,好好試一試霍若寧。

可不曾想,她還未來得及開口,底下的刑部尚書吳成忽然邁步走了出來,殿內禮樂嘈雜,不知道他使了多大的聲音,竟讓十幾步開外的阮如安都將他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啟稟陛下,臣有事啟奏。”吳尚書上前跪在階前,扯著嗓子道:“阮相通敵,其狼子野心,罪狀昭然,陛下大義滅親,實為千古明君,臣等欽佩。然皇后乃阮氏之女,血脈相連,難辭其咎。臣以為,皇后亦當受罰,以彰陛下聖德,昭示天下公允。”

聽了這話,阮如安嘴角的笑意僵了半截,她稍坐直了身子,正視起這位尚書起來。

這位刑部尚書想來早被清流一系收入麾下了,阿耶出事,皇帝自己都只是讓她禁足了一旬便也罷了,眼下他一個三品尚書都敢說她的不是,後頭肯定是有程太尉撐腰。

想起謝淑妃前幾日說的話,阮如安挑了挑眉。

她的確是沒想到他們動作會那麼快。

吳尚書這樣發力吼了半晌,禮樂聲自然是停了,那些個歌姬舞姬早早識眼色的出了殿。

殿內陷入一股詭異的氣氛,無人敢發出半點聲響,皆屏氣凝神的看著坐於上位的皇帝。

對於吳尚書的諫言,穆靖南卻像是不急於出言答覆,他卻仍舊不緊不慢的捏著那白玉杯,嘴角掛著不經意的笑。

皇帝不發話,殿內就這般冷了場,吳尚書在前頭起身也不是,跪著也不是,左右是格外尷尬,他額間冒著汗珠,官袍下的雙手似是在微微顫抖。

群臣各有各的心思,或是如世家一系盼著阮如安無恙,或是如清流一系恨不得皇帝是能直接廢后的好,又或是如寒門一系,兩耳不聞窗外事,只坐山觀虎鬥。

穆靖南修長的手指有力的扣了扣桌面,明明只是發出這點子微末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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