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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浸著鋪天蓋地的威壓。

眾臣見得皇帝面色愈發暗沉,紛紛低垂著頭,沒再敢四處張望,唯恐觸怒龍顏。

要知道,這位皇帝爺可不是什麼等閒之輩,他能從一無所有走到如今,靠的可不光是氣運。

先太子、先安王齊王個個都是人中龍鳳,他能從其中脫穎而出奪得勝券,其中手腕自然是不可小覷。

眾目睽睽之下,吳尚書快要撐不住了,他被嚇的滿頭冷汗,最終還是求助的看了一眼一側的程太尉。

程太尉自然也是注意到了吳尚書的目光,他身子頓了頓,低低思忖片刻,正要起身,卻聽得上頭的鎮北王及時開口道:“吳尚書可真是勤政,皇兄特意設宴為本王接風,如此大好時候,怕是唯有你一心想著公務了吧。”

在場的人都是人精兒,這話裡話外的陰陽怪氣,誰會聽不明白。

可這樣的話語,偏是由鎮北王--這位皇帝最信重最親近、手裡握著北境五萬鐵騎的異姓王說出來的。

旁人便是有熊心豹子膽的,也沒人敢開口指摘。

畢竟這位鎮北王不僅僅是皇帝的嫡親表弟,更是在早年逆王謀劃的那場宮變中,平定叛亂、救帝后於險境的大功臣。

這上過戰場殺伐果斷的氣場,自然與在朝廷裡玩弄筆墨的人不同,也不是隨便什麼文臣就敢輕易招惹的。

吳尚書抬起袖子擦了擦冷汗,他被鎮北王盯得心頭髮怵,奈何已起了頭,便再難推脫了,他只得硬著頭皮道:“鎮北王謬讚,微臣惶恐。”

“陛下乃是千古明君,作為臣子,自然看不得陛下因為聽了皇后娘娘的枕邊風而落了個……”

阮氏落罪,皇帝仍舊留宿於坤寧宮的訊息早便不脛而走,不乏有大臣感嘆帝王待皇后的情意何等深重,但因此心生不滿的也大有人在。

“吳尚書此言差矣。”

話被打斷,眾人循聲望去,便見得霍若寧站起身來對著臺上帝王作揖道:“陛下,皇后娘娘久居後宮,素來恪敬禮法、不涉朝政,縱然阮相有罪,可那又與皇后娘娘何干?”

他目光凝凝,話裡提著阮如安,卻從未逾矩抬眸看階上貴人一眼。

舉止有度,自然就叫人尋不出錯處。

他這番做派,反倒叫人覺著陳年舊事已是過往雲煙,他所作所為,也不過是為了公正禮義,絕無半分私情摻雜。

阮氏倒臺,謝氏遠在汴州,覃氏又早已成為皇帝親信,如今世家一系的官員全都仰仗著霍氏。

霍若寧這個霍氏家主都出來說了話,其他世家自然也是要跟上的。

“英國公說的不錯,皇后娘娘端莊賢淑,母儀天下,臣民無不敬仰皇后娘娘的品德和風範。”吏部尚書見機起身道:“有此國母,實乃我等之幸,天下人之幸。”

頃後,又有不少世家派系的官員出來為阮如安發話。

吳尚書以為自己拋了個能給阮如安惹些麻煩的話題,卻沒想到這是變相給了阮如安一個機會摸清霍家和剩下世家的態度。

這你來我去間,阮如安心裡已添了些底氣,她眉間微微舒展,身子也放鬆了些。

不論這裡頭摻的是真情還是假意,只要能撐足了這些場面,也是儘夠了。

她餘光瞥著穆靖南,見他同鎮北王相視一眼,後者會意一般,很快便繼續說了話。

鎮北王嘴角勾著冷笑,緩緩開口道:“皇兄,臣弟以為,皇后娘娘德行俱佳,不該受此牽連。臣弟雖常年在外,然皇后之賢德,卻也是早有耳聞。”

鎮北王是皇帝心腹,他的一言一行,自然都是順著皇帝的心思。

他的話說到這個份兒上,吳尚書和程太尉就算再傻,也能猜到這是皇帝的意思。

果不其然,鎮北王話音剛落,先前一語不發的皇帝便開了口,他聲線沉沉,情緒難測,“吳尚書,皇后德行無虞。你身為刑部尚書,莫要再言無憑之事。”

三言兩語,便給此事落了定音。

皇帝親口說的皇后德行俱佳,往後又有誰人還敢借著什麼莫須有的舊事攀咬皇后言行有虧。

此一局,清流著實是輸得徹底。

也是,他們沒能拉攏霍若寧,便根本沒法子從阮如安身上作任何文章,眼下他們無憑無據,指望著用點所謂的禮法拘錮人,顯然是以為自己扳倒阮相,得意忘了形了。

誠然,阮相出事,世家的確是大傷元氣,可世代積累的財富人情哪裡是憑誰來都能輕易瓦解的。

見程太尉沒再有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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