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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跟前。

徐百萬說:“四公子,我家的絲綢今年多產了些,改日送一千匹到你府上,若是不嫌棄,往後我年年給你送。”

張百萬說:“四公子四公子,我家也有些新來的洋貨!”

王百萬說:“四公子,俺家藥鋪子新出的‘顫聲嬌’,俺也給你送到府上去!”

……

蕭楚被他們說得心煩意亂,又只能挨個敷衍。

船裡的座比較低矮,他個子生得高,覺得腳邊收著忒難受,總想把哪個“百萬”的腦袋按下來給自己擱腳。

蕭楚的名氣不小,況且這輩子還沒把名聲搞臭,這就成了塊好牌匾,哪怕他手裡沒握著一星半點的實權,在京州百姓眼裡,“神武侯”就是眾星捧月,那麼到了商賈眼裡,“神武侯”就是能賣個好價錢的酒名。

是的,他給梅渡川想的爛俗酒名,“口含春”,一夜之間就在京州砸了個響,白樊樓的餘酒全部傾售一空。

蕭楚搭著手,往後仰了仰身子。

他不大喜歡和這些商賈打交道,倒不是瞧不瞧得上的問題,就是覺得這群人太精了,給他一吊錢,隔幾日能還你十兩黃金來,若是天子能學得這經商的手段,何至於從六部東拼西湊才能弄到些錢來修宮觀呢?

待所有賓客上了席,梅渡川就喊了搖船的解錨,載著百來號人的畫舫緩緩地挪動了身子,在瀧河中飄蕩了起來。

船上載的百來號人,一半是座上賓,一半是白樊樓的清倌,男女皆有,梅渡川給蕭楚安排了個頭牌伺候,名叫秋梧。

這女子同蕭楚在坊間有點兒傳聞,但那是梅渡川掰扯出來的噱頭,若真論見面,次數還真是不多。

秋梧邁著嫋娜的步子朝蕭楚走來,坐到他身邊,幾乎是整個身子貼著在替他斟酒,口中嬌聲軟語道:“四公子買我一夜,這壺酒咱們慢慢喝,喝到什麼點,奴家就陪公子到什麼點。”

蕭楚神色怪異地看了看她。

買?

什麼時候買的?

他蕭承禮現在就二兩銀子在胸口捂著,窮得叮噹響。

這小娘子的姿色的確出挑,眼含春波眉目皆情,哄人的技巧也是了得,坐蕭楚旁邊的幾個百萬都要看直了眼。

“這是……秋梧姑娘吧!”

“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這相貌實為風華絕代啊!”

秋梧貼心地替梅渡川也斟了酒,只是梅渡川一眼都沒多看她,只顧著和百萬們走花溜水。

一股香甜的氣息順著酒水飄進空中,蕭楚辨不出是秋梧身上的脂粉氣抑或是酒中的香氣,但很快就彌散了,總而言之他感覺不大舒坦,稍動了動肩膀,悄無聲息地從她懷抱裡躲了出來。

“四公子你瞧,”秋梧倒不跟上來,只是側了側眼神,低低地竊笑了一句,“想不到這席上,還請了個讀書人呢。”

蕭楚抬頭,這才看見跟著梅渡川上來的還有一人,他忒不起眼了,扮相很像個白面書生,說起話來也是溫聲細語,梅渡川像是算計好了不給他留座,他望著滿座的賓客,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像是個破落戶。

這或許是個突破口,梅渡川宴請富商們定然是有求於人,可偏偏這書生地位卑微著,還硬是被請了上來,恐怕梅渡川拿捏著他的把柄。

蕭楚朝他晃了晃杯,說道:“閣下生得面善,共飲一杯?”

書生注意到這邊的動靜,目光看了過來,見是蕭楚後恭謹地致了個禮,說道:“蕭公子,久仰大名了,在下許觀。”

蕭楚笑著看了眼秋梧,說道:“小娘子,我與這人有些緣分,咱們下回去白樊樓再玩兒吧。”

秋梧見書生敗了興,登時一個白眼,不大情願地緩緩起身,手意味深長地勾了勾蕭楚的脖子,這才扭著身子離開了。

書生在他身邊坐下後,蕭楚問道:“你也是被梅渡川請上來的?”

許觀微笑著點了點頭,說:“梅公子有恩於我,替家姐在白樊樓尋了一份差事,今日是梅公子相邀,請我來船上行酒詩的。”

“有恩”不一定,想為難你倒是真的。

“張百萬”有些陰陽怪氣地說道:“四公子入京不久,當然不認得了,這位可是從前名動京師的許大才子啊!”

蕭楚笑道:“我猜猜,兩榜進士?”

“張百萬”道:“兩榜進士,那我們許才子可瞧不上的,當官能掙幾個錢?許才子的靖臺書院一日的營收,就要比那些蟻子官一年的俸祿要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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