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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楚臨頭捱了裴鈺一扇子,被他連聲給罵了出去。

他像只得了腥的貓兒,竟生出些心滿意足的喜悅來,泛著笑意將裴鈺的那些金玉良言合在了門後。

一回身,只見明夷正抱著臂,神情複雜地看向自己,邊看邊搖頭。

蕭楚立刻斂起笑,故作鎮定說道:“什麼表情?”

“主子,你墜入愛河了。”

“墜個屁。”

他給了明夷一個白眼,背過手走下了臺階,徑直往另一側的廂房走,邊走邊說:“周學汝的家眷這幾日還在找人去白樊樓鬧事麼?”

明夷跟了上去,說道:“沒再找了,衙門那邊他們也不去了,好像一夜之間就消停了,真是奇也怪哉。”

蕭楚乾笑了兩聲,說道:“消停不消停的,沒準一開始就被人推著呢。”

“主子說的是梅小鳥?可他幹嘛找人來自己的地盤鬧事兒?”

“有個由頭給裴鈺找不痛快唄。”

蕭楚推開門,這是昨日他暫住的地方,尚沒點上薰香,竟有些不習慣,服架上掛了幾件不同色的袍子,他細細端詳著,邊和明夷說道:“梅黨清流分庭抗禮,他想從裴鈺這裡下手,打破這種平衡。”

“那我更不懂了,”明夷攤了攤手,狐疑道,“圖什麼呢?兩黨相鬥他能爭到什麼好處?”

蕭楚看了他一眼,說:“你家就你一個兒子吧?”

明夷一頭霧水地點了點頭。

“梅小鳥是么子,梅黨勢大,他前面排的那幾個兄長就是壓在他身上的群山,雖不知他是何目的,但他想要的就是梅黨和清流相鬥,最好把他前面幾個餘障全部掃清了,梅家未來的大勢就握在了他的手裡。”

明夷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想不到這梅小鳥的胃口竟然這麼大!”

“京州哪有胃口小的?白銀喂出了一群豺狼虎豹,逮著個死人就要啃。”

挑來揀去,蕭楚最後選了件鵝黃色的袍子換上,還從其中一件衣袍裡摸到兩枚碎銀子,拿手上拋了拋,也就二兩的份量。

說完這茬,明夷又開始憂天憂地,眉頭微皺,問道:“主子,今夜去瀧河的畫舫,真的不要屬下跟著嗎?船開得離岸上遠,就怕……”

蕭楚無所謂道:“你想跟就跟唄,梅渡川不讓你上船,難不成你擱瀧河裡跟我遊一路?”

明夷竟覺得他說得頗有道理,訕訕地點了點頭。

蕭楚又說:“你去找人做個假,帶到裴府,就說是咱們把裴鈺送回來了,莫要驚動裴廣,就找裴府上那個長女,她會幫襯的。”

“裴廣這人忒嚇人,十個裴鈺加起來都沒他恐怖,裴鈺擱我府上養病,要是叫那裴廣知道了,又得讓他在外頭跪一夜,再把身子跪壞了,本侯給他喂的藥就全糟蹋了。”

明夷感覺蕭楚這話說得奇奇怪怪,像是嫌棄裴鈺,又句句都給護著,他是個直腸子,定然是轉不來這個彎的,思來想去還是覺得,蕭楚肯定是被人給迷住了。

***

京州是依著一條長河而建的城,這條河叫瀧河。瀧河自北面的祁祿天山而下,環著半個京州城,內岸是東西兩條長街,夜夜明燈千盞,風光無限。

河上會航幾座畫舫,這是個京州特有的營生,富戶往往會整座畫舫租下來宴請賓客,不光船上歌舞不休,從畫舫看向岸上的兩條長街,華燈長明映在瀧河上,滿船星河,不知天上人間。

蕭楚打馬到東一長街的盡頭,這裡建了個小小的碼頭,梅渡川正站在碼頭邊上吆來喝去,指揮手下的人佈置畫舫,玉盤珍饈流水般地往船上送去。

梅渡川很快就注意到了這邊的蕭楚,他這回一個人都沒帶,自個兒過來的,蕭楚翻身下來,梅渡川就呼了人過來牽馬,邊畢恭畢敬地向蕭楚致了個禮。

還是上回那句:“侯爺,賞臉了。”

他的確是給梅渡川賞了臉子,要不然也不會在上回那出糗戲之後再應他的邀約了。

蕭楚今日心情不錯,隨和地說道:“今個是來玩兒的,便不要叫侯爺了,生份。”

梅渡川自然領悟他這話裡的意思,也笑了起來,抬了一隻手,應道:“那四公子,請吧——”

畫舫裡跟白樊樓的佈局很像,該說不愧是師出同門,夜裡瀧河上挺涼快,蕭楚挑了個靠邊的座,本想著清靜些,誰成想他一落座,很快就圍上來了一群“百萬”,什麼“徐百萬”“張百萬”,各個都是京州出了名的鋪戶,眼裡閃著貪婪的精光,一個疊著一個著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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