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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侯不想叫別人說待客不周。”

裴鈺感覺被蕭楚抓著的地方有些灼燙,用勁掙了掙,無濟於事。

他在生氣。

明夷一直守在書房外,聽到動靜趕緊回身看去,瞄到二人牽著的手,又挪開了眼神,有些心虛地說了一聲:“主子。”

蕭楚懶得罵他,問道:“弈非呢?”

“屬下在。”

弈非的聲音冷不丁地從一旁冒了出來,他不知何時已經站在書房外了,像是一直在等著蕭楚尋他。

“在便好,我當你睡舒坦了,”蕭楚朝他笑了笑,慨然道,“京州這地界可不比雁州,把人養得細皮嫩肉的,挨不了打。”

明夷立刻意識到蕭楚要說什麼,面色霎時發白,道:“主子,這……”

“從今日算起,到裴御史離府那日,你就每天去刑堂領二十鞭子,叫那王管事抽,每一鞭子都得把皮肉抽開了才作數。”

蕭楚的話說得雲淡風輕,彷彿這罰的不過是輕若蚊咬的幾巴掌,弈非和明夷聽完卻齊齊跪倒在地。

“屬下認——”

“主子,不可如此啊!”明夷直接出聲打斷了弈非的話,急聲道,“府上近來風聲緊,弈非這個當口去領罰,往後辦事要抬不起頭,越走越難!”

弈非怒斥道:“住口!”

“你他媽是死心眼嗎?這明顯就是……”

“是本侯罰錯了?”蕭楚冷目看向明夷,說道,“私窺宮官的文書犯了律法,裴御史大人有大量,喊我拿家法辦,已經保了他的小命,他抬不抬得起頭,全看他的本事。”

蕭楚沒有道破,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說是罰私窺文書,其實罰的是私瞞不報,而明夷心裡更是清楚,這罪過遠遠不止罰幾鞭子這麼簡單,弈非不是王管事,他擔著親衛的重任,若是一顆忠心蒙了疑,他不光在蕭楚跟前,甚至在整個雁州都不會有立足之地。

蕭楚只作充耳不聞,攥著裴鈺的手仍是沒鬆開,反而捏得更緊,他壓著火氣,但裴鈺與他掌心相對,覺察得出來。

一點背叛的苗頭都能把人拆得支零破碎,他剛才的謊言被蕭楚看穿了。

蕭楚把雁翎刀拋給了明夷,道:“你既如此替他著想,就在一旁監罰,少抽一鞭子你就跟著一起。”

說罷,他就帶著裴鈺離開了。

神武侯府的構造不大合理,膳廳挨著刑堂,蕭楚平素不罰人,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妥,今日弈非去領罰,膳廳外鞭子抽打的聲音陣陣不絕,颳著疾風打上肉身,聽得旁人膽戰心驚。

桌前也是暗潮湧動,蕭楚一直沒動筷子,四周的下人也不敢出聲,明夷就跪在他跟前,始終低著頭不說話。

蕭楚不鹹不淡地說道:“我令你去監罰,你跪在此處,是要我怎麼辦呢?”

他不是暴戾恣睢的人,他在京州最看重的人就是弈非和明夷,說是主僕都生分了,他們更像是家人。

可感情和忠誠是兩碼事,就像他雖然心裡對裴鈺念念不忘,但他若是想從自己這兒挖人,該用的手段蕭楚一個也不會少用。

今日罰是罰給裴鈺看的,方才那通話也是說給裴鈺聽的,白樊樓的事情一日沒結果,他就一日不會離開侯府,這期間抽在弈非身上的鞭子一道也不會少。

他們兩個人,必須有一個吐真話。

裴鈺的筷子也一直擱著沒動,蕭楚叫人替他備了涼茶,盛在剔透的茶甌裡,他臉上看不出什麼神色,搖著扇子抿了口涼茶。

弈非的確來找過他,說要投誠。

蕭楚這幾日為白樊樓忙前忙後,在侯府待的時日不多,裴鈺就跟他的這兩位親衛打了不少照面。

雖然蕭楚在京州的前幾年都是渾水摸魚,但不得不承認,到底是從前做過將領的人,他看人的眼光很準,明夷和弈非不光是他的左右手,更像是鍔鐵和刀鞘。

蕭楚在市井裡練就了能說會道的本事,可光是會跟人打旋,那就有些油嘴滑舌了,會叫人覺得不真誠,沒辦法合作,而明夷性子熱,心直口快,恰巧填上了這一點,他替蕭楚出面辦事鮮少有失,所以明夷是替蕭楚證心明意的鍔鐵。

弈非雖是年輕,但心思縝密至極,深惟重慮,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蕭楚做事從不循規蹈矩,沒有什麼底線可言,為達目的倒行逆施是常有之事,弈非放在蕭楚身邊,是替他掌握分寸的刀鞘,何時退而思變,何時突出重圍,他要比蕭楚看得更細緻,更清楚。

茶的澀味在裴鈺舌尖蔓延下去,他擱下茶甌,“唰”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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