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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趕慢趕過了半個時辰,馬才停到神武侯府前,蕭楚卸了護腕和外袍,一群僕役湊上來手忙腳亂地接東西,他頭也不回直接邁進了膳廳。

他真懷疑自己不是活回去了兩年,而是昏死過去兩年,餓得慘絕人寰。

膳廳的房樑上果然懸著一根草繩,一箇中年人正站在圓杌長吁短嘆,他身邊站著個清瘦的少年,眉目溫和,正好聲好氣地在旁勸慰著。

明夷連連嘆道:“不妙不妙,弈非的火氣都竄了三丈高了。”

蕭楚瞥了一眼,轉了轉腕,隨口說道:“他不是笑著麼?”

明夷搖了搖頭,說道:“主子,你太不懂他了。”

他確實不太懂弈非,但他很懂自己的胃,它已經快要絞成絲了。

侯府的廚子已經端上了午膳,蕭楚是雁州人,除了四碟乾果四品酒,桌上幾乎不見素,若非醬炙羊就是椒醋鵝。

可他今日見了這麼一桌葷腥,反而皺起眉來。

上輩子在裴府蹭吃蹭喝,吃慣了南方菜,如今竟有些不對胃口了。

但蕭楚眼下只求口腹之慾,還是坐下拿筷子吃了起來,邊賞看這場管事嚎喪戲。

侯府上的人大多是他從雁州帶來的,最初對他還抱著幾分敬意,但隨著在京州的日子變長,就開始相看兩厭,蕭楚三天兩頭地在勾欄瓦肆浪蕩,府裡上下多多少少都心中不齒,逐漸也沒了分寸,三天一小鬧五天一上吊,這是常有的事情。

瞧見蕭楚的目光掃了過來,王管事頓時開始哭天搶地:“老夫的壽數如今也到頭了,這輩子能認一個主子,我死又何怨呢!”

弈非好脾氣地笑著,說道:“王管事,不過是一些碎銀,何須動氣?”

王管事“哼”了一聲,繼續扯著嗓子哭道:“一些碎銀,說得好輕巧,在雁州,這白銀就是人命啊!”

蕭楚嫌棄地四處撥弄了兩筷子,只覺得哪個菜吃上去都膩歪。

弈非輕嘆了口氣,溫聲軟語道:“事在人為,財庫就算見底了,不是還有你一條狗命麼?大不了讓侯爺和你們這群草包一起在東街的秦樓裡賣身子。”

明夷頓時悚然,而後心虛地瞟了眼蕭楚。

蕭楚倒不以為然,解嘲道:“本侯這幅皮相,你覺得一日能接幾個客?”

明夷尷尬地笑了笑,不作聲,心道:“你跑去秦樓不像接客的,像宰客的。”

暑氣蒸得人煩悶,老東西的哭鬧聲更是像蚊蠅一般乍起乍落,話裡話外還要譏諷著蕭楚耽於享樂不堪大用,越說膽子越大。

弈非裝模作樣地拉住了王管事的衣衫,說道:“莫要衝動啊,侯爺眼下還吃著呢。”

蕭楚揚了揚筷子:“讓他去死。”

這話王管事就不愛聽了,手腳並用從圓杌上爬了下來,冷笑道:“侯爺縱是要殺我,也切莫讓這陰陽臉動手。”

弈非知道這句“陰陽臉”是在罵自己,面不改色,卻暗自捏緊了拳。

蕭楚一語道破:“今天你在府上鬧,不就是因為弈非問你要賬,你給不出來,駁了你的面麼?”

弈非也是順著他說:“我們都是從雁州來的兄弟,你若是有難處,就張口說來,莫要打碎了往肚裡咽。”

王管事冷哼了一聲,說道:“老奴可不是的侯爺的兄弟了,有難處不都是奴才的難處麼?哪裡輪得上主子費心。”

這話已經是擺了明地拿喬,講得還頗是難聽,明夷心說這管事的心氣也忒高了,隨後不禁偷瞄了幾眼蕭楚的神色。

“兄弟你不願當,非得當奴才,本侯成全你。”

蕭楚輕描淡寫地說道:“我雖是個閒散侯爺,但幾個奴才的命我也不必疼惜,今兒個我喊你去死,你去是不去?”

王管事瞪著眼睛,料定他不敢動手,立刻抬了蕭楚他爹出來,說道:“我是蕭大帥親自……”

蕭楚訕笑了一下,說:“我還是蕭大帥親生的呢。”

這話直接噎住了王管事,他囁嚅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來。

蕭楚擱了筷,倚在桌上,繼續揶揄道:“兩年前我在天秋關把北狄打趴下一回,跑來京州封了個雜號將軍,做個了掛牌提督,你覺得好不威風,是麼?”

王管事嘴硬道:“……沒有!”

“你當我是個紈絝,我認,可你是什麼好貨色?”

蕭楚指尖輕敲著方桌,聲音沉而有力,外頭的喧鬧似乎也被按了下去,氣氛緊張著,叫人屏氣懾息。

“你做管事的,府上需用過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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