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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已經有些齒裂。

蕭楚心裡暗罵他狡猾,分明是裴憐之要他的命,卻好像是他蕭承禮欺辱在先了。

正僵持間,蕭楚倏地收了力,裴鈺的劍順勢向前滑去,落到了他脖頸上,他不要命似地任由那劍刃在頸上滑下一道血痕,把裴鈺攬進了臂彎裡。

好在裴鈺收劍及時,蕭楚才沒有立刻喪命,他擰起眉,怒斥道:“你想死嗎?!”

蕭楚訕笑道:“我早就不在乎了。”

指節貼著背脊上下滑動。

他又重複了一遍:“我不在乎。”

帶著一絲不甘心。

“你……”

沒等裴鈺說完,蕭楚就往他腕心一打,他頓時手掌發麻,長劍“哐當”滑落在地,那隻離了劍的手立刻被蕭楚擒住了。

順著腕,他的指腹擦過裴鈺的面板,摁住了掌下的位置,似有若無地磨蹭著。

“疼不疼?”

分明是關懷的話語,卻浸淫著狎暱的意味。

裴鈺啐道:“瘋狗。”

“這是想疼還是不想?”蕭楚眼裡忽然閃著興奮的光,手裡捏得更緊,身子貼得更近,就隔著薄薄的衣料,幾乎氣息可聞。

“不要臉的東西……”裴鈺接著罵。

這罵辭對蕭楚而言竟是受用,他手中一甩,雁翎刀把燭焰熄斷後“哐當”一聲跟裴鈺的劍砸到了一起。

裴鈺的背撞上了床板,蕭楚把他抬上了榻,氣息微重,強勁的力道捉了他胡亂揮動的手,隨後貼著小腹往下,指稍瞬間傳來躁動的燙意。

裴鈺立刻像觸了電一般收回手,又驚又怒地看著他:“你他媽瘋了嗎?”

“是瘋了。”

蕭楚把裴鈺的手足都鎖得很緊,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燥熱逐漸攀了上來。

他抵著裴鈺的額頭,低低地笑著:“左右都是一抔黃土,不如讓我死在紅帳裡。”

旖旎的氣氛混雜著一點血的腥甜,蕭楚脖子上的血淌了下來,在裴鈺胸前砸出一朵猩紅的花。

他拉過裴鈺的手送到唇邊,從小臂到腕部,再到手心,貼著臉落下細密又令人發癢的親吻,方才的狠戾統統化成了溫情的春水,柔柔地淌在他的肌膚上。

裴鈺受不住熱,面上緋色難消,眼尾薄紅一片,蕭楚就毫無保留地看著他,像是下一刻就要雙目俱渺一般,貪戀著這幅光景。

看著那雙眸子,越看越失神,心裡的火愈燒愈燥。

蕭楚的手指微不可察地蜷曲了一下,他深喘一口氣,笑道:“你在我身邊待了這麼久,不就是為的今日麼?你贏了裴憐之,那咱們就鬥這最後一次吧。”

房外的院落裡跳來一隻毛色皎白的兔子,翕動著鼻子正四下嗅探著,它身後跟著虎視眈眈的狐狸。

“噌”地一聲,蕭楚從腰後極快抽出了一把短匕,抵著裴鈺攥緊的手心,強硬地塞到他手裡。

裴鈺瞪著眼睛,喝道:“你幹什麼!”

“殺了我,今夜之後,大祁一日不亡,裴家就一日不倒。”

他的語氣變得寸步不讓。

狐狸邁著謹小慎微的步子,低伏下身,做好了撲殺的準備。

“我把命給你鋪路。”

蕭楚的瞳仁顫抖著,在瘋狂之餘竟夾雜著一絲極難察覺的緊張,像是在害怕,在迴避著裴鈺的回答。

裴鈺捏緊了短匕,捏得指節發白,青筋直突,他的喘息愈發急促,蕭楚的力道太大,那匕首對準了他的心臟,平穩地向前刺去。

狡兔還在尋窟,狐狸還在蟄伏。

裴鈺冷汗涔涔,還拼了命地和他較力,匕首的寒尖已經劃破了胸膛,他乾脆閉上眼睛亂罵一通。

“我不稀罕!蕭承禮,我噁心!你這微命三尺,為什麼不去自尋死路!”

蕭楚的手掌覆著他,像是團溫熱的火。

他的雙目含情,無不溫柔地說道:“我愛你,裴憐之,我愛死你了。”

“噗嗤”一聲,利齒終於啃上了兔子的脖頸,將那血肉生生撕扯了下來,它悄無聲息地栽倒了下去,抽搐幾下,斷了氣息。

殷紅的血浸溼了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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