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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這樣子竟比平日還要隨意輕薄幾分。

裴鈺背後就放著一把劍,他的手悄無聲息地覆上了劍鞘,與蕭楚周旋著。

“叛黨之子,叫得倒歡快,我按律要生擒你,可你這腦袋削下來也是黃金萬兩,不吃虧。”

“裴御史要拿什麼擒我?”

蕭楚懶懶地倚在門前,稍抬起頭,近乎纏綿地看著裴鈺。

“若是這副皮相,已經把我的心肝擒住了。”

這聲剛落,裴鈺的劍就已經搶到了跟前,他像是毫不留情,迎著他的面門就是疾刺,蕭楚摔了酒偏身掠過,裴鈺來不及收勢,身側就暴露在了他眼前。

蕭楚不急不緩地圈握住裴鈺的手腕,順勢上滑,那袍袖就被掀起了大半,指腹從腕心一路攀上,挾著細細的癢,在臂上輕捻了一下。

“何時你在床上也能這麼主動?”

蕭楚幾乎與他胸背相貼,那聲音就帶著溫熱的吐息撲在頸後,令人發癢。

裴鈺輕輕顫慄了一下,不吱聲,屈臂向後一打,蕭楚就躲,躲過了他的肘不算,手還不安分地去扶人家腰,從腰窩蹭到小腹,行雲流水般地,彷彿是個天生的流氓。

而正是這流氓打法,幾招下來把裴鈺身上一處不落地摸了個遍,裴鈺身子一激,頭皮發麻,他太怕癢了,這動作於他而言就是明晃晃的侵略!

裴鈺怒道:“別碰我!”

蕭楚做了個委屈的表情:“憐之,你好狠的心。”

裴鈺反應也是不慢,一踢劍,旋身送掌而來,蕭楚笑嘻嘻地扣住了他的手,可這掌風是虛,劍擊是實,左手接了下落的劍後,裴鈺極快地上挑而去,削斷了他臉側一根細細的髮辮。

好歹吃了半招,蕭楚心裡竟是歡喜,正欲抬手去揉裴鈺的頭髮,被他很快地閃開了,還連連退去數步。

蕭楚收回了停在半空的手,森然一笑。

“我教你的,你學的最好。”

說罷,他終於慢條斯理地抽了雁翎刀出來,刀刃貼著鞘刮出噌噌聲,上前幾步,俯首端詳著裴鈺,橫過刀抬起了他的下巴。

“好憐之,我尋你來論風月,你穿得這麼端正做甚?”

裴鈺撥開雁翎刀,用盡了力揚劍劈下,咬牙切齒道:“遇君子才要雅正,這麼說你是流氓?”

他還真是。

幾招刀勢,裴鈺身上的衣袍被劃得慘不忍睹,他畢竟是半道學武,吃盡下風,又被蕭楚這纏人的刀法打得心煩無比,不禁斥聲。

“蕭承禮,你乾脆改名叫蕭無禮,或者叫蕭無賴吧?”

蕭楚臉不紅心不跳:“你不同我吃酒,就莫要怪我潑皮了。”

不陪他喝酒就要耍無賴,哪有這樣的道理?

他醉意不淺,這麵皮也愈發厚起來,還是不管不顧地上下亂摸一通,這實在把裴鈺惹得惱了,“啪”的一聲,抬手就是清亮的巴掌。

裴鈺怒聲罵道:“發.情了就去水雲坊找個瓦子,跑我這兒發什麼瘋?”

“怎地說兩句就搓火兒?”

還是有些疼的,蕭楚揉了揉臉,無奈地攤手道:“大家都清楚你我不合,只有你這兒能暫避一下了。”

裴鈺冷笑一聲:“大家都清楚,我看你倒是不清楚。”

“清楚什麼?”

蕭楚死性不改,又開始口無遮攔。

“清楚我與你不合,還是清楚……我要發.情?”

裴鈺懶得回答這人的話,提劍又上,劍刃壓上了蕭楚的刀刃,二人雙目相對,相互較力。

可不論是刀品還是力道,這差距都是懸殊,蕭楚的雁翎刀打得漂亮,花鐵如飲寒露,和其主相互幫襯著,他只需單手就能攔住裴鈺的劍勢。

“我有點記不清了,憐之。”

蕭楚還有閒情和裴鈺逗悶,話語間極盡輕佻。

“昨夜我們是繡被紅浪,共赴瑤池,還是……自解羅帶,獨弄笙歌呀?”

“……下流!”

這諢言說得忒露骨了,裴鈺饒是定力再好,此刻也沒法裝作兩耳不聞,臉色更是難看,只好稍低了些眼神,不再去和蕭楚對視。

這一低,就挑起了旖念。

裴鈺的一雙眸子本沒有攻擊性,總像是覆著層薄霧,靄靄若泣,垂下眼時又柔又順,讓人無端生出憐愛。

從蕭楚這個角度看去,更是如此。

眉眼到薄唇,都是潮溼的煽動。

他的喉結滾動了一下,手裡更用了幾分力,裴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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