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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雀推開與庭院和緣側相連線的那扇幛子門,等冷清的風被日光送入室內。
她駕輕就熟地從暖桌下發現了幾縷凌亂散開的黑髮,以及甩來甩去的兩條狗尾巴,彎腰撩開鋪在矮桌上的被褥,果不其然是和玉犬們擠在一塊睡回籠覺的芽生。
等把沒幾兩肉的小孩從中拖出來後,雀邊幫其打理亂成雞窩的頭髮,邊輕輕拍了兩下芽生睡得熱騰騰的臉頰。
禪院雀見狀不禁又唸叨起來,“小姐,暖桌下面雖然暖和,但這樣的睡法很容易發熱生病的,下次想補覺還是喊我來鋪開被褥再睡吧。”
芽生還暈暈的,打著哈氣又揉揉尚未甦醒的眼皮。
說出的話也飄忽忽的,像是在夢遊,“啊……沒事沒事,因為哈——實在是睡得太舒服了。”
正說著,迎面就撲來簇寒風,刷的一激靈後,芽生就清醒了。
雀欲要起身,“我還是先把幛子闔上吧。”
“就開著透透氣好啦。”芽生拉住雀,說完就雙臂比作萬歲狀地伸了懶腰,而後問道,“是有什麼事?”
“扇大人過來了,說是想見見您。倫子婆婆吩咐我來喊您。”
啊?
這說的是……
禪院扇?
“他來見我幹什麼?”芽生髮出聲短促的問句。
……
芽生這兩天看著就只是在吃吃、喝喝、睡覺和遛狗散步,但也藉此把自己住所附近的大致佈局給搞明白了,以及禪院本家的主要組成物件都有誰。
她住的這片地方在本家內確實相對偏僻,不過在問過才知道,原來周邊住的淨是些本家後代,雖不是真正嫡流的那一支,但以血緣的親疏遠近劃分,又確實都是與嫡流較為相近的親族。
至於為什麼會住的這麼遠……
一言以蔽之,就是他們作為術師的天賦不佳,在強者為尊的禪院皆為已被淘汰的敗者。
成為咒術師需要兼具兩個條件:
其一是可以看到詛咒的存在;
其二是能操控體內的咒力祓除詛咒。
每個人的體內都存在或多或少的咒力,包括普通人,這個可以靠後天的修煉去提升。但是否能看到詛咒和是否擁有術式不一樣,它們是一個人與生俱來的能力,所以後兩個條件其實才是禪院篩選“禪院術師者”的根本。
禪院家內的那些腐朽且轉不過彎的愚笨腦袋只會認死理。
他們會把“術式等於天賦,亦是術師才能上限的表現”,以及“非禪院者非術師,非術師者非人”這種鬼話釣在嘴邊。
上至一家之主,下至襁褓中的嬰孩都深受洗腦。
具體表現就是他們都喜歡鬥蛐蛐。
溯本求源,屬嫡流鬥得最兇。
就說禪院虻矢的三個兒子。
長子禪院睦變成骨灰的年頭比芽生的歲數還長點,但也留有兩個兒子,其中年僅十二歲的老大禪院甚一都已經是能獨當一面的三級術師了,對他寄予厚望的族人不在少數;
排行老二的叫禪院直毘人,現在掌管著禪院本家的戰鬥力代表團——炳組織,自身實力更是族內數一數二的存在,基本盤最大。何況他老婆的肚子里正懷著個,孩子在沒出生、沒覺醒術式前都是未知數,萬一呢;
剩下這位就是今日登門的禪院扇。
二十歲出頭,身無要職,剛結婚不久,現在在炳組織裡為升職(或說是擠走直毘人)而努力奮鬥著。
上述的三位估計都在暗暗賊著禪院虻矢,就等著哪天給他弔唁哭喪。
只奈何機械降神,
一個來路不明的禪院芽生徹底打破了所有人的小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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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雀追隨在芽生的身後,亦步亦趨,滿腔想要提醒後者的話都憋在口中,但她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也不清楚該如何說。畢竟在背後嚼有關嫡流的舌根可是大忌,以她的出身,若是被追究責罰,等著她的只有塞滿了能將人撕成紙屑的咒靈堆。
可是……
那隻會在寒風中牽住她的手很小,卻能夠留下久經不散的溫熱。雀不自覺地蜷縮起自己交疊在身前的雙手,彷彿手心手背間仍遺存著些不可名狀之物。
芽生不喜歡身邊的隨從們喊她“大人”。
上年紀的老人們旁鶩則殆地表示這些是死規矩,是不能改的,芽生不強求,但揮手之餘不忘表態——如果有人只喊她“小姐”,不喊“大人”時,也不可以對其責怪懲罰,因為喊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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