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芽生與禪院扇最終不歡而散。
雀在當時並沒有跟隨芽生進入和室,她卑身等在壓抑且不透光的走廊間,撲鼻的檀香味道從身後的幛子紙上傳出,又緩緩地遊蕩到空氣中。
——跟我去上學讀書吧,雀,你的國語成績肯定會特別好。
她的眼睛大概是被香氣給燻到了,突然有些泛酸發脹,可等閉上眼想緩和這份不適感時,芽生笑說這句話時的模樣就立刻清晰地盤踞在了雀的腦海中。
在禪院,不論本家亦或旁支,七歲前的孩子都會統一被要求學漢字、算數和咒術基本的知識,術師普遍覺醒術式的年紀是在六歲,所以在那之後所有人都會按照是否有覺醒生得術式而被再度劃分……
讀書麼……
“嘭——!!!!!!”
震耳欲聾的爆破聲從和室內毫無徵兆地迸發而出,強悍的勁風夾雜著灰塵在暴怒地嘶吼,立於中間的幛子門也被震撼成了無數碎片,雀感到連自己腳下的木地板都在顫動。
她惶然回首,有根被氣流裹挾的尖銳斷木在這時劃過了她的臉頰。
隨後,雀便看到了站在殘缺中的禪院扇,
以及那張陰冷又猙獰的面孔。
……
事後。
雀聽到自己的心跳聲依舊響如擂鼓,抖抖發顫的唇齒,甚是後怕地問道:“小姐,您不害怕嗎?”她站在那股低氣壓的外圍都以為自己的腦袋快要搬走了。
芽生:“有點,我的腿都軟了。”
雀欲哭無淚地攙扶住對方,“那您怎麼還……”挑釁扇大人啊。
芽生反手勾住雀的臂彎,由此使她們施力後的支撐點匯聚在一起,兩人的身體輕輕相撞,腳下的影子再不分你我。
芽生呵呵道:“他想不勞而獲?怎麼這麼會做夢呢!”
“禪院扇惱羞成怒後發飆的恐嚇程度也就那樣。”她說著亮起眼睛,握住拳頭,“下次我就不會再腿軟了!”
雀:?
雀大驚失色:還有下一次?!!!
-
當天,芽生就收到通知。
她被禁足了。
上一秒她身邊的雀還拍著胸脯在說“小姐,咱們以後還是不要去招惹嫡流的大人們了”,下一秒就義憤填膺地握住她的手“這怎麼行,明明根本就不是您的錯,何況您也被扇大人嚇得不輕啊”。
芽生不氣也不惱,反而還朝著雀豎起大拇指。
上道,這就已經學會護短了!
然後她就把手邊的書法作業往後翻了個頁,又蹭蹭手指肚沾上墨汁的地方,“這不是挺好的嘛,省得今天來個禪院扇要見我,明天再來個禪院直毘人,後天、大後天又來幾個禪院甲乙丙。對了,我特意從東京書店買的那本有關狗主人的啟蒙教材還沒看呢,正好這幾天跟著學習一下怎麼訓練玉犬。”
雀也看到過那本書的封皮,聽芽生突然提及還愣了愣。待反應過來以後,默默在心裡把書的全名補充完整:《訓犬大師的速成之道——七日內必得忠誠舔狗的獨家秘笈!》。
……怎麼想都不是正經書吧!
雀嘗試地說:“玉犬們是式神,在降伏成功後自然就會聽話的,大概……不需要額外的學習。”
芽生若有所思:“這樣啊。”
她隨手呼嚕兩下趴臥在腳邊的狗頭,“玉犬們確實很乖。”
能聽懂人語,自知是被主人誇獎的兩隻玉犬也附和地各自“嗷嗚”了一聲。
雀心想等芽生去院子裡遛狗時,她就把那本書給藏起來。
表面上則維持著平靜,“小姐如果想了解有關咒術的知識,我可以到書庫那邊幫您做申請和登記,應該也會有記載著十種影法術的手札。”
芽生重新拿起被擱置的毛筆,沾了兩下墨水。
“再說吧。”
……
禪院虻矢怎麼和禪院扇做表面功夫的,芽生這邊就不得而知了。
她整天窩在自己的院子當宅女,趕上下雪天還能跟雀,以及另外幾個年紀小的侍女們堆雪人和打雪仗,玩累了後就立馬能吃到熱騰騰的肥牛什錦燉鍋,夜裡還可以縮在暖桌下扒金桔或柚子吃,小日子過得舒坦的要死。
期間為她篩選出來的護衛也來報道了,是對親兄弟。年長的足有十九歲,名為禪院正弦,十七歲的弟弟則叫做禪院正雪。
兄弟二人往門口直挺挺地一站就是一整天,宛如石頭砌成的雕像,等晚上的時候會輪班站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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