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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李恆臉皮厚是,沒改說辭,同往常那樣張口就來:「零散的調子在腦海中存續了好些年,隨著時間沉積才有現在的樣子。」
餘淑恆清雅一笑,轉著手裡的酒杯說:「我託國內外的朋友都找過,但沒有任何一點痕跡。
說實話,一開始我是保持懷疑態度的,你的陶笛水平充其量只能算可以,但距離登峰造極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我當時的第一個念頭就是,你不可能創作出這樣厲害的曲子。」
聽完,李恆不二話,起身進了書房,然後拿了一把二胡出來,當著她的面自顧自拉一遍《故鄉的原風景》。
拉完,他不動聲色問:「老師覺得我這二胡水平咋樣?」
餘淑恆凝望著他,欲言又止。
如果說他陶笛水平一般,那二胡造詣無疑極高。
見狀,李恆閉上眼晴沉思一會,對她說:「我這還有一首,老師你聽聽。」
說罷,他開始用二胡演奏世界級名曲《最後的莫西幹人》。
琴絃一動,客廳頓時被蒼涼丶無奈和絕望的氣氛所渲染,美妙的旋律直擊靈魂,就算見過世面的餘淑恆,此時也被鎮住了。
3分50秒過去,李恆睜開眼晴,看向右手邊的女人。
此時的餘淑恆已然沒了之前的神態,盯著杯中紅酒,沉浸在音樂中久久沒回過神·
最後她艱難地抬起頭:「這首曲子叫什麼?」
四目交投,李恆悠悠道:「叫《不信任》。」
聽聞,餘淑恆嘴唇微張,隨後又闔上,靜氣小半天后,她緩緩站起身,轉頭往樓道口行去。
接著傳來一陣蹭蹭蹭的下樓梯聲。
喲,這是被氣走了?李恆眨巴眼,放下二胡,吊尾跟著下樓,他也不勸,去關門而已。
不過他明顯想偏了,這女人是因為紅酒喝完了,又跑家裡拿了一瓶茅臺過來。同時還不忘換兩個新酒杯。
李恆站在門口,「喝白的?」
「紅酒不過癮。」她嘴裡淡淡說著,視線卻一動不動盯著他眼睛。
李恆:
看不出來嘛,這麼冷豔的書香御姐,竟然還是個隱藏的酒鬼。
關上門,回到二樓。
老樣子,她倒兩杯白酒,遞一杯給他,她自己則一聲不響仰頭把手裡的那杯喝完了。
一杯白酒,她一口乾。
喝完,她也不解釋,自顧自把空杯倒滿,然後就那樣站立看著他。
他不動,她也不動。
對峙一會,李恆懂了,這老師在為剛才的懷疑行為道歉。
被人質疑,他可以鬥氣再弄一首世界名曲出來打臉,但身為男人,面對道歉不能小家子氣。
李恆露出整齊白淨的牙齒,笑得非常陽光,主動跟她碰了碰,帶頭喝了一大口。
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些許,餘淑恆跟著喝了一大口,喝的量和他差不多,隨後優雅地坐沙發上。
李恆同樣落座,挑起話題說:「這首曲子是我翻閱有關於歐美殖民者侵略美洲莫西幹人的資料時,偶爾有所感創作的。
本來想叫《最後的莫西幹人》,但感覺色彩太過濃烈,我後來改名為《蒼涼》。」
餘淑恆往耳跡勾了勾髮絲,認真思考一陣說:「一首曲目的名字很重要,就叫《最後的莫西幹人》挺好。」
李恆本就是試探性的問一問,得到她的支援,當即老欣慰了。
有了一杯白酒作為緩衝,兩人的氣氛漸漸好了起來。
經過十多分鐘的交談過後,餘淑恆難得近距離好好打量了他一番,臨了意味深長地感慨道:
「難怪那麼招女人喜歡,確實很有才華。」
一句話,她認可了李恆的原創。更認可了他在音樂造詣上的超強天賦。
因為像《故鄉的原風景》和《最後的莫西幹人》這樣的神級曲子,一首可能是偶然,但兩首一出,所有質疑聲都得統統滾蛋。包括家世了得丶見多識廣的餘老師。
更何況,李恆用二胡強力證明了自己!
玩音樂的都明白一通百通的道理,一首曲子二胡可以演奏,其它樂器同樣可以演奏出很好的效果。
只是區別在於,哪種樂器最合適?
很顯然,餘淑恆自動腦補了一個畫面:那就是,李恆原本是用二胡創作的,
是平時聽多了自己陶笛吹奏後受到啟發,於是在校迎新晚會上改用了陶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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