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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急驟,寒風猛烈,吹的窗欞“嘩嘩”作響。
冷風透過窗戶縫隙,“嗖嗖”吹進廟裡,篝火隨風倒伏,令人不禁滴溜溜打個寒顫。
只是寒風再冷,冷的也是人身,言語冷的卻是人心。
閻森一句話,瞬間把大殿裡的氣氛降到冰點。
“找死!”
張銳眉毛一挑,霍然起身,拔出長劍,護在許白露身前。
身為許白露的護衛,他自進入大殿之後,很好的遵守著護衛的職責,一直沒怎麼說話,默默坐在許白露身邊,但這並不是說他性子沉穩。
與此相反,他方才十七八歲,正是年輕氣盛的時候,只是為人冷傲,輕易不願張口,這才一直沒有吱聲。
“啊!”
小圓也被閻森的話嚇了一跳,像受驚的兔子,縮到許白露身後。
許白露倒不驚慌,臉上甚至依舊帶著笑容,問道:“閻先生究竟是什麼人?為何要來長安殺家父?剛才聽先生提到陛下,難道是從神都來的?”
“呵呵,許大小姐這份心性修為倒是不錯,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很有令尊許山的遺風。”
閻森笑了笑,接著說道:“實話實說,也不瞞你,你爹上月進京,做了件讓陛下很不愉快的事情,宮裡的哈總管知道後很生氣,找到我的頭上,讓我來取他性命。只是沒想到,還沒進長安城,就先遇見你了,運氣倒是不錯。”
“哦,閻先生說的是司禮監五大總管之一的哈蘭衛?”
許白露的臉色漸漸嚴肅起來。
“不錯。”
閻森說道。
“敢問閻先生,要殺我爹到底是陛下的意思,還是哈總管的意思?”
許白露問道。
“剛才不是說了麼,強者殺人只憑心意,對於許山來說,是陛下要殺他,還是哈總管要殺他,有什麼區別,他有的選嗎?”
“我明白了。”
許白露微微點頭。
閻森笑了笑,舔了舔嘴唇,說道:“好了,該說的也說了,你們幾個要想痛快上路,就自己抹脖子吧,要是還想動手,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好大的口氣!”
不等許白露再說話,張銳已經忍不住說道:“區區一個宮中太監的走狗,也敢如此狂妄,問過我手中長劍沒有!”
聽到“走狗”兩個字,閻森的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聲音也冷了下來:“好心給你們自盡的機會,居然不珍惜,這世道真是好人難當。”
“放屁!”
張銳大怒。
“不知死活的東西,看看這個吧!”
閻森搖搖頭,從懷中取出塊手掌大小的令牌,在幾人面前晃了晃。
這塊令牌是黑鐵打造,寬約二指,長約五寸,令牌一面朝外,篆刻著一個“玄”字。
看到令牌的瞬間,許白露臉色忽然變了。
剛才閻森無論怎麼說,她始終不慌不忙,完全不在意閻森的威脅,直到此刻,臉色瞬間變得雪白,就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
“玄!機!臺!”
張銳一字一頓,說出了令牌的名字,臉上也露出了濃濃的恐懼之色。
閻森微微冷笑,看著兩人驚怒交加的眼神,露出得意的表情,似乎十分享受這種感覺。
……
“玄機臺是什麼?”
就在氣氛緊張到極點的時候,忽然有人張口打破了這種氣氛。
幾人低頭看去,問話的正是趙拂衣,只見他兩手油膩,嘴裡還嚼著一塊油汪汪的兔肉,眼神充滿了好奇。
“倒忘了你還在這。”
閻森瞧了一眼,便沒有再看他。
“冤有頭,債有主,這位兄弟與家父並無關係,還請先生高抬貴手,放他一條生路。”
許白露忽然說道。
“許大小姐真是心善,這種時候還想著別人,你就沒想過,玄機臺出手,什麼時候留過活口?”
閻森笑著說道。
許白露默然不語,臉上露出一絲黯然。
“這個……能不能先說說,玄機臺到底是什麼地方?”
趙拂衣似乎還不明白,即將發生什麼,完全沒有面臨危機的感覺。
“你這傢伙,不知是什麼是死嗎?”
張銳咬了咬牙,隨即又嘆了口氣,說道:“算了,眼瞅著大家要一起死了,也讓你做個明白鬼,玄機臺是大魏王朝兇名最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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