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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組織,其中高手無數,據說還有會秘法的修行人坐鎮。如果玄機臺要對付一個人,這個人絕不可能活下來。這都不是最可怕的,最為可怕的是,傳說玄機臺有許多平常人難以想象的手段,甚至能夠抽取魂魄,百般折磨,在他們面前,死都是一種奢望。”
“修行人……”
趙拂衣聽到這幾個字,目光微微閃爍,不知在想些什麼。
“玄機臺雖然可怕,但他們一向超然於朝堂之上,從沒聽說過他們會介入朝廷黨爭。”
許白露補充說道,說到這裡,眼中忽然露出狐疑之色,似乎在懷疑閻森的身份。
“別多想了,是你瞭解玄機臺,還是我瞭解玄機臺,認命吧,還不自盡麼?”
閻森冷笑著說道,打破了許白露最後一絲幻想。
“玄機臺威名再盛,也別想讓我束手就擒!”
許白露臉色一寒,手腕一翻,反手從袖口中,抽出一把粉色刀鞘的短匕首,上面用赤金絲嵌著“月見”兩個字,顯然並非凡品。
“不錯!玄機臺是吧,老子早就想見識了!”
張銳低喝一聲,擎起手中長劍,劍尖直指閻森的喉頭,雙臂蓄滿力氣,只要閻森一動,就要發起雷霆一擊。
至於丫鬟小圓,也捏著小拳頭,蜷縮在許白露身後。
“何苦來哉!”
閻森抽出長劍,高高擎起,擺出斬擊的架勢,緩緩向前走去,步履飄忽,劍鋒微顫。
暗紅色的劍鋒在火光的照耀下,忽然泛出詭異的紅光,淡淡的血腥味隨風四散,空氣中充滿了肅殺的氣息。
“等等!”
趙拂衣忽然站了起來,說道:“你們準備動手?能不能聽我說一句。”
“你要說什麼?”
閻森笑著問道。
“世道艱辛,大家都不容易,能少動手,還是少動手的好,我的意思是,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家就當沒見過面?”
趙拂衣緩緩說道。
一番話說完,其他幾個人都愣住了,就連閻森也不例外。
半晌之後,閻森嘆了口氣,說道:“我還以為你能說點有意思的,原來也是個迂腐秀才,乾脆一起送你上路。”
趙拂衣轉頭又問許白露:“他不肯罷手,你們呢?”
“是他要殺我們,不是我們要殺他!罷手不罷手,是我們說了算嗎?”
張銳忍不住喊道,生死大戰就在眼前,實在沒有耐心聽趙拂衣多說。
“這話倒不錯,肯不肯罷手,不是你們說了算,不過,也不歸他說了算啊……”
趙拂衣低聲嘀咕了幾句。
“那是誰說了算?”
閻森忍不住問道。
“當然是……我說了算!”
趙拂衣忽然一笑,接著,伸出雙手,“啪!啪!啪!”,用力連拍了三下。
三聲擊掌之後。
無論是閻森、許白露,還是張銳、小圓,只覺得擊掌聲傳到腦子裡,震得腦子嗡嗡作響,頭暈目眩,渾身無力,腿腳發軟,一個個栽倒在地,再想爬起來,比登天還難。
不過,這幾人雖然摔倒,渾身無力,意識都還清醒,也還能說話。
閻森躺在地上,臉色煞白,死死盯著趙拂衣,看錶情恨不得咬他一塊肉下來。
許白露則是一臉驚訝,完全想不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幾位現在肯罷手了?”
趙拂衣一臉認真地詢問。
“什麼時候……你是什麼時候……下的毒?”
閻森咬著牙問道,以他的江湖經驗,自然能猜到是不知不覺中毒了。
“呵呵,那麼大一隻兔子,你都沒看見麼,你就沒覺得烤兔子的時候,味道特別香?”
趙拂衣笑道。
“原來如此,你是在兔肉上塗了毒藥!”
閻森恍然大悟,隨即又說道:“不對!如果是這樣,你為什麼沒中毒?”
“這還不簡單,兔子表面塗著一層毒藥,兔肉本身卻是解藥,我勸過你們吃解藥的,你們都不肯吃。”
趙拂衣笑道。
“好深的心機!”
閻森臉色一變。
“沒辦法,你們一個個功夫這麼高,我這人手無縛雞之力,不想點別的辦法怎麼行。”
趙拂衣笑著說道。
“沒這麼簡單……”
閻森漸漸冷靜下來:“我身在玄機臺,從小接受的是最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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