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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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胡說什麼！”萬蓁心底一空，十分不安，小心問道：“你說的是那件事嗎？”

&esp;&esp;她手捏成拳，仍舊感覺很憤怒。

&esp;&esp;“酒吧裡騷擾你的那幾個王八蛋，邵琪不是說已經被擺平了嗎？”

&esp;&esp;“當時我想收拾他們，但是我沒權沒勢，小霧！所以我才要努力在那邊紮下腳跟，才要聽爸爸話不是嗎？”

&esp;&esp;林霧沒說話，眼神越發令人看不懂，萬蓁觀察她的表情，背後出汗：“還有別的事？”

&esp;&esp;林霧笑笑，現在告訴她也沒關係。

&esp;&esp;“恩，其實不是騷擾。”她淡淡道，“他們下藥了。”

&esp;&esp;“什麼下藥？給誰？給你？然後呢？然後發生什麼了？”包裡的東西噼裡啪啦落地，發出很大的聲響，萬蓁三步並作兩步到林霧身前，捏住她肩膀，厲聲問，“然後呢？”

&esp;&esp;林霧任她捏，平靜道：“沒發生什麼，陳老闆幫了我。”

&esp;&esp;“媽的！”萬蓁猛鬆手，胸口激烈起伏，“我要弄死他們！”

&esp;&esp;她想到了什麼，回頭盯林霧：“連這個你也不告訴我？”

&esp;&esp;看她生氣的樣子，是沒告訴她嗎？林霧笑了笑：“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esp;&esp;“你什麼意思？”萬蓁不可置信，“我知道？”

&esp;&esp;當時林霧精神和身體情況很差，住院兩個月。

&esp;&esp;林霧已經不想想起自己是怎麼樣對著窗外發呆，把經過的每一個路人都當作是萬蓁。

&esp;&esp;“肯定是因為那個新秘書，小霧，當時有大專案，我剛升職，我不知道他會自作主張……”

&esp;&esp;“已經無所謂了。”林霧輕搖頭。

&esp;&esp;“不！”萬蓁越來越心慌，“小霧，當初我叫你不要去做酒吧，那裡那樣亂，我說過我到梁家之後有了錢，都會給你，是你說不要，是你一點都不要的。”

&esp;&esp;萬蓁說著說著，眼圈逐漸紅了。

&esp;&esp;“可是萬蓁，我當時還能去做什麼呢？”

&esp;&esp;當初自己踩進娛樂圈，她也不想出什麼名，拍一些平面，參加一些小活動就能賺到比外面多很多的錢了，足夠萬蓁讀書，足夠她實現所謂的夢想。

&esp;&esp;後來林霧機會陸陸續續變多，但是萬蓁不知道聽說了什麼，寧肯封筆也不要她繼續。

&esp;&esp;說這些都沒用，林霧別過臉，輕笑：“說完了嗎？”

&esp;&esp;“沒有！”萬蓁拉住林霧手腕，“小霧，你要重新和我在一起！”

&esp;&esp;“我以為我說得很清楚了，”林霧安靜地看著眼前人，“當初分手，是你說你不可以讓人知道你是同性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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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林霧不說了，她心臟疼得幾乎要裂開，嘴唇更加煞白。

&esp;&esp;“我只是說我們要等，等到時機成熟，等我站穩腳跟拿到一切，在那之前，我……”

&esp;&esp;“你不可以被人知道，所以你任由別人羞辱我。”

&esp;&esp;“當時父親的助手看著，如果他知道我們是這個關係，我怕他會……”

&esp;&esp;“你別碰我……”林霧掙扎，手腕剛掙脫就又被萬蓁攥住，她攥住林霧兩隻手。

&esp;&esp;萬蓁不顧掙扎用力抱她，“小霧，你哭了，你哭得很厲害。”

&esp;&esp;萬蓁用力勒著林霧，禮服外面裝飾性的小外套被扯開，一邊肩膀掉下去，一大塊猙獰的傷疤露出來。

&esp;&esp;萬蓁見林霧停下動作，鬆手把外套拉上來：“是啊，它還在。”

&esp;&esp;那是十歲出頭，林霧愛玩，掉下海崖，萬蓁下意識緊緊護住她，被尖銳的礁石從肩窩捅透。劃痕從肩膀蔓延到手臂，因為沒錢，傷疤縫合做得敷衍醜陋。

&esp;&esp;萬蓁想親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