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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徒鎖好車門,坐的端正,手裡方向盤穩得一絲不抖,油門一點一點往下壓。

或許是由於太過緊張,古銅色的面板表層開始滲出一抹薄薄的汗液。

在額頭上聚的多了,緩緩淌下來,流進了眼睛裡,又澀又辣。

衣服幾乎全溼了,汗水淋透背心,線條分明的肌肉輪廓浮現出來。

正好這個時候,太陽被黑雲釋放,就從樓宇間撒過來一片光,照射到車裡。

映出那道穩坐如松,體型近乎完美、格外精壯的身形。

曲著腿,腳面緊貼油門。兩隻手,暴起青筋和血管,握在檔把上……在方向盤上。

牙關咬的咯吱作響,後背貼著靠墊,表情猙獰而亢奮。

一雙漆黑的眼眸,仿如真的會放光,隱隱射出不加掩飾的怒火和仇恨。

這一刻,他要去審判和懲戒……喪屍。

一群明明已經死掉的人,卻仍在為非作歹,它們代表的是邪惡。

而王徒,僅代表自己,活著,那些無辜的人。

人的欲,源自動物的本能;人的情,源自高等動物的感情機制。人,總是會有情有欲。

無情無慾即如無血無肉的死物一般。

“所以,你們有血有肉,卻變得無情無義,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你們……該……死……啊!”

王徒渾身披著凶氣,宛如一頭脫籠猛獸,暴怒的咆哮聲在駕駛室裡炸開。

從末世到現在,他一直在改變著,嘗試改掉缺點,嘗試……讓自己變得冷酷,甚至是無情。

“如果想做一名合格計程車兵,就不能再當一個重視兒女情長的人。”

這句話,他在夢裡給自己講過無數次。

為何是在夢裡。

因為,自從他脫下軍裝,胸帶紅花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沒有機會去做一名合格計程車兵了。

參軍八年,自最普通的基層連隊為起點,一步一個腳印,付出常人難以想象的汗水與血淚,才從萬千戰友中脫穎而出,入選被稱為“軍中利劍”的狼牙分隊。

那裡的兵,在當兵前都渴望參軍入伍,當成為其中一員後,則渴望踏上戰場。

馬革裹屍,雖死猶榮,這是獨特的,屬於他們自己的夢。

王徒跟他們一樣,練就一身過硬本領,遂行各種艱鉅任務話下。

卻有個最大的病——就是心軟。

在和平年代長大的他,見不得老人死,更不願對孩童出手。

用教官冷言濤的話來講,就是……“賤”。

他不止一次指著王徒的鼻子,跳著怒罵:“王徒你踏馬怎麼不穿著裙子去當聖母?有的人就是該死,無論男女老幼,是敵人就不能手軟。”

“不然,他們就會殺了你,喝你的血,啃你的肉,還會唾棄你的屍體。”

“那樣,你就是失敗者,你就是垃圾。”

“老子後悔,帶個你這樣的兵。”

……

這些話,都太深刻了,挺不容易忘記的。

其實在火車上,望著那個略顯蒼老,背影無比蕭瑟的老兵遠去,王徒就已經有點想通了。

殺該殺的人,沒有錯。有的人,確實該死。

直到————末世來了。

無論倖存者怎麼樣,這些醜陋的喪屍,都是真正該死的存在。

他現在,只想活下去,更不想……變成它們那個鬼樣。

四濺的血染著其他各種顏色的液體,又黏又稠,遮住了前擋風玻璃三分之二的位置。

甚至有一塊不知是哪位的小腿飛起來,卡在右側天線上,隨著採礦車的行進在輕輕擺動。

這般恐怖的場面由濃重的血腥味調劑著,對視覺和嗅覺包括精神都是一種衝擊與挑戰,換作其他人恐怕很難保持鎮定。

但王徒目光深邃,注視前方,神情沒有變化。

直到履帶碾到一個體型較為肥胖的喪屍,它整個身體如氣球爆裂,明黃色的一層厚厚油脂濺在擋風玻璃上並遮住了王徒的視線時,他才用左手食指往上輕輕一挑,開啟雨刮器。

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挑選最合適的行駛路線。

病毒擴散的很突然,許多人都是猝不及防之下被感染的,所以街上拋錨的車隨處可見。

透過敞開的車門,可以看到真皮座椅上還殘留著暗黑色的凝固血跡。

名貴的包、手錶,精緻的化妝品、小玩偶散落的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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