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撲在母家的生意上,我們便也不再喊他去了。”

他微微一頓,“想來也是。那龔二小姐雖說只是個庶出,但好歹也是工部尚書龔士昌的千金。反倒是晉平侯府,如今已是日落西山。宋家到他這輩,竟無一人入仕,整個侯府不過是個徒有其名的空架子罷了。子謙若想重振家業,自然得倚仗這層姻親關係,在朝堂內外打通關節,把章家這門生意穩住了。”

“不過你別說,他的確是個心思活絡之人,幾年前竟設法讓皇上知曉瞭望月樓,還引得御駕親臨,提下一首佳作,自此,望月樓便一躍成了京城第一酒樓。”

說著,凌皓嘆一聲,“只可惜啊,這京城第一酒樓突然出了這檔子事。我估摸著,他心裡也不好受。”

薛南星聽完,默了一晌,將凌皓此番話在心中反覆思忖。原來宋源早已娶妻,並且十分倚仗妻子孃家的勢力,那麼,他定會將自己的特殊癖好隱藏好。若二月十四那日,與曲瀾生同乘馬車的人是他,那他怕被梅香見到真容,也就都說得通了。

但還有兩件事她始終想不明白。

一是兇手如何行兇,倘若真的是宋源所為,即便他能拿到管事手中的鑰匙,算好時辰提前喂服解藥,他又是如何在詩會上分身,趁曲瀾生將醒未醒時,將他扔下望月閣的同時,自己又正正好站在臺中央親見這一幕。

世上當然沒有分身之術,但有障眼之法。她再一細細回想,詩會那夜,宋源似乎一直都在樓下正廳,要麼是他用什麼法子障了眾人的眼,要麼,就是還有一人,在暗處做他行兇的影子。

二是曲瀾生為何要在死前將蝴蝶釵放回楚風閣。又或者,這兩個疑問是否都是同一個答案?

一時間,薛南星只覺得思緒都浮在水面,觸不到底。思索了良久,她又將疑慮拉回最初的一問:“世子,那你們從前去煙柳巷,可有去過南風館?”

“當然不曾!”四個字斬釘截鐵,凌皓毫不猶豫道:“子謙與夫人情深意篤,舉案齊眉,這是眾所周知之事,他又怎會去那種地方。”

他想了想,又生怕被人誤解自己有何不為人知的癖好,連忙轉向薛南星,神色鄭重道:“你可千萬別多心啊,方才讓你帶我去煙柳巷,是去那個什麼雨花樓。若是南風館那種地方就免了,我堂堂琝王世子,豈會是愛好龍陽之人。”

他“咦”一聲,彷彿想到什麼不堪入目之事,一臉嫌惡,“好好的男人,做女子打扮,一個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話到末了,竟不由打了個寒顫。

男不男、女不女……薛南星將這話聽在耳中,心虛地嚥了口唾沫,“魏大人已經著手幫忙尋梅香了,咱們暫且不必去煙柳巷了。”

她沒顧著去看凌皓眸中的失望,而是瞥一眼外間的天色,轉念問道:“王爺可在府上?”

“我方才來的時候就不見他了,說是望月樓的管事帶回來了,表哥親自去了大理寺審問。咱們可要去看看?”凌皓反問。

薛南星稍一思量,宋源的家世背景,昭王不會不知,也難怪昨日與他分析案情時,昭王已然對宋源有所懷疑。想來審完那個管事,便會去晉平侯府。無論宋源是否拿到管事手中的鑰匙,也無論他是否真的是兇手,曲瀾生的死法定然還有蹊蹺。

思緒到了這裡,薛南星迴道:“王爺審案,何須你我在場。不如先入去望月樓看看。”

*

二人乘馬車至望月樓,見望月樓已被封鎖,門口雖未貼封條,但由數名影鷹衛把守,等閒不許人靠近。

其中一名影鷹衛驗過琝王府的印信,便帶著二人進了望月樓。

推門入樓,二人一路往裡走。

明明仍是同一座木雕屏風,同樣寬敞明亮的正廳,許是少了人息,薛南星總覺得與前日之景大相徑庭,不過兩日光景,卻似歷經滄桑鉅變。

陽光依舊從樓頂的琉璃瓦間傾瀉而下,然此刻照亮的卻是一片寂寥。

方才站定,正廳的角門外忽然傳來一陣腳步聲,聲音沉而雜亂,似乎不止一人。

“還有人?”薛南星與凌皓皆是面露驚詫。

很快,角門外又清晰地傳來幾道人語,“慢點、慢點,莫要撞壞了,咱們可賠不起。”

“有甚好稀罕的,我瞅著這些石頭跟我家門前溪邊那些也大差不差。”

“你懂什麼?世間有人指鹿為馬,有人點石成金,都是那些權貴一句話的事兒。這上京城裡,什麼是廢,什麼是寶,還輪不上你我插嘴。咱們收了錢,就老老實實搬這些‘寶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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