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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鮮亮,透窗而入。
薛南星昨夜睡下前,還想著將手頭上的線索仔仔細細再理一回,誰知頭一沾上瓷枕,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許是實在太累了,帶著紛紛的心緒入眠,竟也幾乎一夜無夢。
她是被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吵醒的,繼而好像是兩個人在說話。
“還沒醒嗎?”聲音清朗。
“沒呢,王爺吩咐了,等閒不能吵醒程公子。”另一道聲音柔細,猶疑一瞬後又道:“要不,世子殿下再等等?”
“我都等多久了。再說了,都是大男人,怕什麼?”
“世子,王爺有令……”
“開口王爺,閉口王爺,嗐!”
緊接著,又是一陣腳步聲,由近及遠,再由遠及近。
……
五感漸漸清晰,薛南星隱約感覺左後腰有什麼東西膈得慌。她下意識向右側一個翻身,哪知自己睡覺極不安分,早已挪到了床榻邊上。
“嘭”一聲,猝不及防,她整個人摔到榻下。
薛南星扶額起身,才發現昨夜掛在腹下那個東西,不知何時挪到了左後腰。
外間的人似乎聽到裡頭的聲音,隔著門扉揚聲問道:“師父,起身了嗎?”
薛南星心裡咯噔一下,慌忙衝入淨室重新綁了個死結,迅速穿好中衣和外袍。
她在打通的耳房裡簡單洗漱完,回到正房束好發,再次確認窗沿和門縫的塵土沒有被動過的痕跡,這才放心啟了門閂。
甫一開門,薛南星的胳膊就被人擭住。
“師父,沒想到你真的住進王府了!”凌皓那張一如朝陽般的臉湊了上來。
薛南星微笑著抽回手臂,行了見禮,轉身步入房內,邊走邊道:“承蒙王爺不嫌棄,委以重任,我自當識時務。”
二人閒敘幾句的工夫,無白已經奉來了茶。
凌皓兀自坐到茶案旁的圈椅裡,嘻嘻一笑,“我表哥那個人,慣來刀子嘴豆腐心。我早就看出來他對師父你青睞有加,只是礙於顏面,端著姿態罷了。”
他舉起茶盞,啜一口茶,挑著眉道:“這茶啊,要搶著吃方顯其味。於是,我故意向知硯兄舉薦你,讓他知曉你並非無處可去。這不,他一聽,立馬就急了。”他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樣,全然忘卻自己是如何軟磨硬泡求著陸乘淵的了。
薛南星笑了笑,舉起茶盞做敬酒狀,“那草民便以茶代酒,敬世子殿下一番苦心了。”
“你怎麼又來了,不是說好了嘛,沒人的時候,你是我師父,我是你徒弟。”凌皓故作不滿地嘟囔著,臉上笑意卻更深了,仰頭將手中的茶一飲而盡。
他豪邁地一擱茶盞,轉而問:“師父,昨日查案的進展如何?可知道死者的身份了?”
薛南星點頭,“知道了,是煙柳巷裡一間南風館的小倌。”
凌皓一聽“煙柳巷”三個字,全然不顧後頭的話,激動道:“你們竟然去了煙柳巷!?”
薛南星瞥他一眼,“是。不僅如此,還查到煙柳巷一間叫雨花樓的青樓裡,有一名妓子失蹤了,她很可能見過真兇。”
爾後,她將曲瀾生的身份來歷,那支突然出現的蝴蝶釵,以及梅香失蹤之疑詳盡道來。
凌皓是越聽越搖頭,聽到末了,眉頭早已擰作一團,“嗐!竟然錯過了這麼多線索。”
凌皓揚手一揮,彷彿煙柳巷就在眼前,“想當年,我凌皓、凌雲初縱橫煙柳巷,往北曲那兒一站,香粉帕子都不知要被砸多少條?眼下去煙柳巷查案,居然不帶我。”
他越想越慪,一掌拍在大腿上,“昨日我就該來找你們!都怨我娘,不過是吐了幾回,臉色稍稍沒那麼好看罷了,她便小題大做,硬是將我拘在府中整整一日。”
薛南星端起茶盞,輕抿一口,勉強壓下了上揚的唇角。
凌皓又啜了口茶,不忘提醒道:“下回若是還要去煙柳巷,定要帶上我。”
“好。”薛南星頷首,笑著去撥茶中的浮沫,少時,手上的動作卻忽地一滯。她似乎想到什麼,看向凌皓,問道:“世子,你從前可有同宋世子一道去過煙柳巷?”
“你說宋子謙?”凌皓擱下茶盞,“有倒是有,想來我第一回去煙柳巷,就是被他和幾個紫雲書院的同窗拉去的。只不過,自兩年前他娶了那位龔家二小姐後,就脫胎換骨,心性大變了,好幾回喊他都被他婉言謝絕了。”
“他與那龔二小姐成親後琴瑟和鳴,恩愛得很,且這兩年他又一門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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