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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青果給王恕帶飯的事胎死腹中。
第二天早上,陳青果進教室時,王恕已經在座位上了,他吃早飯,吃的是他從家裡帶的餅。
陳青果裝在書包裡的那份早飯沒了去路。
到了中午,陳青果去食堂打飯,王恕走她前面,打好飯菜回教室,無視其他人的眼光,徑自吃了起來。
晚上也是如此。
他什麼也不說,只用行動告訴陳青果——你向我伸過來想拉我一把的手,我不會去握。
陳青果被喜歡的人這樣推開,傷心是有的,不過她冷靜一想,王恕一天三頓能別再吃饅頭了就好。
這才是她的目的。
她真怕他傷了胃,以後落下病根。
**
陳青果開始監督王恕一日三餐,沒再碰見他吃冷饅頭。
一段時間下來,他臉頰長了些肉,氣色好了許多。
桌洞裡的情書日益增多。
陳青果兩眼一閉,眼不見心不煩。
化雪比下雪要冷,教室裡沒空調,四面透風冷氣無孔不入,住校生早讀會從宿舍裝一瓶熱水揣到教室,兩手捧著捂暖,走讀生全靠意念。
陳青果帽子都沒摘,整個人縮成個球,困死了,八百年沒睡過覺似的。
兩節語文課下來,陳青果兩個眼皮已經打得熱火朝天,她故意把筆丟地上,趁彎腰去撿的那個時間,閉眼睡一下。
老師在黑板上寫重點,陳青果在書上記筆記,全是睡眠體。
實在是受不了,陳青果問前桌要了風油精,在太陽穴上塗了點,燻得睜不開眼睛,更想睡了。
造孽啊!
陳青果用餘光瞥王恕,見他在轉筆,她在本子上撕下一部分寫了什麼,把紙條挪到王恕視野裡:[你困不困?]
王恕看了眼紙條,寫下幾個字,將紙條推回去。
紙條上多了一個字,是賞心悅目的行楷:[困。]
陳青果沒想到王恕會跟她在老師眼皮底下傳紙條,她按捺住心頭的狂喜,在他的回覆下方寫了一行字,用胳膊壓著紙條,一點點蹭到他那邊:[那你怎麼不睡?全班只有你在課上睡覺,老師不說。]
王恕轉了轉筆,在她的話後面寫:[想不被說,就考年級第一。]
陳青果:“……”
紙條又被她推給王恕:[所以你既然很困,為什麼不睡?]
王恕沒有再回她了。
那承載著他們首次對話的紙條被她夾在書裡,時不時地拿出來摸摸,看看。
幾天過後,終於,丟了。
陳青果在座位上找了又找,不甘心地接受了這個殘酷的事實,她萎靡地往桌上一趴。
“唉喲!”
下巴磕到桌面,陳青果慘兮兮地叫了聲,一扭頭就見王恕從教室外面進來。
陳青果掏出小鏡子照照下巴,紅了。
“你有沒有看見……”
陳青果的話聲一停,不能讓王恕知道她為個紙條要死要活。
“沒什麼沒什麼,當我沒問。”她把小鏡子塞回桌洞,“你從老班的辦公室回來的嗎?”
王恕看她下巴上的紅印。
“他最近總瞅我,不會是覺得我影響你學習了吧?”陳青果說,“你可要一直保持成績別下降,不然他能吃了我。”
王恕不聲不響地說:“班主任為什麼會覺得你影響到了我學習?”
陳青果面紅耳赤:“我哪知道!”
王恕不再開口。
**
元旦前天,快到晚自習的時候,一夥人湊一塊講鬼故事,陳青果為了隨大流,就也裝出“我好怕,我要嚇死了,媽媽呀救命呀”的樣子。
兩節晚自習下課,陳青果離校前去上廁所,她從廁所出來,發現王恕在外面,那一瞬間,陳青果不知怎麼想的,問他是不是等自己。
“不是。”王恕說。
陳青果眼睛黑亮:“那你是剛好走到這裡?”
王恕沒否認。
陳青果點點頭,行吧,好吧,她和王恕一起往回走,路面結了層冰,陳青果一不留神,腳哧地一下滑了出去。
沒劈叉,也沒臉著地,陳青果摔進了一個散發著肥皂味的胸膛裡。
少年人的熱氣從冰冷的校服裡一絲一縷地滲出來,爬上她臉頰,進入她口鼻,和她的血液融在一起。
陳青果不動了,呼吸也沒了,她感覺自己正在體會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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