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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陳青果捂嘴,他怎麼知道這號碼是我?

王恕可以不回,可以回他的高頻詞“嗯”,也可以回“有事嗎”,他能回的內容非常多,唯獨不該是這兩個字,很不合邏輯。

陳青果並沒有把自己的號碼告訴他。

所以他……

陳青果沒有再給王恕發簡訊,不然今晚就別想睡了。

可她還是低估了那兩個字的影響力,她被自己腦補的一些東西激得腎上腺素飆升,根本平復不下來,陳青果一晚上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烙大餅,腦子裡的火車一輛接一輛地過,開往春天,去向鮮花盛開的地方。

陳青果早早就去學校,風雪澆不滅她從黑夜燒到白天的野火和悸動,她是第三個到教室的,前兩個是住校生,班裡出了名的刻苦學習典範,已經在那背書。

而她把書包放在椅背後掛著,坐在位子上看王恕的課桌,直勾勾地看著,眼珠都不帶轉的。

等到她身上的雪化了,班裡的人多了,早自習開始了,王恕的座位還空著。

陳青果心不在焉地讀了幾篇課文,王恕才到。

鼻息裡湧進來少年身上的肥皂味,陳青果心尖一顫:“早上好。”

王恕微頓:“嗯。”

陳青果用書當掩護,躲在書後凝視他側臉,他睫毛長長地蓋下來,形成了片扇影,輕眨一下,能讓人晃神。

沒提昨晚簡訊的事,陳青果說:“我作業沒寫完,你借我抄。”

王恕從書包裡拿出課本:“自己寫。”

陳青果腦抽,不假思索道:“我作業沒寫完都是因為你,你必須負責。”

早讀帶起的嘈雜彷彿瞬間消失,窗外的雪在半空凝固定格。

整個世界寂靜無聲。

王恕攤開語文書:“你抄不了我的,我沒寫。”

陳青果:“……”

“那你幫我寫。”她退而求其次。

王恕不回她了。

陳青果乾脆把沒寫完的作業放到他桌上,一副鐵了心要他負責的架勢。

王恕眉梢輕動:“我的字跡和你的字跡不一樣,怎麼給你寫。”

“陳青果,”他叫她名字,總有種和別人叫出來不一樣的感覺,冷漠不耐卻又散漫溫和,還有一兩分無奈,不同的情緒神奇地融合在一起,格外的抓人耳朵。

他低聲:“能別玩了嗎。”

陳青果愣了下,臉忽地就紅了,她默默伸出胳膊,把作業全都撈回來,鵪鶉般埋頭寫起了作業。

就這麼寫到早自習下課。

住校生一窩蜂地奔向食堂,一路上都是此起彼伏的肚子咕嚕聲。

走讀生有的在走廊聊天看雪,有的在班裡串門,個別在座位上沒起來。

陳青果就屬於後者,她在偷瞄王恕睡覺。

王恕頭上的碎雪融進發絲裡,肩頭有被雪濡溼的印跡。

這樣冷的天,還穿著校服。

他手背上的青筋血管十分明顯,陳青果裝作不經意間碰了碰他的手,冰塊似的。

陳青果喝了一大口楊枝甘露,哆嗦了下,這天氣,喝飲料都凍牙齒。

往年她期待下雪,喜歡下雪,今年不喜歡了。

快點兒放晴吧。

**

這雪下了停,停了下,餘塘鎮好幾天不見陽光,盼天放晴,盼雪化掉的人有很多。

小河村。

劉秀在避著些風雪的牆根下打毛衣,李桂芳在吃她烤的山芋,吃得臉上手上都是黑灰。

一大媽騎著腳踏車經過,停了車走近,摘下圍住臉跟頭的大圍巾,嘴裡哈著一團團白氣:“富有他媳婦,你這一天到晚的看著桂芳,什麼事也幹不了。”

劉秀手上銀色長針一挑一勾:“我這不是沒事幹。”

大媽搓搓騎車凍到的手:“那你上街走走呢,有她在,你出門都不行。”

劉秀笑:“小恕又不是每個禮拜都出去撿廢品收廢品,他在家的時候,不就用不到我幫他。

到時我別說出門上街,我上南天門走一圈,見見王母玉帝都不是問題。”

“我是覺得,沒幾個能做到你這樣子,”大媽說,“大傢伙沒少懷疑你是欠了王家,才能到這地步。”

劉秀好笑道:“可真能想,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人小恕給了錢的。”

“那點錢能做什麼。”

“那點錢能做什麼?“劉秀把連著針跟毛線團的毛線拽了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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