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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麼跟你說吧,有的家裡男人不要說每天給買菜錢,十天半月都不帶問一聲的,找他要,他來一句,成天到晚就知道錢錢錢,跟你這種人吃一鍋飯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
這話不知戳中了大媽哪裡,她臉色變了變:“劉秀,我跟你好好說,你刺我幹什麼!”
劉秀也掉臉子:“你把話說清楚,誰刺你了。”
“還說啥好說的,我看你就是自家男人跑了不回來了,你腦子有了病。”大媽氣沖沖地騎上腳踏車離去。
劉秀好半天才抹了下臉:“這怎麼還罵人。”
瞧見什麼,她立刻阻止:“誒,桂芳,山芋皮都烤糊了,不能吃。”
李桂芳非要吃。
“真不能吃,回頭你拉肚子拉褲子上,拉床上,不就是給小恕添事兒。”
劉秀好說歹說,李桂芳就是抱著焦糊成黑炭的山芋皮不鬆手。
眼看李桂芳把山芋皮塞嘴裡,劉秀急了,上手去拽。
李桂芳開始哭,黑乎乎的嘴咧得很大。
劉秀怎麼安撫怎麼哄都沒轍,李桂芳一直哭。
“就知道哭。”劉秀,“跟你講多少都沒用,你就剩個兒子了,桂芳,你不體諒他的不容易,還有誰心疼他。”
“看我,把果果給忘了,那孩子心疼小恕。”
劉秀揪了一塊衛生紙,按在李桂芳的鼻子上,對她說:“使勁,用力往外衝。”
李桂芳傻傻的。
“我上次怎麼教你的,又忘了是吧。”劉秀說,“鼻涕也衝不出來。”
劉秀給她擦擦鼻子,把針線和打了一小塊的毛衣裝進布袋裡,一手拎板凳和布袋,一手捉李桂芳的胳膊,踩著髒兮兮的積雪和泥巴回家了。
**
禮拜六下午,陳青果去小河村,她的好心情被突如其來的一出給攪了個粉碎。
劉秀讓人給打了,在床上躺著,房裡一股子濃重刺鼻的膏藥味。
據她說,打人的是個瘋子,別村的。
打了人就跑了,家屬沒錢賠,說死就是沒錢,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只能認栽。
陳青果憤憤不平:“怎麼這樣啊!”
劉秀安慰沒經歷社會複雜的小姑娘:“這樣的事多著呢,世上哪能什麼都有頭有尾。”
陳青果看她沒血色的臉:“嬸嬸,真就這麼算了?”
“不算了還能怎麼辦。”劉秀咳了會,“果果,你把我杯子裡的涼水倒掉一些,加點熱的,我喝幾口。”
陳青果趕忙去倒水。
劉秀告訴她,王恕他媽媽有他看著,叫她別操心。
還說自己過兩天就能好,沒啥大事。
陳青果哪都沒去,就在床邊照顧劉秀,第二天也過來了。
劉秀睡了以後,陳青果趴在窗邊桌上眯一會,房裡進了人都沒察覺。
她就那麼趴著,面板白裡透紅,橘色羽絨服襯得她猶如一抹鮮亮的色彩,她壓在胳膊上的臉圓圓的,有股子肉感,下巴尖尖。
少女氣息十足。
那雙充滿靈氣的眼睛閉在一起,劉海應該是自己剪的,有點斜。
原來的小圓球耳釘,換成了星星,同樣是銀色的。
窗外烏雲飄走,光線明亮起來,睡夢中的她蹙起眉心。
當她醒來的時候,窗簾是拉上的。
**
週一,天放晴了,雪也不下了,王恕上午快放學才來的學校,陳青果想趁著中午時間和他聊嬸嬸的事,她悄悄跟他去操場,撞見了意想不到的一幕。
之前一到飯點,王恕就不在班裡,找不到人影,她以為他就算吃的不豐富,也該是有飯有菜。
哪知他就吃饅頭,榨菜都沒。
早該想到的。
她第一次見他時,他就是一副嚴重營養不良的樣子,一定能省就省。
饅頭看起來都不是學校食堂買的,是他在家裡做好帶到學校的,冰冰涼涼。
陳青果看王恕吃饅頭,想到他爸的死,眼皮狠狠跳了幾下,說話時聲音都顫了:“王恕,你平時晚飯都吃什麼?別跟我說也是饅頭。”
王恕乾嚥饅頭,連皮帶硬邦邦的肉一起嚥下去,喉結滾動著。
陳青果瞪王恕手裡的饅頭像瞪什麼不共戴天的死敵:“早上呢?是饅頭,還是連饅頭都沒?”
王恕依舊沒有理會。
他來操場後的健身器材屋前吃饅頭,不會是怕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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