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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記得嗎?”郝嘉回憶著。
&esp;&esp;“記得,你拿臉盆送到我家,葡萄特別甜,我媽成天盼著你來。”陳牧說。
&esp;&esp;“咱們是哪年搬走的來著?”郝嘉邊問邊想:“好像是 2000 年吧。”
&esp;&esp;“2000 年,是的。”陳牧說。
&esp;&esp;“二十多年了。”郝嘉和陳牧異口同聲。
&esp;&esp;郝嘉和陳牧相識於幼年,兩家住在同一個家屬院的同一排房,小學同班同學,中學同年級不同班,高中同城不同校。
&esp;&esp;那些年,東港這片煤城土地富饒廣袤,人情豐茂,鄰里親密。
&esp;&esp;但隨著煤業的日漸衰敗,企業已經不復往日光輝,日之夕矣,年輕人紛紛求學、務工出走,人情味也變得稀薄了很多。
&esp;&esp;郝嘉和陳牧都是走出去的人,大學畢業之後,郝嘉毫無理由的留在北京,人往高處走,沒有回頭路。
&esp;&esp;而陳牧選擇了回家,有兒子的家庭,兒子就像只風箏,父母牽著風箏的線,天空遨遊一週,隨時被拉回來。
&esp;&esp;如今二十多年過去了,郝嘉和陳牧坐在同一桌上吃飯,郝嘉心中無盡感傷。
&esp;&esp;“這些年,你在北京還好嗎?”陳牧突然問。
&esp;&esp;郝嘉最怕有人問她這個問題,失意的人最怕被問及來路。
&esp;&esp;剛剛經歷了公寓跑路,愛人出軌,身體抱恙,工作停滯的郝嘉還好嗎?該從何說起呢,什麼好說的。
&esp;&esp;就連陳牧都不例外。
&esp;&esp;郝嘉對陳牧問她成人世界的現實問題,心裡有難以言說的不滿。
&esp;&esp;她一廂情願的覺得,她和陳牧有不用明說的默契,留存心底的關心,不必追問的疑惑。
&esp;&esp;就像 2007 年的那封畫著向日葵,寫著“像我對你的思念,日益茁壯”的信,代表什麼意思。
&esp;&esp;郝嘉疑惑過很多年,她覺得少年鼓足勇氣的暗暗表白,她也做出了回應,她手寫了那句表白的話:像我對你的思念,日益茁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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