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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每一筆,腦中,又回想起父母的音容笑貌。
從小,蘇沐寒也跟隨父親學畫。事實上,她作畫的天賦也很高,只是因為自小許給了葉旬,父母並不讓她聲名外露。她記得,父親作畫喜淡顏色,又講究雖清淺但分明。每一幅構圖,都要求層次清楚。正因如此,看到父親這幅灰暗而“無頭”的山景圖,無殤才會這麼吃驚。父親是在什麼樣的心情下繪下了這幅畫呀?這幅圖傳達給觀者的,除了陰暗還有壓迫,彷彿,有一雙無形的手正在把一切慢慢地模糊,慢慢地混淆到黑暗之中。這不尋常,如果這幅畫是父親離京後所作,那就更不尋常了。
偏偏,這幅畫上雖有父親的印信,但沒有留下作畫的時間。不過無殤憑記憶推斷,自己前世的確從未見過這幅畫。那麼這幅畫一定是父親離京後所作,而且作出這樣的畫,可想見父親當時內心是有多絕望。
絕望?自己順利嫁入葉家,父母無牽無掛離京,按理又怎麼會絕望呢?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以前,自己只感激重生可以再活一世,期望這一世能為自己而活,不受上一世的牽連。但若上一世其中有疑,且疑點涉及到上一世的父母,那麼自己也是一定要把它找出來的。不然,如何讓在天之靈的父母安心,自己這一世,又如何能安心?
春日賞花宴上聽葉香染把“無骨畫法”稱為自家祖傳,當時無殤就有些不高興,但想到蘇家已無人,或許這也是葉丹青告慰老友的一種方式吧。時才無殤故意同葉旬說起葉家的畫,也正是想得到一幅葉丹青的“無骨畫”,她想從中看出一些端倪。
收好父親的畫,書房外采薇早已催過她用晚膳了。無殤雖無心用膳,但目前王府只有她一個主人在,她若不用膳,其他人是無論如何也不肯先行用的。她只能讓采薇傳話擺膳。
晚膳時,採萍、採晴親自端上兩盤菜餚,言說是皇上特別賞賜的。無殤忙率王府眾人跪下謝恩,心想這位皇伯父倒真把她當成臣子來用了,把賞賜臣子佳餚的特例也用在了自己身上。
賞賜的菜餚正是自己愛吃的,看來皇上在賞賜之前還先問了太后自己的喜好。不過皇上日理萬機,這等小事想來應是皇后過問的。無殤本沒有胃口,但看到皇上皇后如此用心,當下也用了一些。
用膳畢,府中下人進來稟報一些事情。婢女採衿回稟了一些近日的新聞。原來無殤有感於自己上一世活得渾渾噩噩,這一世就專門培養了一些心腹,收集周遭的大小資訊。採衿正是她專門用來管理這些資訊的人,若無重要情況,每三日回稟一次,有重要情形則隨時稟報。不過無殤向來並無什麼特需注意的事情,採衿等人也只是收集些新聞回報罷了。但今日一見採衿,無殤倒想起了一件事,她讓採衿附耳過來,低聲吩咐於她。
採衿告退後,無殤的心中總算是平靜了一些。她再次走進書房,又擺出畫來研究。這一次,無殤不再只關注顏色,而是細看畫中的景物,想從中找出一些特殊的地方。然還是無解。夜深了,采薇催著休息。無殤只得睡下了。
半夜,采薇突然進來稟報有人來訪。無殤不解道:“這麼晚了,是誰呀?”
采薇道:“是周家大姑娘。”
“周安然?”無殤奇怪,采薇便道:“正是。周姑娘孤身一人到來,彷彿哭過,眼睛紅紅的,一到王府,就一連迭聲要求見郡主。”無殤連忙起身。
來到大廳,周安然一見無殤,就跑過來跪下道:“郡主救我!”
無殤忙拉起她道:“這是怎麼說的?安然你先起來,慢慢說。”
采薇忙扶了周安然坐下,無殤坐到她旁邊,拉著她的手道:“安然是遇到什麼事了嗎?”
周安然眼眶又紅了,她看著無殤道:“郡主救我,這個家,我是無法再待下去了。”
無殤吃了一驚,細問之下才知,原來周業已經將周安然的庶母高姨娘扶正。周安然回京後,繼母高氏就一直對她多方刁難。周安然本著能忍則忍的原則,並不與她爭執,也未告知父兄。當日二皇子宴請,繼母藉機讓自己的女兒周紫彤也跟了去。周紫彤在二皇子府見識過後,回家對母親添油加醋地說了一大通。母女倆由妒生恨,因安平王爺與王妃去了別莊,部下週業與長子周展鵬皆去城外鎮守軍營,周安然在家中的日子就更加艱難了。多虧周業的另一位孫姨娘心善,暗中接濟了她不少。
這一日,周安然一大早就被叫醒,原來是繼母差了兩名婢女來喚她。到了繼母住處,周紫彤也在。繼母先是假惺惺地詢問了下她的情況,然後,就把話題扯到二皇子身上,問周安然是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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