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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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寧姝窈板著臉帶著襻膊抱著衣服在冬日的庭院中準備搓洗衣服。
奶奶的。
這個裴湛,忒小心眼,不就是把墨汁不小心潑在他的衣服上了嗎?衣裳這麼多,還在乎這一件。
而且她也不是故意的。
寧姝窈滿臉的不服氣,她覺得分明就是裴湛碰瓷她,要不是他突然轉身,那筆洗中的墨水怎麼會一下倒身上。
洗洗洗,洗就洗,她洩憤一般搓了兩下,然後費了好大的勁兒擰水,擰的她胳膊都酸了。
寧姝窈跌跌撞撞的扛著木桶到井邊打水,心裡頭翻來覆去的把裴湛罵了個遍。
不僅如此,裴湛還叫人把自己的衣服都給他洗,還發話不準讓任何人幫她。
若是誰敢幫她,罰的更重。
哈,她會認真聽話?寧姝窈笑了,隨手拿起木拍洩憤似的在他衣服上打了兩下。
突然,她餘光似乎瞟到了什麼東西,目光一凝,食指和拇指一捏,一塊白色的布料被她捏起。
唔~這種東西混進來大約是黎叔也沒仔細看罷,寧姝窈眯了眯眼,拖著腮看著手中溼透的布料。
嘖,還挺大。
瞧不出來啊湛湛,寧姝窈臉色微紅宛如色批,但,這並不是應該害羞的情況,寧姝窈目光一嗤,順手一旋,白色布料宛如花手一般開始甩了起來……
*
第二日夜晚,寒氣深重,樹幹枝丫上結滿了霜,寒風呼嘯,夾雜著碎雪,撲在人臉上如同拉刀子,裴湛素來勤勉,公務結束後要讀書兩刻鐘,用以放鬆。
依稀記得當年還在考學時挑燈夜讀,油燈捨不得點,便以書中之典故鑿壁借光身體力行。
事實證明,對眼睛不好。
故而,現在的裴湛的書房中起碼要點五隻以上的蠟燭,到了時辰,黎叔湊近隔著門提醒:“大人,已經亥時了,熬夜對身體不好,您早些就寢吧。”
裴湛淡淡的嗯了一聲,便放下了書。
睡前依尋著慣例要沐浴,黎叔給他點起了茶茗香,替他更衣後露出流暢修長的身型,冷白的膚色在夜色下襯得如玉一般光澤流動,誰也未想到這般文雅的姿態下是一副精悍的身材。
沐浴後修長的指節拿起旁邊屏風上掛著的衣物,擦淨水嘖後便想換上。
半刻鐘後,一聲暴喝響起:“容青。”
正在外面抱著劍打盹的容青一個激靈醒了過來,衝進屋後便大喊:“刺客在何處。”
隨即意識到屋內過分的安靜,撓了撓頭:“大人,沒刺客啊,那發生什麼事了。”
裴湛套著寢衣面色宛如燒焦了的鍋底,咬牙切齒:“點燈,把寧姝窈給我喚來。”
因著玉尋堂和執瀾院頗近,隔著院牆寧姝窈也聽到了他的暴喝,竹苓和雪茶心裡一咯噔忙問她:“娘子,發生何事了,您今日可曾做了什麼?”
寧姝窈翻了個身打盹:“不知道。”
問就是不知道,她又不是“故意的”,誰讓他自己送上門來的,她這麼一個嬌女郎,都做這種事了,裴湛得負責才是。
夜晚,執瀾院燈火通明,黎叔戰戰兢兢的有些懊惱,這事兒,悔得呀,都怪他:“大人,這事怪我,我沒有注意到,不過話說回來,您是怎麼發覺……”裡衣被碰了的呢?
裴湛冷颼颼的眼刀扔了過去,臉頰上半青半紅,呵,怎麼發現:“不知哪個蠢貨乾的好事,把我的……裡衣掏了個洞,你覺得呢?寧姝窈。”
寧姝窈裝傻:“大約是二郎你衣裳質量不怎麼好罷了,何況,這也不是我想洗的啊。”
言外之意,你不搞事,我還能這樣嗎?
裴湛被氣得頭疼,三年過去,她不僅沒改分毫,還愈發得寸進尺,狡猾的跟個狐狸,先是弄髒了他的衣服,後又毀了他的裡衣。
“行,你很好。”
裴湛怒到一個臨界點突然又平靜了下來,但在場眾人均心裡一咯噔,完了,大人不會是被氣出毛病來了吧。
一刻鐘後,寧姝窈躺在柴房仰望星星。
瞧瞧,怎麼還急眼了呢,都說她不是故意的了,心臟看什麼都是髒的。
她翻了個身,裹緊了大氅,身下的床板邦硬,哀哀的感嘆了一聲,這是人住的地方嗎?剛想完,地上窸窸窣窣的發出一陣聲音。
寧姝窈身子一僵,莫名把在詔獄的聲音和眼前的聲音重合,暗無天日的陰冷和潮溼,時不時湧入鼻端的血腥氣,噁心的她整日整日的吃不下飯,最後只能讓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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