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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卒給她往裡灌。
眼前彷彿劃過血色,在詔獄時,那些獄卒並不避諱著她,她的囚室前時常有獄卒拖著缺胳膊短腿的囚犯走過,地上淌下濃稠的血氣,一到晚上,不知道哪兒總是會莫名響起奇怪的聲音。
有次吵的寧姝窈實在睡不著,路過的獄卒嗤笑了聲,說……是來拉替死鬼的冤魂,嚇得寧姝窈一晚上都撅著屁股在被窩裡不敢動。
寧姝窈一動都不敢動,慢慢的把腦袋埋在大氅裡,後背冒出了冷汗。
隨即一陣寒風吹過,搖搖欲墜的窗子被風吹開,牆角的柴木突然倒地,更甚,屋頂上竟傳來一陣石子翻滾的聲音,噠噠噠——
異常規律,像是來索命一般。
寧姝窈悚然一驚,再也忍不住,急促喘息間跳下床,隨即砰的一聲推開柴房的門,噔噔噔瘋跑著離開了。
正躺在屋頂上翹著腿百無聊賴往上拋石子的容青:?
深夜的相府鬼氣森森,連盞燈都沒有,遍尋回玉尋堂的路尋不見,寧姝窈提著裙子越跑越快,好似後面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在追她一般。
隨即眼前出現一處院落,結構和佈置同她自己的玉尋堂大差不差。
就是這裡,終於回來了。
寧姝窈大大的鬆了口氣,狂奔入內。
她開門進屋後靠在門上喘氣,這麼一跑,可累死她了,鞋還跑丟了一隻,寧姝窈渾身的筋骨都宛如捶打過一般,腿軟的站不起身,只想倒在床上好好歇息。
她半闔著眼眸,拖著痠軟疲乏的身子往床榻走去,屋子黝黑,時不時被地上的凳子絆一下腳,好不容易摩挲上了床榻,她面朝外頭倒在了枕頭上,順手扯過被子蓋上就陷入了沉睡。
扯過被子的一瞬間,裡面鼓起的一塊露出了真容,原本在雙手交疊於腹的裴湛身上的被子霎時裹到了寧姝窈身上。
而他沉睡而不自知。
第二日裴湛休沐,黎叔便未叫他起身,裴湛平日瞧著勤勉,實際有起床氣,若是上朝的日子得提前兩刻鐘叫,來叫五次左右,便能順利起床。
若是不上朝,休沐的日子,裴湛便會在家中補覺,睡到日上三竿神清氣爽時起身,自家主子愛睡覺,黎叔自然也是高興的。
就那脾氣,一張嘴,誰能受得了吶。
裴湛是被冷醒的,大早上手腳凍的冰冷,他微微蹙眉,神情不耐的往旁邊摸索,摸到被子就往過扯,結果扯不動,便繼續扯,被子好不容易扯了回來,被窩裡又滾進了暖呼呼的糰子,又軟又熱乎,尤其在冰冷的早晨,抱在懷中甚是舒服。
黎叔瞧著時辰差不多了,一般休沐都是這個點兒起身,便端了熱水進屋,方便裴湛稍後洗漱。
他輕手輕腳進屋,旋即目光投遞向床榻處,床鋪下赫然放著……三隻鞋。
其中一隻瞧著像是女子的鞋襪。
黎叔大驚,小心翼翼地放在銅盆後,視線微微探尋,隔著紗帳,床榻上的二人正抱在一起酣睡。
大人竟……近了女色,黎叔震驚過後,立時便想到了寧姝窈,二人到底還是有緣無分,他悄無聲息懷揣著半憂半喜,恰好遇上了出門的容青。
“容小郎君,你怎麼在這兒。”黎叔一臉疑惑,他記著昨夜裴湛叫他去柴房看人守夜,怎的一大早從自己屋裡出來。
“也不知怎麼的,昨夜寧小娘子竟從柴房跑了出來,男女有別,我總不能把她抓回去。”容青撓了撓頭。
黎叔心中隱隱覺著有什麼不對:“那她去了何處?”
“那自然應當是回自己院子了,還能去哪兒?”容青莫名道。
黎叔卻腿腳利索的跑去隔壁院子,竹苓和雪茶正在院子裡灑掃,見了黎叔紛紛打招呼。
“寧小娘子可回來了?”
竹苓疑惑:“沒有啊,我方才還進屋裡打掃來著,人不在,黎叔不知道嗎?小娘子被大人罰住柴房,不知何時才能回來。”二人一臉憂慮道。
黎叔聞言,臉頰上突然浮了姨母笑。
妥了,這事。
可真是大喜事啊,佳偶天成、郎才女貌、破鏡重圓,這相府豈不是要添丁了,他們大人真是苦盡甘來。
竹苓雪茶看著黎叔又哭又笑,面面相覷:“黎叔,怎麼了這是?”
“沒事,沒事,我就是高興。”這大人和小娘子折騰一晚上,定然都累著了。
“來人,告訴廚房,燉上些補湯,把庫房裡的黨參、鹿茸拿出來,再燉一隻甲魚湯,火候要夠。”黎叔喜滋滋的吩咐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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