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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相璟沉默地注視了一會她的笑容,旋即眉毛輕挑:“你管玄甲司要錢?”

舒苒華淡然一笑:“我不過區區‘一介平民’,出來行醫問診,不過為養家餬口,自然要收取相應診費。”

“一介平民”,這是在回敬自己拉弓時說的話?“養家餬口”這四字又跟著在腦海一轉,顧相璟眼神深邃,似在掂量她話中深意:“診費自然不會少你,玄甲司自會承付,你且說個數。”

舒苒華聞言,笑容更甚:“金瘡散一瓶二十貫,金蓮散一副三貫,診費五百文,桑皮白線三百五十文,行針一貫,縫合傷口三貫,合計二十七貫八百五十文。”

“嘶——”周圍傳來倒吸涼氣的聲音,鄭天行等人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確定不是獅子大開口嗎?這診金未免太過驚人。

甚至連冬青也險些將手夾在藥箱中——她剛準備將藥箱合上。

李策猛地看向顧相璟,擔心他會因此而動怒。

顧相璟向來嚴守法度,辦事清明,即便自己受傷,他也從不支取官署庫錢。同時,他也絕不姑息下屬虛報診費。鄭天行之所以能從廂軍提拔上來,就是因為有一玄甲衛因傷虛報十貫診金,被顧相璟察覺後,直接將其革職。

顧相璟眉心輕跳,語氣極淡地問道:“醫者不是講究仁心嗎?你所言診費似乎過高。”

這人,就只有這副波瀾不驚的神情嗎?儘管他語氣淡漠,但不似反感,更不似動怒,是自己提的診金還不夠高嗎?

舒苒華心中暗自思量,笑容未變:“所以我不曾計較你今日行為,救了他。”

顧相璟聞言,心中頓時瞭然,她這是在計較自己拉弓相向之事,還挺記仇。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幾乎察覺不到的微笑,轉而問道:“還不知大夫貴姓?”

舒苒華道:“叫我舒大夫便可。”

姓舒?似乎在哪裡聽過。

顧相璟心中一動,似有所悟地說道:“前幾日你所得的五十貫,這麼快便花完了?敢開口訛玄甲司的,你還是第一個。”

說罷,他的目光在舒苒華明顯穿了許久,已經略顯磨損的衣衫上停留了片刻,不知她為何有了五十貫為何還如此儉樸,難道那五十貫已花完了?

舒苒華面色微變:“你怎麼知道的?”

話音未落,她已恍然大悟,目光平靜地看向他,話語裡卻隱隱帶了幾分譏諷:“玄甲司果然神通廣大,連我這等小民瑣事也瞭如指掌。”

顧相璟知曉這事還是因為,那日例行巡察之時,舒苒華才拿錢離開,李家之子就跟著攜友上門,那會圍觀群眾還沒散開,幾位書生剛至便聽了個一清二楚,轉眼便提出告辭。李家之子挽留不成,便將怒氣發洩到那些看客上,派遣家丁驅趕,惹了好一場混亂,玄甲司自然要出面處理。

也因著這緣故,關於舒苒華這事的傳言才越傳越離譜。

顧相璟自然不會解釋箇中緣由,玄甲司也沒那功夫監察民間瑣事。他只是淡淡地說道:“我也不是未曾尋醫看診過,不知舒大夫的價格為何竟是遠超他人?”

“我的金瘡散含血竭、麝香等貴細藥材,二十貫已算便宜,畢竟用它能活命。桑白皮線製作不易,頗費功夫;行針、縫合更是費神勞力,四貫錢也不為過。”舒苒華神態從容地說道,“而金蓮散,是我多年研製的心血,自然不能與普通藥物同等而語。至於診費,我耗費心力,五百文已是公道。”

“何況,方才你拉弓對我,又說一番言語嚇唬我,我尚未找你收取補償。可知醫書記載,‘受驚過度者,輕則神志恍惚,重則膽裂而亡’。”

聽到這裡,一旁的李策不禁為舒苒華捏了把汗,他還從未見過敢跟顧指揮“訛錢”還討價還價的人,他一度想脫口自己可以承付診金。

但他們倆人針鋒相對的氣場太強,旁人竟是插不上話。他又傷勢過重,實在無力為舒大夫辯護。不過他已暗下決定,但凡顧指揮發怒,他必捨命護舒大夫周全。

李策心中亦是不解,顧指揮使縱然嚴苛,但也不輕易為難人,平日更是未曾見過他開口與小娘子說話,今日為何一反常態,不僅一改往日沉默少語的作風,還與舒大夫這般針鋒相對?

“顧大人還需我的金瘡散,玄甲司威震京城,不至於賴這筆賬吧?”最後,舒苒華笑看著顧相璟,不忘提醒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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