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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野的院子不大,勝在佈置精巧。正房前面的臺階兩旁,各有一個燭臺似的高花壇,栽種著迎春花,柔軟的枝條由中心向著四面八方蜿蜒垂下。
這幾日大太陽催得花兒全開了,一簇簇一串串爛漫熱烈,黃花翠蔓生機勃勃。又有一群細腳蜜蜂,繞著花壇嗡嗡地飛著,將春意釀到十分濃郁。
李大夫前來給林淵拆線,見傷口癒合得不錯,留了去疤藥細細叮囑後才離去,因而耽擱了不少時間。林淵來池野屋裡時,已經巳時中了。
池野今日休沐,早早就起來了,窩在書房裡看了半晌的書,仍不見林淵過來,便揹著手慢慢踱到窗前來。
恰好瞧見她進了院子,並沒有像往常那樣急匆匆進書房忙碌,只是站在迎春花旁,默默地把玩著枝條,神色凝重,不知在想些什麼。
池野原本站著的地方是窗子另一端,離林淵尚遠,不覺中就走到這一頭來,細細打量著她。
大約是傷口長好了,她頭上髻挽雙鬟,兩頰上帶著似有若無的紅暈。立在迎春花下,愈發顯得青春倩麗,嬌嫩得彷彿可以掐出水來。
身上穿著一件淺紫色底子折枝蓮刺繡褙子,簡直是一隻翩然欲飛的紫蝴蝶,又像一朵綻放的豌豆花。
池野正看的入神,不覺膝蓋觸到旁邊架上的一個筆筒,噹啷一聲響,自己倒是嚇了一跳,往後一縮回過神來,可就有些懊惱了。
她與初見那一日並無兩樣,明明是同一個人,怎麼最近總是這樣愛盯著人發愣,幸而無人撞見,不然可丟人丟大了。
他將筆筒裡散出來的東西一一擺正,仍不見她進來,耐不住又向窗邊探身看去。
見她仍然立在花壇邊,將小黃花一朵一朵地摘下來向上拋著,看樣子是為什麼事情煩憂。
兩人就這樣,一個屋裡一個屋外,傻站了許久。不知林淵想到了什麼,忽然丟開花朵,一拍手轉身就回去了。她走得極快,三步兩步就消失在院門處。
池野收回目光,只覺悵然若失。
不多會兒,她又進來了,這次臉上可就帶了些笑意。
竹青跟在她身後,手裡端著一個盤子,池野覺得心境如同綿綿陰雨後的晴空,霎時明亮起來。
他急忙轉頭回到椅子上,依舊拿起書本遮著臉,佯裝看得正入迷。
林淵知道他今日休沐在家,不聽臥房裡有動靜,便伸手敲了敲書房的門,只聽池野懶懶地拖著聲音道:“進來。”
林淵接過竹青手裡的東西走進屋裡,定睛一看不由得笑出聲來:“池大爺,你要看不進去書,別硬裝好學啊,書都拿顛倒了。姨父姨母又不在,你裝給誰看?”
池野一瞧,可不是麼?臉上便騰地熱起來,火燒火燎的,強裝著淡然說道:“誰看書了,我方才有些發睏,遮在臉上擋光來著。”
林淵不再爭辯下去,眼睛亮閃閃的,透著興奮勁兒說道:“好,總是我錯了,誤會了你。大哥哥,我請你幫個忙好不好?”
池野慢悠悠地呷了一口茶,問道:“你一正經叫人就沒好事,說吧,何事擾我?”
林淵一手舉著太子送給她的鴿血珠串,一手舉著個玉佩,說道:“你知道我近來不便外出,想請你幫我買這樣一塊白玉,照著這個珠子雕刻成兩倍大小。”
池野接過來一看,只見這玉佩晶瑩潔白,觸手細膩,光澤溫潤飽滿,一看就價值不菲。
正面是一隻振翅欲飛的鳳凰,活靈活現,翻過來看,背面刻著幾個小字:無災無難,平安康健。那字雖小,卻如錐畫沙,朗潤清華。
這羊脂玉可是極難得的,白糯溫潤細,五樣俱全。
池野隱約記得府裡似乎收著一塊這樣的玉料,嘴裡可就不由自主擺起了架子:“羊脂玉難得至極,不好買的。就算買來了,誰家玉匠敢接這樣的活,刻壞了半個鋪子都要賠給你。”
林淵說道:“我知道不好買,那等手到擒來的小事,哪裡配得上麻煩我池大公子?”
她說著將另一個盒子奉上,“呶,太子贈的金子,都給你了,我總算不小氣吧。”
“你別給我灌迷魂湯,我也不敢收你的錢。事兒交給我可以,可是我得知道,你要這玉做什麼?”
林淵跑過去確認房門鎖上了,站在椅子上,將高處一排四五本書取下來,伸手進去一鍁,裡面攤開一個暗格,木雕就在裡面藏著。
她小心翼翼地取出來,指給池野看:“你瞧瞧,缺了點什麼?”
她靠得很近,身上的幽韻便傳了過來,並不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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