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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野在廊下聽炎夏說完,不見林淵,亦不見趙無咎出來,便進屋相看。這一看不打緊,登時唬得他兩眼發直。
兩個素不相識的人,竟會殊死扭打在一處,趙無咎正舉著一支簪子朝著林淵的脖頸處扎去。
池野來不及多想,飛身一腳正中他的手臂,簪子應聲飛出。
再看林淵時,更覺駭然,只見她緊咬牙關,面紅耳赤,呼哧呼哧地只管喘著粗氣,顯然已經憤怒到了極點。
不知趙無咎方才對她說了什麼,將她氣得這樣。眼見她的手腕幾乎要被趙無咎給掰斷了,池野反扭住趙無咎的胳膊,迫使他鬆手,又將林淵拉開。
林淵扶著桌子,怒目直視趙無咎,渾身抖得直如篩子一般,方才紅脹發紫的臉蛋,現下慘白如雪。
炎夏聽見動靜跟了進來,一看勢頭不對,連忙叫人將趙無咎扶了出去。
池野交代道:“此事不許聲張,著人好生給他送回去,趙大人的命且值錢呢!”
回頭見林淵神色仍舊不好,看來這一氣非同小可,便嘆口氣,給她倒了一杯水說道:“光是聽聽故事,就氣得這樣。趙無咎這樣的人在朝中尚算說得過去的。你若在朝為官,或者進了深宮,見識真正的下作卑鄙手段,那不得氣得英年早逝。”
林淵接過來喝了幾口,急促的呼吸漸漸平穩下來,雙手使勁握著杯子,關節仍是發白。
池野見狀將杯子奪過來:“得了得了,你別再給我杯子捏碎,挺值錢的。”
原以為林淵要牙尖嘴利懟回來,沒想到她只是呆呆地瞧著地上的碎紙屑發呆,手腕腫著,鬢髮散亂,失魂落魄的模樣,活像是剛打過一場敗仗。
他有些奇怪,林淵與池柳交情雖好,也不過這兩日工夫。就算傾蓋之交,一見如故,要說打抱不平是有的,斷不至於如此拚命。
或者,因為他說她白眼狼?所以想借此證明給池家人看?那也犯不著差點將小命搭進去啊。
池野思來想去,毫無頭緒,想到她的身世上來。琢磨著許是她父親被擠兌貶官,所以對小人作惡有種積壓已久的怨恨,藉此發洩罷了。
這樣一想,頗覺合乎情理,也就不再問了,招手叫人:“去叫林姑娘的丫鬟來,扶她回房歇息。”
林淵慢慢緩過神來,她隨手理了理鬢髮,問道:“倘若趙無咎出去顛倒黑白,反而說二姐姐有過錯,他要求退婚,那時怎麼好?”
池野斬釘截鐵說道:“他不敢,我抖出來的只是他惡行的冰山一角。他敢汙衊二姐,我就敢讓他在京城消失。”
“池野,你真使我羨慕。”
池野不解道:“羨慕什麼?”
林淵搖搖頭,仰面看著外面晴好的天空,兩汪淚水溢位眼眶。若是有一天,她也能像池野一樣,將妹妹牢牢地庇護在羽翼之下,該有多好。
她順著臺階往下走,走了兩步想起方才驚險一幕,回過頭來說道:“多謝大公子相救,我先回去了。”
池野一翻白眼,嘖嘖說道:“你這臉變得真快,若魚哥哥呢?”
林淵恍若未聞,抬腳就走,恰好竹青來了,池野便放下心來,對炎夏招招手離開。
沒走出幾步,忽聽身後竹青大驚失色喊道:“哎喲,怎麼腫得這樣?大公子又跟姑娘打架了?”
池野腳下頓了頓,只覺得腦瓜子嗡嗡的,他快步向外走去。
炎夏偷笑跟上去,池野頭也不回地說道:“你去昌家醫館買些活血化瘀的藥,給那傻子送去。”
炎夏一愣說道:“這些藥家裡想必備的都有,何必另外再買?”
池野白了他一眼:“方才的事,你瞧著好驚動老爺夫人的麼?”
炎夏趕緊應是。
遙遙看見昌家醫館的牌子,卻走不動道了,人群熙攘鑼鼓喧天,將一條街圍得水洩不通。這裡離池野要去的地方亦不遠了,主僕倆索性跳下車來,從人群裡擠出一條路來,慢慢往前走。
池野隨口問道:“瞧這個熱鬧勁兒像是要娶親的,只不知是哪一家辦喜事?”
炎夏有些好笑道:“大爺是忙糊塗了,人家前兒才送了帖子來,還是你接過去的。正是鴻臚寺卿阮大人的大兒子娶新婦呢。”
“哦,我此番出來正是為了這事,我真發矇了。”池野笑道,“他那兒子,我記得最是個不學無術的,誰家捨得姑娘嫁過去啊?”
炎夏四下看了一圈,悄聲說道:“我的好爺,你真是會忘事,新娘正是林姑娘的舅家姊妹啊!”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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