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初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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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到底不是久留之地,甘泉仙露貪多,小心爛了根,得不償失。”
被指點的人依然八風不動,甚至連臉上的笑容都沒有淡去一分,緩緩道:“郎君此言差矣,那還要看盆有多大,甘露有多少了。”
“閣下這是堅持己見,不肯聽勸了?”李相筠策馬橫於車前,兩眼微眯:“若我要攔呢?”
“我要走,郎君要攔,無非一種結果。”
李相筠默不作聲盯著他,裴承將笑容擴大,連帶著那雙好看的眼型都微彎出了個溫潤的弧度,徐徐吐出四個字:“各憑本事。”
“——來人,砍馬
李相筠被他緊接著一變的語調驚了下,餘光就見離自己最近的兩名裴家侍衛毫無停頓,似是連思考權衡都沒有,直接握緊刀柄,下一瞬兩把寒光森森的刀背已經朝她的馬劈來。
隨著坐騎痛嘶的聲音,她的身子也隨馬前撲的趨勢往下栽。
失重的一剎那冷汗遍佈後背。
幸得她自幼騎術是由皇兄請來的名師教導,在這遇險的瞬間她把腳迅速後勾離開馬鐙,借腰部的力量往側邊一扭,從馬鞍上抱頭翻滾了下去,沾了一頭、一身的灰。
四周頓時死一般沉寂。
就連不懂事的孩童都懂事地閉上了喋喋不休的嘴。
這變故讓人不知所措。
“主子!”
執金衛們全驚出一身虛汗,翻身下馬,用刀隔開裴家護衛,統領鄧謙單膝跪在李相筠身側,低聲詢問:“屬下失職,主子可有事?”
他們確實輕率了。
一來是事態發展實在太快,從那裴家主面目溫和說完“砍馬”兩個字到太子摔馬不過三息的功夫,二來沒人料到居然有人真的敢當街對太子下手。
李相筠在地上坐了片刻,咬牙道:“無事。”
被人扶了起來,她挑起眼睛又直直盯著站於上方的裴承,那張雌雄莫辨的臉上非但沒有露出怒容,反而在唇角勾起一抹奇異的笑。
裴家主當真有意思。
說最溫柔的話,下最狠的手,長著一張君子相,卻是蛇蠍心。
不管此人是不是他們請來的救兵,這樑子,他們都結定了!
“殿下,都官司來人了……”
李相筠收回目光,聽身邊的人報告,面色沉凝,很快就有了取捨。
裴家人才到長安,往後還有的是機會交手,不急於一時。
是真不知情還是裝不知道,反正他們今日固然是痛快了,但明日也該登門謝罪了。
太子一行人呼嘯而去,裴五爺靠上前,撩開車簾往裡面看:
“執玉,一來長安就把太子徹底得罪了,不太好吧?”
裴承正坐在位置上,用溫熱的溼帕擦手,好像那是他最要緊的事。
“我們來長安本就是要站在他的對立面,更何況太子今日這一招可不是莽撞。”
裴承把帕子一丟,“他就是要讓人看清楚東宮的立場,與我們裴家結交就是與東宮為敵。”
“下馬威。”裴五爺皺眉道,顯得有幾分憂心。
裴承卻沒放在心上:“倘若我們沒有與東宮結仇的底氣,又有什麼能耐讓人信服我們?與我們合作?”
裴承的話讓裴五爺頻頻點頭。
“是這個理。”
“剛剛那叫走太子的人,是你的人?”
“不錯,太子要找人證,我便為他送上人證。”裴五爺頗為得意自己的手段。
裴承撫平袖子上的褶皺,瞧了他一眼,“太子既有本事把上一個府尹扯下去,也會盯緊你。到了長安,就少沾那些女色,色字頭上一把刀,他要斬你,多的是刀使。”
裴五爺剛得意就洩氣,壓低了聲,嘟囔道:“我幾個新妾正是纏人呢,哪有空到外邊招花惹草。”
被小輩提溜著教訓這些房裡事,裴五爺面上無光,輕咳了聲,“別說我,倒是你都這個歲數了還孤枕獨眠,族中選的你又不喜歡,難道真要在長安裡挑一個?喏——那邊有輛馬車,不知誰家女郎,瞧著這邊許久,定是在看執玉你。”
裴承移目望去。
在一家名為柳雲裳的成衣鋪前停著輛四角掛銅鈴的樺木馬車,車簾掀了一角,露出張花容月貌的小臉,雲鬢間一隻頂珠竹節釵被光照得發亮。
與他視線剛撞上,對方就跟兔子樣逃了去,一下藏在了車簾後。
一侍女從馬車旁一路小跑過來,裴家侍衛欲攔下,裴承卻命人放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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