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棒棒雞提示您:看後求收藏(18. 他是我弟,腦子有病,繼承凶宅後gb,死亡棒棒雞,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一整晚。
足足一整晚。
岑讓川頭痛欲裂,手機震動好幾下都不想管。
身邊回溫的暖和氣息湊近,又親又咬。
感覺自己只睡了幾分鐘的岑讓川:“……”
做一晚上還不夠嗎?!
她腰真要斷了。
後半夜說好自己動的銀清看她真不理他還生氣了,一個勁地纏人。
從他身上流出的汁液直接把薄毯打溼,反反覆覆已經換了三條毯子。
“我真不行了,頭疼。你讓我睡會。”岑讓川去扯他,一下子把他身上蓋的被子也給扯了下來。
銀清也很累,但他一想到做完這一場沒有下一場又覺得莫名慌張,空虛與孤寂織成網牢牢捆在他心頭,非要她給予回應似乎才能緩解這種情緒。
他扯了扯岑讓川的袖子,小聲說:“最後一次。”
語氣要多心虛有多心虛。
岑讓川忍住火氣,閉眼說:“你說了五次最後一次,到底哪次是最後一次?”
她真的服了,他哪來這麼多精力幹這事?
昨天被雷劈得連主體都快沒了。
本體也奄奄一息,埋進土後突然分裂。
看到他的分身鮫人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樣,又聾又盲做一晚上就全都恢復了?!
銀清不說話,盯了她許久。
山上他昏死過去那陣,他完全沒想到她會清醒後把他帶回來。
千年記憶,反覆回憶品嚐夾雜在為數不多甜蜜中帶血的碎片。
前世她不愛他。
今世她不愛他。
卻……沒有丟下他。
銀清不確定地問:“你……現在心悅我嗎?”
她背過身去,煩躁道:“心悅你個頭。閉嘴,我頭疼。”
冷心冷肺。
薄情寡義。
跟前世一樣,沒變。
銀清知道再鬧下去她真要見閻王,不開心地重新躺下。
他從她身後伸出手,去探她的脈搏。
細弱、沉、澀。
嗯……
風寒、腎虛……
好像是有點過分……
銀清老實了。
岑讓川閉上眼也不知道睡了有沒有一分鐘時間,身上再度壓來重量。
“……”她眼睛都沒睜開就知道是誰,“別鬧。”
銀清非要把她扒拉正,含糊道:“吃下去。”
吃什麼?!
岑讓川頓時想歪,眼睛立刻瞪大去看捱過來的……
晨光朦朦朧朧映亮他半張臉,另外半張沉在暗色中。
高挺鼻樑分割出明與暗。
琥珀色雙眸琉璃珠般,底色明亮清澈,含滿一潭秋池般水光盈盈。
約莫是一晚上吃飽了,昨夜臉色慘白,如今變得白裡透紅有光澤,似蒙著一層薄薄微光。連唇色都透著淡粉,含著白果的模樣帶著幾分惑人的豔色。
他被餵飽,容光煥發。
與他形成鮮明對的岑讓川被採陰補陽,黑眼圈加上感冒,臉色青黑,虛得不行。
銀清主動吻上她,把口中白果用舌尖推進她嘴裡。
“吃啊。”他滿眼純淨地望著她說。
岑讓川:“……”
是她腦子裡黃色廢料太多……
她以為……
算了。
她含入白果咬開,口感味道有點苦澀,跟藥丸似的。
果渣隨唾液流入喉嚨,感冒通宵後帶來的不適減輕許多。
她不由問:“白果哪來的?”
“我會結果。”說完,他又低頭喂她一顆。
這顆甜許多。
但……
岑讓川評價:“這顆藥味淡好多。真是白果?”
銀清趴在她身邊,慢慢說:“我的根與其他草木都連在一處,所以,我結的果和其他銀杏樹不一樣,外形是白果,但你也可以理解成是藥。”
難怪見效這麼快。
她嚼碎嚥下。
通宵一整晚,又被他鬧醒,想睡回籠覺……
正猶豫要不要睡,床頭櫃手機再次震動。
一看來電。
是林業局的。
岑讓川趕忙接起來,聽到對面說已經在路上,十分鐘後到。
她被子一掀,踩著拖鞋換上t恤長褲。
銀清跟過來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