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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上,期待能聽到對方的心跳。

但他也只能裝作嫌棄地皺眉,就像是看見一個不乾淨的垃圾一樣開口,“琴酒,我加入組織不是為了來收屍的。”

站在椅旁的琴酒點了支菸,菸草的味道沖淡了房間裡令人作嘔的氣味,“沒死,暈過去了而已。他去接莫斯卡託,失敗了。莫斯卡託是朗姆的人,所以你把他帶走。不過,他

是我的人,別太過分。”

“你帶走”、“我的人”、“別過分”

翻譯一下意思就是,你帶走就可以了,騙一下朗姆,別真交出去。

降谷零凝視了琴酒好幾秒才確認對方真的是想表達這個意思,他心中升起了不知道如何言說的微妙感。

琴酒似乎打算從他手上,保下諸伏景光。

這多少有點離譜。

這種離譜在他忽悠完朗姆,並把諸伏景光安全帶回家裡,檢查對方傷勢時達到了巔峰。

諸伏景光什麼外傷都沒有,甚至連注射的藥劑據諸伏景光自己所說,都只是營養劑。

琴酒並不想懲罰諸伏景光,琴酒甚至好心幫他打了兩針營養劑。

面對如此反常的舉動,降谷零能想到的最大的可能性,是因為琴酒不想莫斯卡託來日本。諸伏景光任務沒有成功,在琴酒看來,是自己手下拿命去換自己的舒心,所以他才睜一眼閉一隻眼,假裝懲罰了諸伏景光。

“hiro,你怎麼任務失敗了?是莫斯卡託故意的嗎?”不然降谷零很難想象一個簡單的接機任務,怎麼還能失敗。

“不是……他什麼都沒有做。機場出現了兇殺案,莫……莫斯卡託捲入其中向我求救,但我沒有認出他。”

高燒令諸伏景光難忍地揉揉眉頭,雖然琴酒沒有動刑,但長時間的關押和缺少食物和飲用水還是讓他出現了嚴重的不適。這種不適在離開危險環境後,直接演變成了高燒,他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被放進洗衣機裡滾過一般暈。

“後面莫斯卡託被警察帶走,我遲遲沒有等到對接的人,我才反應過來當初那個人應該就是莫斯卡託。”

如果這段話不是諸伏景光說的,而是組織裡面任何一個蠢貨說的,降谷零都會信。但諸伏景光,不不不,他最多信30%,這個數字還是看在他們的情分上。

但諸伏景光既然選擇隱瞞,降谷零自然也不會強迫對方說出情報,“所以,現在莫斯卡託在哪裡?”

本來應該是接過來,現在反而給人家送進去了。

也難怪諸伏景光被懲罰了,如果不是之前他的表現夠好,好到可以取得代號的程度,琴酒肯定想的不是“我的手下真懂我”,而是“人怎麼能蠢到這個份上”。

“我……我不知道,我在知道那個向我求助的人是莫斯卡託的時候,就第一時間給琴酒打了電話,他讓我先回來。我以為……琴酒是怕我跑了才安撫我沒事,騙我回來。但他真的什麼都沒幹……”

諸伏景光確實在接到任務時就聽出了琴酒言語下的暗示,琴酒不希望莫斯卡託來日本,並暗示他最好為莫斯卡託找點事情做。當然,他也沒有為了這份暗示,任務失敗的打算。

只能說,當發現自己任務真的失敗時,他只能慶幸還好琴酒提前給他找了個臺階下。

他連忙把莫斯卡託被捲入兇殺案被警方帶走的事件說出去,並試探琴酒這次會不會保他。試對了,他將成為琴酒手下最信任的尖刀,試錯了,可能就是有去無回。

幸運的是,琴酒真的保了他,雖然沒有那麼明目張膽,但琴酒也是把他劃撥進了保護圈。

琴酒甚至在知道安室透成功瞞下了這件事情後,選擇給諸伏景光放一週的假。

但降谷零不知道這一切,他只聽見了自家竹馬明知道可能會死,但是還是回去赴死了。所以他氣不打一處來,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從什麼地方開始罵。

他憤憤且陰陽怪氣地說道:“你都覺得是陷阱了,你還非要跳。直接當臥底失敗回警視廳不行嗎?你是個還喜歡看漫威的小男孩嗎?”

諸伏景光沒有回答,他只是眨著自己清澈透明,如同玻璃珠的眼睛看著降谷零。

可是,他賭對了啊,超賺的。

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所以他絲毫沒有反省的打算。但他也不想火上澆油,惹已經氣得不輕的降谷零出手,只好選擇“萌”混過關。雖然他現在鬍子拉碴,還帶著禁閉室裡濃郁的血腥味,和萌沒有任何關係。

但降谷零還是吃了幼馴染的賣萌,沒有進一步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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