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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宸說這話的神態只是一個通知,沒打算等其他人同意。
然而宣渺不屑的目光從頭將他打量到尾,呵呵兩聲。
宣宸的眼神頓時涼了下來,可宣渺巋然不懼,一副看死他的模樣,還幸災樂禍道:“你站起來試試,要是能從這裡挪到門口,我直接把這碗血給幹了!”
這真是戳中了他的死穴,宣宸的表情陰森森的,眯著眼睛似乎琢磨著怎麼將人千刀萬剮。
他雖然腿沒斷,但是全身力氣跟見底的血氣一致,壓著生存最低線來的,這幾步的路如同天塹鴻溝,跨不過去。
無聲半晌之後,突然宣宸笑了起來,神情近乎溫柔,但聲音卻颳著寒風冰刀,伸出手道:“給我。”
給什麼?
見宣宸的目光落在一旁的碗上,宣渺驚訝道:“你願意喝了?”
宣宸的鼻腔哼出一個不屑的冷意。
但這足夠了,宣渺實在沒想到這小子會突然轉性,一時間覺得不太真實,猶豫著提醒道:“就算你把皇帝當血罐,這血也不能隨便浪費,我做一次很費勁的……”
“給我。”
得,宣渺二話不說遞了過去。
宣宸的眉宇間滿是厭惡,蒼白的臉色積聚起濃濃的戾氣,一副恨不得把這碗砸在地上的憎恨,看得宣渺和陸拾心驚肉跳,時刻準備著搶救。
但沒想到,宣宸眼睛一閉,竟乾脆利落地仰頭一口悶下,一點不帶猶豫的,看得兩人眼睛瞪得圓溜,如同木雞。
乖乖,剛才苦口婆心,就差給這暴君跪下了,這混蛋都無動於衷,沒想到……
宣渺的目光立刻直勾勾地盯在宣宸手裡的那張紙,抓耳撓腮地非常想搶過來看看,同時眼睛不由地瞄向陸拾,啥玩意兒那麼好使?後者迷茫地搖了搖頭。
而這邊,宣宸喝了血,眉間聳動,嘴唇抿成了一條直線,以強大的意志力才忍住沒嘔出來。此刻他的唇被血染成殷紅,再配上那慘白的臉色,活脫脫一個剛吸了人血的豔鬼,凌厲又悽美,看得人心驚肉跳。
他拿出巾帕擦了擦嘴,正要起身,忽然幾根金針從宣渺的手中射出,瞬間插在了他周身百穴上,一下子將他釘在原地。
冷不丁地被這麼來一下,宣宸額頭凝出暴戾的青筋,發紅的眼睛陰慘慘地看過去,明明白白寫著——你想死?
“我不想死。”宣渺回答,“但你是不是想當然了,這又不是太上老君的靈丹,幹上一碗就能藥到病除。弟弟啊,我得施針讓你的經脈吸收,補入血氣啊!不然,就算喝上一桶也只會變成五穀輪迴,半點用處都沒有。”
宣渺不顧宣宸想要殺人的目光,朝一旁愣愣的陸拾抬了抬下巴,“去,把你主子搬床上,然後……脫光他。”
陸拾:“……”
宣宸滿臉兇戾——你敢!
陸拾抬頭望了一下天花板,心裡頓時彷彿吃了滿把黃連,苦得掉渣。
他忽然想到了非伍,之前還笑話對方在亂葬崗裡安了家,苦兮兮地替宣宸拼湊那些被車裂的妖道屍體,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回來。
這會兒,陸拾心說還不如跟非伍交換一下呢。
*
裴星悅在西市逛了一個時辰,越逛越難受,錢袋裡面的碎銀子已經被他捏得火熱,每每想要買點什麼,最終愣是強忍著一個銅板都沒花出去。
都說成家立業標誌著一個男人的成長蛻變,裴星悅如今深刻地體會到這個過程,實在過於艱辛。
好不容易捱到一個時辰,他果斷地走進葫蘆巷。
八方酒館的人一見到他,立刻迎上來,“公子,您來了。”
“有訊息了嗎?”
“有。”說著,管事從懷裡取出一封信,遞了過去。
裴星悅頓時眼睛一亮,方才捉襟見肘的窘迫和尷尬全然不見,反而迫不及待地接過來,歡喜地開啟。
他細細地讀了一遍,才露出放心的笑容,不過為了防止找錯地方,他還是多問了一句,“如軒樓在東市?”
“是的,京城裡只有一家如軒樓,在東市也是數一數二的大酒樓,公子一去就知道了,凡是達官貴人請客吃酒都在那裡。”
裴星悅心裡有底了,不過轉眼一想,大酒樓,那吃一頓的費用怕是不低吧?
小哥哥明日約在那裡見面……裴星悅眉間頓時攏起憂愁,果然,對方家境優渥,飲食起居很講究,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家公子。
那……他養得起嗎?
帶著這個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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